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圣杯之战 第198章

作者:向希望祈祷

Saber可不这么认为,这座工地是saber的神殿。在这里,到处都有她的眼线。哪怕现在和caster正面交手时,她还有余力去观察另一处战场。

Assassin占着上风……至少berserker的使魔完全无法对暗杀者造成威胁。

“berserker要输了,你不打算支援他嘛?”saber饶有兴致的问道:“狂战士的使魔很暴戾,但是却对assassin毫无作用,这样下去berserker会输。”

Caster沉默了一小会,似乎是同意了saber的说法。他横着剑,开始缓缓向后撤退。

Assassin很强,在正面的战斗力上甚至超越了berserker。这让无法打开局面的saber瞬间占据了主动权,这让她从进攻变成了防守,只要缠住caster即可。

幽幽的紫雾包住caster,紧接着无数的龙牙兵堆满了通向另一处战场的道路。这些炮灰使魔虽然无法对从者构成太大的威胁,但是拖延也是没有问题的。

‘caster先手拦住了我,大概也是被职阶所欺骗吧。’其实就连saber也没有想到,berserker竟然打不过assassin。

“既然来了,就不要那么快就走嘛,在多等一会也是好的。”saber没有冲锋,而是利用极高的敏捷与caster缠斗。

她并没有用全力,而是慢慢地……saber不想要逼急一个从者,她在等待一方失去耐心。至少saber不想让自己成为靶子,被第一个解放真名的宝具当做目标。

第014章 骑兵的约定

安雅·拉兹莫森·格力高尔好奇的掀开马车的帘子,嗅到了海水传来的咸味。这比她闻到过的任何一种味道都要亲切一些,她深吸一口气,扶着窗沿向外看。

Rider的马车离海岸线很近,他们正在沿着剑河笔直的河岸向前走。只要向右看一眼,就能见到路边护住河岸的石制护栏。

破晓的晨光十分清明,在布兰契能够见到这样通透太阳的时间可不多。

车轮轱辘辘的转着,木制的车轮虽然发出的声音有些吵闹,但是这辆被马儿牵着的车辆却行的很稳。

她本来不够高,摸不到窗子。现在是站在座位上,才能看到外面的事情。天还没有全亮,太阳已经露出了甜美的笑脸,将天空的半边韵染成了海水一样的青蓝色。

城市还没有接受到日光的洗礼,安雅能够清晰的看到太阳的光正在不停的向城市中心推进,这座在夜晚中沉睡的城市正在缓缓苏醒。

“rider,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安雅将脑袋伸出窗外,向驾驭着马车的rider问道。

“医院。”rider用马鞭指着天空中的浓烟,接着又提醒了一句。“御主,不要把脑袋探出窗外,很危险。这辆车,并不幸运。”骑兵担心的说。

“我知道了。”安雅俏皮的吐了吐舌头,才将脑袋缩回来。Rider自昨晚开始便一直在夜里巡逻。安雅记得rider召唤出这辆马车的时候,还说过这辆车并不吉利。

这马车行驶的并不快,如果超速了就不是发单那么简单了,神秘可能因此会暴露。

“我们去医院哪儿做什么?”安雅爬下座位,掀开了马车的门帘,向正在驾车潜行的rider发问。

这辆马车的样子安雅从来没有见过,但她知道这辆车的年纪一定不小了,因为车子全部都是由木头制作的。虽然看上去说不得多么华贵,但是也不寒碜。四匹拉车的黑色骏马都是个顶个的结实,车内的装饰也很客气。

“找人。”rider回了一句,便摸了摸安雅的小脑袋。

安雅虽然才九岁,但魔术师从小经历的事情比一般人多了太多。在神秘的熏陶下远比一般的孩童成熟,虽然天真未泯,但至少她听明白了rider的意思。

“我们……可以不去吗?”安雅怯生生的说。

天空飘来了落雪,空气有些冷。安雅稚嫩的脸颊被吹的通红,她害怕战斗,更不想发生争执。一旦找到了其他从者,这便意味着战争的发生,她害怕所以不敢。

“不可以,因为我们必须拿到圣杯。”rider没有惯着安雅,而是直言道:“天下苍生可都指望着我们,我的小御主可是未来的大英雄哦。”他的鼓励反而加重了安雅的不安定,只是小小年纪的她却已经在叔叔和阿姨的虐待下,学会了察言观色,没有说出口。

Rider救过安雅,将她从叔叔的魔爪中解放了出来,所以安雅不想让rider感到失望。

“我明白了。”安雅心里有些慌,车轮吱吱的声音在不断的响起。正在向北……去那儿会发生战斗,战斗……一想到这里,安雅就在脑海中浮现出了血红之色。她一瞬间嘴唇就苍白了起来,莹亮的眼眸不停的转着。

“喂,rider。”她小心翼翼的用指尖戳了戳骑兵的背后,安雅试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以此来掩饰自身的不安定。“你是一个将军吗?”她轻声问了句,这话的声音小的让人很难听清。

“不是。”rider仍向前驾着马车,他没有回头只是嘴上在答。

不知不觉中,马车的速度已经越来越快,安雅察觉到了。因为逆着风前进,吹过来的空气就越冷。

“那你为什么带着剑呢?”无论再紧张,也无法抑制住安雅的好奇心,她饶有兴致的问着。

“因为我是一个士兵啊。”rider轻轻看了一眼安雅,并解释道:“战士当然要带着剑。”

“可是……你不是一个骑兵吗?”安雅有些不懂,“骑兵带着的应该是枪,为什么你带的是剑?”

“因为有人说我是王,”rider十分耐心的回答着安雅的问题,一点也没有觉得她吵。“王应该佩剑,所以我只好带着剑了。”

“王?!”安雅惊诧了一声,又回忆起了rider将叔叔枭首时的情况。她顿时握住了门帘,那股血腥的红色一直在脑海久久不散。“既然你是王,为什么带的剑却是铜做的?”她很好奇。

“因为青铜的剑,比铁剑更加好用。”rider说了一个违反常识的话,安雅起先不信,接着看到了骑兵的佩剑后才明白,他说的可能是对的。

别在rider腰间的佩剑又细又长,安雅估计至少有一米多,比她都短不了多少哩。笔直的剑锋被套在一个精致的剑鞘里,安雅发现rider的剑竟然是那样的漂亮,在清明的日光下闪耀着宝石般的光华!

青铜剑可能是魔术礼装,只有这样才会比铁剑之类的更好用吧?安雅心里想着,也没有了疑惑。她是一个魔术师,接受能力比一般人强很多。虽然安雅讨厌魔术师的身份,但她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没有选择。

四匹黑马拉着马车缓缓向前走着,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来到剑河南岸的钢索桥边。安雅惊奇的发现,rider并没有去医院。

“我们不是去医院的吗?”她问。

“可是别人已经走了,现在去北岸。”

“做什么?”

“劝架。”rider露出了一个保有深意的笑容。“昨天晚上,有人在医院放了一把火。他想要让其他从者自相残杀,但……”说道一半,骑兵的笑容不再。那是冰冷的杀意,“无辜将平民卷入战争的人,都该死。”他咬着牙。

这条河是怎么形成的,安雅很清楚。在家族的记载中,这是圣杯战争发生时一个从者的宝具破坏的地形。

那一场圣杯战争是怎样的,家族也不太愿意回忆。似乎因为圣杯规则的漏洞,每次圣杯战争的规模都超出了以往的预计。每隔六十年,布兰契都会迎来一次毁灭与重生。就连笔直的海岸线,都是一名从者用剑削出来的。

Rider说这辆马车不详,确实光是走在路上就让安雅感到不安。因为马上要到北岸了。她终于要见到这次圣杯战争的敌人了,那些毁天灭地的怪物。

“你不是说这辆马车是不详的吗?为什么还要驾车去。”安雅越是发慌,嘴里的话就越多,她很清楚自己内心的焦虑。

“这能警醒我的未来。”rider答完,突然放下了手中的马鞭。迅速转身,慌忙对安雅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