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赤东东
“不要激动，女娲后裔都是女子，而且一脉单传，女生而母死……我看起来像是女伴男装而且还是紫萱的女儿吗？”王振白眼道。
“那你怎么能控制火灵珠？”
“这珠子十几年前就是我的，不过借给蜀山一用而已，如今终于收回了……”王振摩挲了一下手中的火灵珠。
此时炎凰已经投影到了王振的识海中，与老龙吵了起来。
之前她本来是有机会，直接干掉、至少是重创燎日的，但是炎凰却放弃了这个机会。
老龙因此而对其抱怨不已，而炎凰也不是吃亏的主，登时和老龙就地开撕……
炎凰在五灵神中，属于偏向女性化的一位，因此性格上也要感性一些，因为对燎日的事情有所了解，因此而有所同情，不愿意将其直接杀死。
甚至燎日能够摸索出火灵珠的部分作用，也是炎凰有意配合。
“你……能够使用火灵珠？”燎日眼中闪过一缕精光。
“一定程度上，可以这么说。”王振保守的说道。
“好！你想要什么？里蜀山？火魔兽？还是要我放弃火脉？只要你用火灵珠助我成魔，一切事情、我都可以答应你！”燎日忽然说道。
第841章.842万难更改
“好！你想要什么？里蜀山？火魔兽？还是要我放弃火脉？只要你用火灵珠助我成魔，一切事情、我都可以答应你！”
“这……”
“本座可以立下魂契，绝无虚言！”燎日说道。
王振倒不是怕他毁约，毕竟自己有重楼的令牌，虽然无法号令群魔那么夸张，但是足以作为契约之据，即便是真正的魔，只要自愿定下契约，也休想摆脱。
但令王振心中犹疑的是，燎日的愿望，真的仅仅是“成魔”吗？
“可否一问，燎日妖王想要成魔，莫非是为了穿越时空，回到十八、甚至二十年前？”王振疑惑道。
“不错！”燎日老老实实的承认道。
“回去之后，燎日妖王又想要做什么？是想要看看，当年究竟都发生了什么，找回自己的记忆，还是……为了改变过去？”王振追问。
“有什么区别？”
“我觉得如果是为了后者的话，还是不要抱什么希望才好。”王振说道。
“什么意思？‘魔’的境界，是可以跨越时空的！”燎日不服气的说道。
“但我不认为‘魔’能够干扰因果，即便能够跨越时空，最多也只是像血濡回魂、回魂仙梦那些法术一样，看到的只是‘过去’的‘因’的投影，虽然也可以参与其中，但是却无法改变，真的想要插手改变因果的时候，自然会从法术中醒过来……所以用来恢复记忆或许可行，但想要改变，却不可能！”王振说道。
如果魔可以肆意改变过去的话，那重楼现在用得着捉摸，怎么让紫萱复原？直接穿越到邪剑仙刚刚出来的时候……
不对、直接穿越到紫萱遇到徐长卿……
也不对，应该穿越到紫萱遇到第一世的恋人……
太狭隘，索性穿越到神魔大战之前、甚至开天之初，和创世三皇称兄道弟，岂不更加欢愉？
重楼能这么做，其他魔、神也这么做，仙剑九州早就一团乱了！
所以很显然，无论是魔、神两族所谓的跨越时空的能力，还是回魂仙梦、血濡还魂，都并非真正的“穿越”！
这点王振也向重楼求证过，逝者如流、刻舟行远，所谓“回魂”，可凭吊、可缅怀，万难更改！
原本“因果线”中，无数主角尝试过进入两种法术之中，但不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使得因果没有变化，就是在将要做出改变的时候，被法术直接踢出来……
按照重楼的说法，跨越时空法术的确存在，回魂仙梦和血濡还魂都是其中的一种，但是跨越时空之后，既可以看作是真的跨越时空，因为其中所有的因果线都是完整的，并非是施术者的记忆，仅仅是为了“了解”的话，时空法术完全行得通。
只要不存在改变因果的念头，便可以一直在时空法术中生存下去，就像蛮州有一个春秋时期就在回魂仙梦中避世隐居的小镇一样……
原本“因果线”中，景天也是在回魂仙梦中，再一次看到了雪见的死状时，红葵发现了雪见有魂魄的事情，否则之前在景天的认知中，雪见是神果化身，不会有灵魂、也没想前往鬼界的。
但与此同时，时空对于“现在”，也可以看作是幻术，因为已经过去的事情，无可更改、创世三皇也不能！否则六界也不会是今天的样子！
而且如果有大能者，对一段“因”进行有意的屏蔽的话，除非拥有远胜于施术者的法力，否则无法通过时空法术，“了解”这部分“因”。
所以神农的下落，至今也是悬案……
“无可改变？怎么可能……莫非是你舍不得火灵珠？”燎日涩声道。
王振摇了摇头：“十几年前我为了凡界安危，舍得四枚灵珠，现在又岂会吝惜？我也认得一位修为还在普通魔之上的魔中之魔……连他都无法按照自己的心意，肆意的改变过去。
而且按照他的说法，普通的魔使用时空法术，反噬之重几乎无可承受，也许使用一次便要闭关疗伤到油尽灯枯为止……”
燎日闻言，脸上的裂痕时大时小起来，他没有理由怀疑王振的话，就像王振所说的，他没理由会在这时，吝惜一枚火灵珠。
王振说的如果属实，那他这些年来，所追求的莫非终究是一场空？
强烈的心神震荡，使得燎日的身体状况也不稳起来……
“何必执着于‘赤炎’呢？既然已经没有了那段记忆，何不将自己视为是全新的个体，去创造只属于自己的记忆、未来，不好吗？”王振安慰道。
“我做不到！我明明什么也想不起、但却不是没有过去！曾经的事情，依旧隐隐约约的追着我！我甚至能够有时能够梦到……好笑吧？以我的境界，居然会做梦？但是我真的梦到了，梦到了京城、梦到了周赤炎，仿佛还梦到了一个女人……啊！为什么只要看到她，我的心就会疼？她究竟是谁？我究竟是谁！”燎日咆哮道。
王振知道，那应该是蕙卿，也就是温慧之母在他心中的残念，毕竟那是“赤炎”当初真爱之人，而且伤害他最深之人。
爱人的背叛，总是比敌人的伤害，更加难以令人释怀……妖也一样。
“既然现在还做不到，那燎日妖王不妨先自己冷静下，这火灵珠我暂且为你留着，这是魔界的魔尊令，只要魔族在其中留下契约，即便是上位魔也无法破契……等到你愿意放下一切，不再为心灵所扰的时候，我也可以助你成魔，摆脱身体的痛苦……
不过还是那句话，如果燎日妖王一意孤行，真的威胁到凡界安全，那我也只能动手了！相信你能够感觉到，之前火灵珠的一击，已经是手下留情的结果，妖王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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