作者:羽竹
哪知,慕寒如鬼魅般来到身前,令得他神色骤变,下意识地后退好几步。
蹬蹬!
本来一片吵杂的如鸡飞狗跳般的悦来客栈,变得鸦雀无声,这锦衣公子带来的家丁护院,无不惊讶的看向白衣俊秀的慕寒。
这白衣男子是谁?他竟然不怕锦衣公子?难道,不知他爹是扬州知府吗?
但是,由于那锦衣公子并未发号施令,使得这些家丁护院都站在原地,没有一个上前相救。
况且,他们这些家丁护院都感受到慕寒身上隐隐散发出恐怖杀意,令得他们感到锦衣公子是受制于人。
若是他们攻杀过去,很可能迫使白衣男子铤而走险,杀死公子。
这锦衣公子乃是扬州知府的独子,他们谁能吃罪得起?
念及至此,整个悦来客栈变得鸦雀无声,赵灵儿,林月如等诸女分别站在慕寒身旁,令得那锦衣公子顿觉眼花缭乱。
“你,你是谁?你可知我爹是扬州知府吗?710你若是动我一根手指,我爹绝不饶你。”
扬州知府乃是扬州城的父母官,这锦衣公子的父亲贪得无厌,在扬州城只手遮天。
他若是往地上踩几下,整个扬州城都会颤抖,所以,锦衣公子虽然害怕慕寒,却抬起头来,故作镇定的神色。
他知道慕寒在听到他爹是扬州知府之后,必然会被吓得屁滚尿流。
“哦?你爹是扬州知府?”
“不错,我爹是扬州知府,白衣小子,你怕了吧?哈哈,放眼整个扬州城,小爷我跺跺脚,它都得颤抖几下,如今,你若乖乖地留下这几个小娘子,小爷就放你一条生路。”
锦衣公子看到慕寒毫无波澜的神色,便认定慕寒是害怕自己。
由于他在扬州城胡作非为,经常被他爹训斥,所以,这次并不敢明目张胆地抢走赵灵儿,林月如等诸女。
他倒想逼迫慕寒自动退出,到时候,就算他爹问起这件事,他也能自圆其说。
当即,他便将得意兴奋地神色,看向慕寒,这倒让慕寒冷冷一笑。
啪!
慕寒冷冷地戏谑一笑,抬手一巴掌打脸那锦衣公子,令得后者如断线纸鹞般,倒飞出去,砰然声中,笔直地砸到悦来客栈的大门上。
咔嚓!
那锦衣公子连人带门又被这一巴掌的冲击力,从悦来客栈砸到大街之上。
他只觉浑身骨骼如裂开一般,面颊上露出懵逼神色,他没想到,这白衣男子会在众目睽睽之下,一巴掌打脸他。
“嘶!”
在场众人无不哗然,他们惊得倒吸口凉气,只觉慕寒太厉害了吧?
一巴掌就敢打脸锦衣公子,这分明是不将扬州知府放在眼里啊。
这顿让在场众人神色错愕,他们不明白慕寒为何有勇气打脸锦衣公子。
难道,他不知锦衣公子的父亲,便是扬州知府吗?
噗嗤!
那锦衣公子张嘴吐出几颗牙齿,他怒气汹汹地指着慕寒,一时之间,却不知该说什么话。
而那些家丁护院无不惊得目瞪口呆,看着被慕寒一巴掌狂虐的锦衣公子。
虽然在场众人都为慕寒捏了一把汗,却也敬佩他能掌掴锦衣公子。
要知,这锦衣公子在扬州城飞扬跋扈惯了,众人早就看他不顺眼。
奈何他父亲乃是扬州知府,众人势单力薄,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若是在路上遇到他,必然避之开来,逃之夭夭。
而今,慕寒却一巴掌掌掴锦衣公子,顿让众人心底兴奋不(bfej)已。
“你,你敢掌掴我?我爹是扬州知府。”
锦衣公子又极为嚣张地叫嚣道,他不敢相信慕寒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打脸他。
尤其还在众女面前使得他颜面尽失,这顿让锦衣公子怒气汹汹,他真想让这些家丁护院杀死慕寒。
然而,这些家丁护院,却早就被慕寒掌掴锦衣公子的实力,吓得神色骤变。
虽然众人不知慕寒究竟是什么来头,却也惊得心底咯噔一声。
“哦,你爹是扬州知府啊。”
“我爹就是扬州知府,你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活腻了吗?”
显然,锦衣公子还是很嚣张,他虽然被慕寒吓得捂住了脸,神色间仍是极为得意与嚣张。
“扬州知府又能如何?不过是区区一个蝼蚁而已。”
慕寒嘴角扬起一丝冷笑,他那极为阴冷的声音,令得锦衣公子大吃一惊。
“你,你说什么?”
他下意识地后退好几步,不敢相信慕寒竟然说出这句话。
扬州知府,形如蝼蚁?
在场众人无不惊得倒吸口凉气,此人究竟是谁?他为何不怕扬州知府?
刹那间,众人均是吓得神色骤变,唯恐避之不及。
而锦衣公子更是心神不宁,他还未缓过神来,却见到慕寒的身影再次落到他的面前。
“你爹不过是蝼蚁而已,你却连蝼蚁都不如。”
这句话犹如死亡之声,令得锦衣公子惨呼声中,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股外力拉扯碎成齑粉,
而慕寒等人却在众人惊慌失措的神色中,离开悦来客栈。
赵灵儿等诸女只觉大快人心,那锦衣公子太嚣张了,他是死有余辜。
唰唰!
慕寒与赵灵儿等诸女很快就到扬州城外。
他安顿好诸女之后,便独自一人重回扬州城。
若是扬州知府知道儿子在悦来客栈被杀,那悦来客栈与围观众人必然遭到迫害。
那扬州知府岂会不知儿子的秉性?他定会令得扬州城血雨腥风,不得安宁。
这也是慕寒重回扬州城的原因之一。
唰!
扬州城外,慕寒在离开诸女之前,便设下五灵法阵,防备有不怀好意的妖魔偷袭诸女。
诸女均知慕寒定能很快回来,她们目送慕寒化作一道剑光,直入青冥之上。
转瞬间,白衣如雪,俊秀如仙的慕寒,御剑而去,消失不见!."
第四十四章 暴怒不已的扬州知府(求订阅!)
也许是昨晚玩得太累了,直到日上三竿扬州知府才睡醒过来。
他穿戴好便衣,眼见床榻上小妾还在睡觉,便在她那柔嫩xing感的面颊上摸了一下。
“老爷!”
那小妾撒娇似的抓住了扬州知府的手腕,令得这位肥头大耳的知府大人,只觉软玉在~怀,好不舒服。
这位小妾当年是扬州城瘦西湖怡红院的头牌,而今,还不是被自己调教的服服帖帖-吗?
念及至此,扬州知府觉得很有成就感,他知道这磨人的小妖精想要什么,便伸手拍了拍她那极为光滑的后背。
“好了,今天就给你买,乖乖在家洗白白,老爷晚上找你听曲儿。”
扬州知府知道自己不能沉迷太久,他急忙说出这句话,令得小妾娇羞地垂下了头,在被子里嘻嘻笑出声来。
而扬州知府抬步走出房间,就在他即将走出房间,跨出房门的时候,蓦然与门外一道人影,险些撞了个满怀。
那道人影显得慌里慌张,险些将他撞得一屁股坐地上,他抬头看向那人,才知他是府衙里的管家,一直陪伴儿子的家奴。
看到这管家露出慌张神色,扬州知府不禁眉头微皱,难道,这兔崽子又在扬州城胡作非为,闯祸了吗?
“老爷。”
“怎么回事?”
看着那管家慌里慌张的模样,扬州知府便满脸火气,他轻轻地掩住房门,大步走到庭院之中。
一场淅淅沥沥的雨水从天而降,令得空气变得格外清新,却也难以洗涤他心中的烦闷。
他一直让儿子低调,不要嚣张,虽然他是扬州知府,却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而今,这管家急匆匆地跑了过来,扬州知府深知准没好事。
“老爷,大事不好了。”
“怎么了?”
那管家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神色,令得扬州知府真想一巴掌呼过去。
你妹的,吃错药了?还是天塌了?能不能把话一次性说完?
看着那管家的一张苦瓜脸,扬州知府真想抬脚踹过去。
“老爷,少爷死了。”
“哦,死就死了吧。”
扬州知府很随意地顺着那管家的话,令得那管家惊得目瞪口呆,少爷死了,老爷竟然毫不关心?
往常少爷磕磕碰碰,老爷都急的如热火蚂蚁,如今却极为反常,顿让管家觉得老爷是不是没听清楚?
那扬州知府压根就没听明白,好在他缓过神来,忽然想到某个地方好像错过了什么。
少爷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