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幸福又逆光
“嗯,雪乃的技术很好,很好喝。”
意犹未尽的摸了摸肚子,真白有时候很羡慕像是雪之下或者八云紫这样的,她也想自己亲手为神宫凛做点什么东西吃,可是就是学不会,而且秀阿姨和紫姐也不许自己进入厨房,真是伤脑筋。
“好喝的话那就再喝一点,这样才不会感冒啊。”
神宫凛接过真白的碗将自己一点没动的那份又放在了她的手上,雪之下忙活了这么大半天,要是让她看到自己一口都没喝岂不是太不给她面子了,人家都费心费力来到自己家照顾自己和真白了,再不领情就真的不应该了,神宫凛没办法接受,只能靠真白了。
“那凛你呢?”
真白舔了舔嘴唇,她确实还像再喝一点,不过自己要是喝了,神宫凛就没有了。
“没关系,我的身体素质你还不知道么,快喝,等会悄悄的别说话就好,这是我们的秘密哦。”
深知该怎样对付真白,只要这么一说,一切就都妥了
(当然是你看的太快呀,我更的一点都不慢。)
第三百七十六章 我和凛一起睡
“果然只有悲剧才能让人刻骨铭心啊,本少爷被感动了,真白,要不要在漫画中加入一点悲剧的色彩呢。”
吃完饭后,神宫凛窝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雪之下洗过碗后略为拘谨的坐在另一个沙发上,毕竟这是她第一次独身到一个男生家里过夜,还好有真白在,要是只有她和神宫凛共处一室的话,她也是会怕的。
“悲剧………凛喜欢悲剧吗?”
十分罕见,真白吃完饭后并没有直接回到房间画画,她同样坐在沙发上和神宫凛一起看着电视,比起雪之下,真白的姿势动作那就轻松得多了,然而神宫凛所说的话却让她皱了皱眉头,悲剧,为什么凛喜欢悲剧呢。
“因为悲剧更容易触动人心啊,就像是电视里演的那样,注定得不到的爱情才更让人奋不顾身的去追求,好感动啊,我都快流眼泪了。”
神宫凛张着嘴打了个哈欠,指肚上沾染的晶莹泪珠让雪之下一阵侧目,说什么感动的流眼泪,在雪之下看来他这完全是因为太困了打哈欠导致的,这个时间也太早了吧,刚吃完就想睡觉,不要以为自己穿着猫咪的衣服就真的是猫了呀。
“可是我不喜欢悲剧…………”
这次没有一昧的顺从神宫凛,真白皱着眉头和他分辨,可能需要在过程上有一点伤感的元素,但是真白想到的结果却是完美结局,这是她的坚持,不想改变呢。
“当然还是要按照你自己想的那样写了,毕竟你才是创作人,我只是提一点建议而已,好了,电视也看完了,不如现在休息怎么样?”
神宫凛关掉了电视,而真白则率先起身准备上楼,终于可以画画了,凛不看电视自己也就不用在这里继续看着他了,今天淋雨的感觉很好,这个元素给了真白很好的灵感,也需要把这个场景画进去呢。
“等等,我,我怎么办…………今天我睡在哪里?”
雪之下连忙问出了这个问题,从一开始她就在思考这件事,只是一直没好意思开口而已,这里毕竟是神宫凛的家,作为客人自己当然是要听从主人的安排了,可现在他们俩一副无视自己的模样,究竟是想干嘛啊。
“你住在…………我想想啊。”
虽然另外的房间还很多,但除了经常睡人的那几间屋子之外其他的房间都没收拾过,让雪之下住在神宫秀的房间可以么?
“雪乃可以住在我的房间。”
还没上楼的真白不知何时悄悄的转过了身,狭长的眼睛扫过雪之下,淡红色的眼睛里飘过一丝莫名的光亮,清澈的眸子中带着计划得逞的狡黠,雪之下住在自己的房间最好不过。
“这样可以么,那真白,我们一起回房间吧。”
和真白住在一起也是雪之下之前的计划,神宫秀是长辈,没经过她允许擅自住在她的房间这样不好,而她也当然不可能和神宫凛住在一起,所以和真白住在一起是最合适的,在这种事上雪之下很计较很有礼貌的。
“楼上第二间就是…………雪乃自己一个人睡。”
而真白显然没有和雪之下住在一个房间的打算,山中无紫姐,真白称霸王,八云紫和神宫秀现在又不在家,真白可以顺从本心睡在神宫凛的房间,这么好的机会,她怎么会放过呢。
“我一个人?那真白你呢。”
她不打算和自己住在一起,那她是想干什么,聪颖的雪之下在这个时候犯起了迷糊,她又不自觉将真白看做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了,而真白则要用实际行动来告诉她,自己从来就不是普通人。
“雪乃住在我的房间,我和凛一起睡。”
理直气壮外加理所应当,好像这件事本来就应该这么做一样,这副仿佛是常识的模样差点就把雪之下给糊弄过去了,而雪之下不愧是雪之下,绝对正确的她才不会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从以前就有担心真白和神宫凛的相处模式,而从今天的情况来看,自己的担心果然很有必要!
“不行,你们两个,不能睡在一起!”
雪之下的态度很是坚决,以前自己不知道就算了,但今天自己知道又在场怎能允许这种事的发生,雪之下可不是糊涂蛋,这种事情,她不允许。
换做比企谷学长那种怂逼说不定这样就已经把他给吓住了呢,但是真白这种迟钝的个性却好像免疫雪之下冰冷的气场,她歪着头对此很是疑惑,紫姐曾经也说过这种话,可她说完的当天就溜进了神宫凛的屋子,难道这个雪之下也是想像紫姐那样么,真是个坏女人啊。
“不为什么,就是不许。”
根本就不用和她解释,按照真白的个性就算是把道理给她摆在桌面上她也不会好好听话,对付这种孩子直接使用强权让她屈服就可以了,这可是雪之下从女教师手里学到的真理。
“那个,真白的意思是,她要去我的房间画画,工具什么的我的房间比较齐全。”
这个笨蛋,把话说的那么明白干什么,这么说雪之下怎么可能会同意啊,和真白抱着同样心思的神宫凛给雪之下如此解释着,他当然也想和真白一起睡了,怀里抱着东西睡觉最好了,真白可是比抱枕还要舒服呢。
雪之下狐疑的眼色在神宫凛和真白脸上转来转去,直觉告诉她这件事并不像神宫凛说的那么简单,不过真白喜欢画画这件事她也是知道的,真白的事在学校中早已流传,真的只是为了画画吗。
“凛说是这样,那就是这样了吧。”
根本看不懂神宫凛的眼色,反正他说什么自己就做什么这样就不会错了,真白老实的回答让神宫凛又是一阵扶额,这家伙说话怎么总是这样啊,她这么说的话,想让雪之下不多想都难啊。
为什么自己的房间总是有两个女孩子这种情况比较多么的,这种事并不是越多越好啊,在感情没有催发到极致的时候,人少一点反而能做的事情比较多一点,而人多的话,什么都做不了啊。
神宫凛的房间,此时的他正盘腿坐在床上悄悄观察着两边,棉布织成的猫耳朵软趴趴的贴在头顶,而真白则趴在办公桌前已经进入了工作状态,画笔在纸上划过发出静谧的沙沙声,她眼睛眨都不眨的看着画纸,这种状态下的真白你就算是在她身边唱歌跳舞她都没有一点反应,唯一有可能干扰她的情况估计就是神宫凛拿着年轮蛋糕送到她的嘴边吧。
这种情况神宫凛已经见过多次,他已经习惯了,而让他安静的坐在床上却是因为另一个不速之客,深紫色的眼瞳悄悄转向另一边,漆黑入夜的长发像瀑布一样垂下,身着白色睡衣的雪之下正坐在床角,此时的她正聚精会神的看着手上的书本,化身成为文学少女的雪之下即使是到神宫家也依然带着她那从不离身的文库本,专心程度甚至都可以和认真画画的真白相提并论,那本书有那么好看么?
神宫凛怎么感觉还没自己好看呢。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雪之下在这里不知为何竟然给了神宫凛一种紧张的感觉,拥有着端正绝美姿容的雪之下即使是坐着看书都挺直着脊背,和神宫凛一贯的闲散不同,雪之下无论何时都保持着这份样子,神宫凛下意识也想学习她这种模样,但天性所致,神宫凛只保持了几分钟就再也维持不下来了,重新躺倒在床上的他微微一撇头,眼角的旁光捕捉到了雪之下那微不可查的动作,她也在注意着自己,看来这家伙也不像自己以为的那么专心呀。
当然不可能专心,这种情况下,雪之下还怎么专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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