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姐姐大人
“那我先出发了。”
两仪式斜视一眼白凡,语气冰冷地丢下这句话,雍容而又优雅地向前迈步。
看她的样子,根本就不像是去杀人,而是单纯闲庭散步一般。
看看,看看这气度,真不愧是——
“介绍一下,这是我老婆。”
“抱歉,宿主,那也只是你前世的老婆,这一世还说不定。”
系统娘声音也逐渐变得冰冷。
在她的面前还在讨论别的女孩子。
本系统生气了!
“对了,系统娘,那个家伙的具体位置...”
“自己找!”
系统娘不爽地丢下这句话,化作一道流光,重新回到白凡的身体之中。
嗯...现在的老婆没有泡到,还让系统娘也生气了。
“嗯,不慌,不慌。”
白凡一拍大腿,转而走向樱羽学院。
哪怕系统娘不帮他,他也可以弄清楚水原透子现在的位置。
毕竟水原透子只是一个单纯的学生,她是不可能将一切掩盖工作都做得完美无缺。
“按照水原透子的性格,一开始肯定是要柔弱地劝说,接着再变脸,最后见达不成自己的目的,再用出最后一招。”
毕竟是病娇,虽然性格上理解不了,可是就她们的行动模式,白凡早就总结出无数种可能性。
“毕竟是与蹭的累性格套路差不多的养得累。”
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
“那么,接下来就发挥我侦探的工作模式吧。”
白凡止步,抬头看向这让人无比怀念的建筑。
樱羽女学院。
在《壳之少女》之中,他曾经工作过的地方。
不知道那些人,还有那些事...究竟有没有变化。
心中涌起一抹别样的感觉,白凡轻而易举地潜入其中。
(这周周六周日休息舒服了...接下来一周可能就难受了...我们学校还不放我们回家呀——哎。)
第二百四八章 我妹妹呢?
樱羽女学院,这是一所非常著名的贵族女子学校。
按照道理来说,这里应该是除了老师之外,连一只蚊子都是雌性的学校,可在今天,却有一些不同。
“故地重游啊。”
现在明显已经到了学生解散离开的时间了。
就连社团在这个时候都已经停止活动,女子学生们三三两两地结伴离开。
毕竟这段时间,学校之中有许多年轻女孩子失踪。
像白凡这样行动不明并且非法入侵的家伙,如果被发现的话,肯定要被扭送去警察局的。
当然,作为这里曾经的教师,白凡进入樱羽女学院后,更加是如鱼得水,完美地避开了所有视线以及监视摄像头,从而得以进入了社团栋。
进入社团栋后,监视摄像头就很明显少了许多。
白凡的行动也不用像一开始那样隐蔽了。
他开始大大方方地走在社团教室的走道上。
“美术部...我记得应该是在那边吧。”
轻微地弹了弹手指,白凡努力地挖掘着脑中藏在记忆楼阁中许久的记忆。
没有犹豫多久,靠着印象,白凡顺着楼道向其中走去。
不一会儿就看见了一块被擦拭得十分洁白的门牌。
‘樱羽女学院·美术部’。
“这里就是美术部了么?”
白凡随手将门推开。
茜色的夕阳透过白色纱帘投射在地上,微风轻拂之中,这摆满白色石像的教室更透出一种难以说明的感觉。
该说是寂寞?
还是说囚困于这个地方?
白凡向内走去。
“冬子的画架,不管什么时候都能够认出来啊。”
白凡的手指扫过画纸。
那是一副简单的侧脸像。
非常简单的侧脸像。
只有单纯的线条组成。
在其上阴影,细致的勾线等等都没有。
只不过——
这幅画像之中所刻画男子的眼神...
“我的眼神可是更加死鱼眼啊,透出一点腐烂的气息才行。”
白凡对于自己的形象还是有一点B数的。
这侧脸像上面那闪闪发光,快要突破纸张犹如超新星爆炸一样的眼神是什么鬼?
“果然啊,动不动就让别人变成小迷妹...这种操作还是少一点比较好。”
白凡摇了摇头,将放在旁边的黑色画布拿起。
让别人看见这东西可有些不太妙——
“不许动。”
一道沉稳的男声从背后传来,同时,白凡感觉到腰间顶上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老实回答。”
“让人开心不起来的对话方式啊——”
对身后男人的威胁,白凡只是耸耸肩,笑着用手指指了指自己腰间的东西——
“如果黑板擦也能当做手枪使用的话,你这个孩子或许能去当警察。”
啧——
见到白凡识破自己的小把戏,对方没有丝毫犹豫,抬手就要用关节技将白凡制服。
“你可能还搞不清楚自己的立场。”
单手撑住对方迅捷伸向自己手掌的手臂,整个人趁势钻入他的怀中,重心向腰部移去,整个人猛地发力。
嘭!!!!
将其狠狠地砸在地上。
要不是考虑到这里面地一些器材朽木冬子她们可能还要使用,白凡不介意拿起石灰像,对准这个家伙的脑袋就是一顿输出。
嗯?这是熟人啊——
将对方顺手制服后,白凡这才得以打量眼前的这个男人。
一头带着轻微卷曲的头发,平凡无奇的相貌。
这不是时坂紫她老哥,那个便宜侦探,时坂玲人吗?
白凡以前可是直接重生成为他的。
所以对于这张死鱼脸也是有一些印象。
看来自己是误伤了友军。
白凡干咳两声。
可既然已经误伤了,那就误伤了吧。
反正四十米大砍刀也已经收不回来了。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妹妹呢?你把紫藏到哪里去了?!”
喔——
难道是水原透子将时坂紫也一起拐走了?
这还真是...
“在询问别人之前,先把你刚才偷偷摸摸按下来的录音笔给关掉怎么样?我会好好儿地回答的,再加上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坏人。”
“......”时坂玲人。
他也没有不听从白凡话的理由。
要知道,对方可能与这几次的少女杀害案件有关。
他只能当着白凡的面,将录音笔艰难地从裤袋中取出,接着关掉。
“这样就对了,其实我们俩是友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