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水晶公主
通常情况下钱这玩意儿对「行者」的最大作用就是改善他们在任务世界里的生活质量,又或者与原住民进行一些可能带来微小帮助的交易,但要是想把钱演变成执行任务时的‘巨大优势’……也不是不可以,但如果真要这样的话,所需的钱财数额就会十分巨大,正常情况下要么「行者」弄不到那么多钱,要么就算有办法弄到也会惹来麻烦,最后得不偿失。
但对于此刻的郝浪来说,‘钱’已经成为他能够从供奉院家获取的最大倚仗。
作为日本久负盛名的超级豪门,供奉院家拥有自己的财团,且规模庞大,涉及到日本境内的许多领域。虽说从GHQ入驻日本起供奉院财团的实力就受到了压缩,可它的底蕴还是让人惊叹---供奉院亚里沙是供奉院家的唯一继承人,对这方面当然有过了解,郝浪也从她口中得知了一二,很清楚以供奉院家的财力支持一两个恐怖组织绝对不成问题。
葬仪社就目前看并不是一个太有实力的组织,但郝浪已经发现许多同主线有关的人物都和葬仪社有牵连。再加上他如今的身份也暴露在恙神涯眼里,想要彻底把葬仪社撇开是不可能的。
既然如此还不如好好利用,恰好供奉院于武力上有所欠缺,那么就用葬仪社的战力弥补,这也未尝不是一个可以接受的结果。
不过葬仪社与供奉院之间的同盟就像郝浪之前说的那样,即使达成也太过松散,谁也保不准自己的盟友会不会在某一天突然捅刀,并且过于平等的话语权也不利于郝浪利用这个组织。
郝浪需要更高一等的话语权以便他能在双方的合作中占据主导地位,这样的话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葬仪社‘有求于’自己。但现在除了楪祈这个‘人质’外,葬仪社好像并没有非要求到自己头上的东西,那怎么办呢?
好办!
没有的话,郝浪人为制造一个就是了!
“作为一个恐怖组织,葬仪社所有的战斗、后勤人员加起来数量肯定不少,战车、机甲的战斗损耗和保养也需要大量物资,一旦他们原有的物资运输渠道被破坏,那么他们就必然需要寻找新的资金支持……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情,晚一步的话别说战斗,就连饭都吃不上了啊!”
此刻郝浪站在街边,一面招着手拦出租,一面摁着耳麦道:“而供奉院家别的没有,就是钱多!以这个家族的底蕴开辟两条隐蔽的运输渠道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供奉院能掌握葬仪社的经济命脉,就等同于掐住了他们的喉咙,我就不信到那时候恙神涯和我说话还敢那么硬气!”
“好主意,Papa!”
结衣彻底明白过来,已经在郝浪身边呆了很久的她根本不觉得用粮食、物资威胁被人是什么不好的事情,反而跃跃欲试道:“这件事就交给我吧Papa,我会尽快查出他们之前的渠道的!不过Papa,有一件事需要告诉你……就在两分钟前亚里沙小姐进入了你的卧室,现在喝了杯水正躺在你的床上休息。”
“……”
郝浪自信的笑容僵住了。
当有一辆出租车停靠在他旁边的时候,他沉默地走到驾驶座拉开车门,然后把里面的驾驶员拽了出来。
“去找供奉院,他们会赔你辆新的!”
丢下一句话后,黄绿色的出租车飞驰而去,只留下出租车老司机站在原地一脸懵逼。
第411章 那些年的番告诉我们,越是大小姐越有可能是个M
“嗯……唔……”
供奉院府邸,郝浪的专属卧室。
一名金发披肩的美貌少女正蜷缩在郝浪的床上翻来覆去,嘴里还发出奇怪的低哼。
只见她时而把郝浪几天没洗的薄毯凑到鼻尖轻嗅,时而将毯子拉成长条用手脚夹住腿间磨蹭,两条修长雪白的大腿还不时绞动着,那纤细的足踝和小腿从短裙下露出一截,有一只脚上的足袋也已经褪去,将少女完美精致的小脚丫整个呈现出来---雪白的脚丫和豆蔻般的脚趾轻轻颤动,皮肤细嫩到能够看清血管。
如果有足控在这里,恐怕会马上冲上去Prprpr吧?
因为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关系,供奉院亚里沙也算彻底放开了自己---事实上身为一个自小接受严苛教育、每一天都过得压力山大的贵族少女,供奉院亚里沙也曾经用类似的方法来解压,虽然一开始会觉得很羞耻,但在实在没有别的解压方式的情况下她也慢慢变得习惯起来。
不过从两年前起亚里沙就已经不再做这样的事情,这就好像药吃得多会产生‘耐药性’一样,亚里沙也发现随着年龄的增长,之前还能让她舒缓一下情绪的‘小秘密’变得越来越没有效果,于是这种羞耻的行为也被停止。
但今天情况却有不同!
不……准确的说是自从那天被郝浪打了屁股以后,亚里沙就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对。她发现自己总是在靠近郝浪的时候身体会变得燥热,尤其昨天晚上还遇到了那样的事情,让一场原本只是展现‘主人关怀’的包扎行为变得诡异而暧昧。
当时的亚里沙虽然没表示什么,可实际上这件事给予了她巨大冲击,说是一整晚没睡好都不为过。而即使后来迷迷糊糊地睡过去,她也于梦中再度见到了郝浪,并且郝浪的穿着和此前让她包扎的时候一模一样---一条内裤,两只袜子,这就是梦里郝浪的全部装备。
亚里沙如今已是想不起来自己在梦里到底做了什么,但反正一定是很羞耻的事情,不然的话自己不会在早晨醒来的时候感觉床单有点湿。
“嗯……这家伙……混蛋……啊……”
在断断续续地低哼中,亚里沙脸颊潮红,两只漂亮的眼睛也水汪汪的。
这个女人一直以来把自己压抑得太多,性格很不坦率,即使一个人的时候也不会承认那些明显已经发生的事情。但于潜意识里她到底还是知道,自己恐怕是对那个男人有了好感……并非爱情之类的东西,而是一个更特别、甚至有些变态的感情。
对于亚里沙来说,郝浪的出现仿佛让她17年的压抑生活有了宣泄口,对方的粗暴和蛮不讲理令她在羞耻愤怒的同时也感觉到了一丝丝愉悦。
那种被人踩在脚下肆意羞辱的放纵感在亚里沙看来是可耻的、卑贱的、并且有违自己身份的,然而就是这种另类的放纵,让亚里沙找到了突破自身‘束缚’的捷径。
她在身份上没办法否决自己是‘供奉院家的大小姐’,且她的责任感也迫使她必须保持这样一种身份,还要按家人所期望的那样努力做到最好,但她最近已经能感觉到自己内心的叛逆感越来越重,她不希望自己未来成为一个让‘供奉院’失望或者蒙羞的人,但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消除这种叛逆,毕竟人的潜意识原本就不是自己能控制的。
就在这个时候,郝浪出现了!
亚里沙对郝浪的第一印象其实非常不好,即使对方有着符合她审美的容貌,但基于对方原本从事的职业太过阴暗肮脏,而亚里沙之前又没接触过这方面的东西,这就让亚里沙天生对郝浪这种人没什么好感。
更别提郝浪的出现还附带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婚约’,在这种情况下要让亚里沙对郝浪有好的感观那才是有鬼!
然而,一切都是会变化的。
虽然不清楚是不是所有的杀手都这样,但郝浪的‘肆无忌惮’的确对亚里沙产生了触动,从小规矩森严的亚里沙还是头一回如此近距离、且长时间地接触一个不受规矩约束的人,就是从这时候起她开始正视郝浪这个男人---与其说是正视郝浪,倒不如说是因为对郝浪‘自由’的羡慕而下意识想要靠近。
没错,从始至终亚里沙想要的都只是‘自由’而已。但可惜这份自由她无法在家里寻到,也无法在供奉院宅邸的那些仆佣、保镖乃至供奉院家主身上寻到,而她第一个正面接触到的、能够让她真实感受到自由气息的男人就是郝浪。
供奉院亚里沙很清楚自己现在是有问题的:不管是当初被郝浪打了屁股却没向爷爷告状、还是此刻偷偷跑到郝浪的房间用郝浪盖过的毯子做这种奇怪的事情,很明显都不是一个有教养懂礼仪的贵族小姐应该做的事情,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越是和那个男人接触,她就越能感觉到对方内心的‘恣意’和‘自由’,这些都是亚里沙自小开始最渴望的存在,她因为这些存在开始正视郝浪,也因为这些存在开始主动接近郝浪,直到现在,亚里沙自己都不清楚她会特意溜进郝浪的房间做这种羞耻的事情,到底是因为渴望‘自由’、还是仅仅只是被那个男人迷住了。
又或者……两者兼有?
其实认真说起来郝浪从没有表现出对亚里沙的‘喜欢’,虽说在学校里的大部分时候郝浪都显得斯文有礼很有执事的样子,但亚里沙明白那只是郝浪装出来的。而一旦到了两人独处的时候,郝浪对亚里沙的态度要么轻佻要么不屑,动不动还要打亚里沙的屁股,可偏偏就是这样的郝浪让亚里沙觉得‘很男人’。
完全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亚里沙对郝浪的观感已经从‘一个肮脏的杀手’变成了‘一个自由随性且非常符合亚里沙审美观的优秀战士’。就连昨天晚上在给郝浪包扎的时候,眼见郝浪身体上的两道伤口如此狰狞却始终一声未吭,亚里沙也觉得格外有型。
她突然发现这种坚韧、刚强、长得又好看的男人正是自己最喜欢的类型。
人一旦对另一个人感觉到‘中意’,那么总是会不自觉地去寻找对方的优点,并忽略某些缺点,亚里沙大小姐也是这样。
虽然嘴上她肯定不会承认自己对郝浪有好感,可事实上就在今天郝浪请假离校、而她又独自于教室中上课的时候,她脑中一直在回放着郝浪同她相处时的一幕幕---她突然发现郝浪也并不是只会惹人生气,很多时候这名少年说出来的话都很有趣,而且他的见识非常广博、懂得的知识也很多,学校里那么多老师提出的问题没有一个能难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