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厨子卫宫
尤其是在黑道合法化的日本,简直是将黑道作为公司来经营(事实上,有些气候的基本都是正轨注册的公司)。
他们讲信义,但也会用血腥的家法,复仇时也会以牙还牙!
此刻,在冬木市的新都,到处都可以见到纯粹的“暴力”。
肉搏、械斗、谋杀、误杀、群殴、单挑......似乎将人类的想象力开发到了极致也不过就能找出这几种打架的方式而已,而此刻以上所有方式,正在此地光荣上演。
但奇怪的是,主动进攻的一方既没有掠夺财富,也没有打着为什么人报仇的旗号,也没有指定某个非死不可的目标。
他们似乎只是想要打上一场,对手是谁都不重要,就好像饥渴的时候生冷不忌......
“疯了吗他们!”
白西服的中年人用毛巾捂着流血的额头:“竟然同时和所有帮派开战......藤村老头疯了吗?”
他不明白,为什么冬木市最大的头目藤村雷画会这样做,如果是为了争地盘,完全没有必要做到这种地步。以藤村组的实力,只要施加压力就能将其他人赶出去,为什么偏偏要用最恶劣的手段?!
这样一闹,事情就已经不是黑道的内部矛盾了,就算藤村组能成功击败所有势力,最后也要面对愤怒的警察厅......
藤村雷画......那个在黑暗中支配这座城市的老爷子,真的是这种没有理智的人吗?
......
“你,到底想干什么?赶尽杀绝可不是你的作风。”警察厅长正坐在茶盘一侧,而另一侧则是满脸深沉,穿着黑色羽织的老人——藤村雷画。
一人是藤村组的家主,一人是警察的顶头上司,可以说是处于这次风波中心的两人。但此刻他们却在这里静静的喝茶聊天,如同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一般。
警察厅长一脸和气,笑着说:“你啊,都那么大年纪了,不要再轻易动气了,还以为自己是二三十的小伙子吗?如果下面那些小家伙不知天高地厚,惹怒了你......教训一下也就行了,没必要搞这么大嘛。”
他还以为这是藤村雷画在展现黑道大家长的威严,于是劝道:“我觉得现在就差不多了,趁着还能控制,赶紧收手吧。”
藤村雷画默然不语,缓缓喝下一杯清茶,苦涩道:“若是能收手,我早就收手了。”
“嗯?”厅长察觉到了一丝异样,“你......今天佩了刀,怎么了?你都十多年不动这把刀了!”
“有件事情我要拜托你。”雷画望着庭院里的假山说道,“只这一次......只这一次,警察厅不要插手!”
“你玩真的......到底发生了什么?”厅长吃了一惊,雷画一旦用这种语气,就代表着额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
“我有个孙女......”
“大河吗,那丫头我见过,很有活力的一个......她怎么了?”
“被绑架了。”雷画自嘲一笑,“老夫的孙女,黑道公主被绑架了。”
警察厅长深吸一口气,他深知这个孙女对雷画的重要性,说是能为她去死都毫不为过!
但是也有一个疑问:为什么绑架,怎么被绑架的?
黑吃黑?
“不知道......保镖没有一个受伤的,但都记不起来大河是怎么被绑架的,就好像遇到了灵异事件......”
雷画眉头紧锁:“对方既不要钱,也不要地盘,只提出一个要求:制造出足以媲美自然灾害的混乱场景。否则......老夫不敢赌啊!”
警察厅长思考片刻,脸色阴沉下来:“这不是狂徒一时冲动所为,恐怕有着某种计划,让你做的事不过是计划的一环。对方或许是高智商精神病人......棘手啊。”
办案经验老练的他在某种意义上窥测到了事情的真相,但这于事无补。
雷画沉声道:“我已经让下面的年轻人尽量克制了,会把对一般市民的伤害减小到最低的,老伙计,你就帮我这一次......不然,就算是警察厅,我也不惜与之为敌!”
“是是......那我也有不得不做的事,雷画......你有这个觉悟吧?”厅长不等回答便起身离开了。
雷画叹了一口气:“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警察厅长并不打算直接出动人员与藤村组对抗,当然不是因为他和雷画的交情,而是一个很现实的原因——警察在当地的力量还比不上藤村组。
在得到支援以前,警力只用来保护市民便捉襟见肘了......不过在支援到达后,藤村组的行为若还是没有停止,恐怕......
......
“小鬼滚开,别碍事!”
面色狰狞的男人举起了手中的钢管,叶青冷冷看着他:“动作太大了!”
不知何时,村正已然出鞘,叶青肩部一扭,手腕随之抖动,瞬间便刺中了男人腋下。
男人惨叫一声,钢管应声落地,叶青跳起来反手一劈,刀背击在男人头部,使他昏厥了过去。
“......没事了,你们快走吧。”叶青转过身来对畏畏缩缩的母女二人说道。
“谢谢、谢谢你!”年轻的母亲抱着自己的女儿,来不及思考不合理的地方,一味对叶青这个小孩道谢,随后便匆匆逃走了。
这里已经是动乱的边缘地带,走出去她们就安全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青面色沉重:“这种程度的骚乱......难道是魔术师或者从者在捣乱吗?”
“你可真是无聊啊......见到一个就上去帮忙,一个小时才走了不到一公里。这样下去我们是不可能在天亮前赶到骚乱中心的。”
“你真的不打算帮忙吗?”
娘闪闪不悦道:“不过是个杂修而已,难道将自己当成是圣人了吗?”
“虫子就是虫子,废物就是废物,非要互相残杀的话就随他们去好了。本王只需在岸上看着他们陷入丑恶的泥沼,用他们的丑态来愉悦自己即可。”
第二十九章 圣杯:显现
何谓“恶”?
答曰:不净。
何谓“罪”
答曰:非欲。
何谓“善”?
答曰:一念。
如果罪恶是丑陋、肮脏的,那么善就是美丽、净洁的吗?
如果不是“善”,就一定会成为“罪恶”吗?
答案是否定的,这世上绝大多数的事物都并非是单纯的恶或者善,更多的是处于两者之间的混沌。
人类本就是一种混沌的生物,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肉体上,没有绝对的标准,没有完美的样板。一切都在无时无刻的变化着,朝着混沌而不可知的状态滑落。
但是,在人类的思想库存中,曾经有过这样一种理论。
善与恶,两者是对立、不可调和的存在。
中间的界限是明确的,这世上没有处于暧昧混沌状态的存在,一切都是可以划分的。
非善即恶,非恶即善。
古老的善恶二元论,这是波斯拜火教的根本教义。
在这个世界观中,人类是神明创造出来,帮助“善”来对抗“恶”的。
故而,人类只能是“善”,除“善”以外别无可能!
那么“恶”是什么呢?
那是诱惑人类堕落的恶魔,不净而非欲的存在,人类不可以接触、交谈、养育的存在。
善与恶相互对立,如同光与影。那与人类相互对应的恶魔身处何地呢?
人们并没有找到恶魔。
他们开始害怕:如果没有恶魔,那么“恶”该由谁来背负?难道是我们吗?
最终,村子里的长老和祭司想到了一个办法。
“没有的话,制造一个不就好了吗?”
他们选中了一个普通的青年,剜去他的双眼,挑断他的筋骨,切断他的舌根,只留下可以呼吸的鼻子,让他能存活下去。
人们向青年扔着石头,口中唾骂着恶魔之名,将所有的罪恶推在他的身上,仿佛他是万恶之源。
在人们无穷无尽的诅咒中,青年即使死去,灵魂也无法安息。
他在人类倾泻的罪恶和诅咒中真的变成了万恶之源,就如同人们所期待的一样,他真的成为了“恶魔”。
而人们的罪恶有了寄托,既然有了绝对的“恶”,他们就变成了绝对的“善”。
只有在最古老的石板上才能偶尔看到恶魔的名字,那个不能提及的禁忌之名,只要想到就仿佛会被玷污一样。
——安哥拉曼纽(Angra Mainyu)。
即为“复仇者”。
......
恶意。
无穷无尽的恶意涌入了爱丽丝菲尔体内,由于某种原因,她本身就像是磁石一样吸引着这些游荡的负面意志。
杀意、愤怒、嫉妒、绝望、嘲笑、虚无、自卑、狂乱......
它们比起真正的“恶”来说,简直不值一提,不管是质上还是量上,都有着巨大的差别。
但是,不需要用一颗炸弹来引爆另一颗,只需要小小的引线即可。
只要一点微弱的火星,超越了临界值的某物就会溢满而出!
“暗杀者......你到底在追求什么?”
爱丽丝菲尔躺在舞台上,暗杀者如同骑士般守卫在她的身旁。
他淡淡说道:“我已经没有追求任何事物的资格了......曾经舍弃一切的人,想要后悔不过是自取其辱而已。”
“是吗,真是可怜......你好像丢掉了很多东西,为什么会走到这样一步?你找不回来了吗?”
“我......从未试图将之找回。”
暗杀者悲哀道:“当花朵凋零后,不管再怎么不甘,剩下的也只是枯枝而已。”
“为什么不在开放的时候摘下呢?”爱丽丝菲尔笑着问道,“‘花开堪折直须折’......这是某个人教给我的,古老东方的诗句,送给你了......”
这笑容实在过于纯净,连她身上升起的火焰也显得分外圣洁。
身为小圣杯的她,目前只吸收了Lancer、Caster、Rider三个从者而已,还不到圣杯容器还远远没有盛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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