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今天的风儿甚是喧嚣
回来时,司空清还窝着没有动,她以为司空清还在赌气,走过去,才发现是睡着了。
她想,一个晚上没睡好,现在是因为药的副作用变得嗜睡了吧?
她搬了张椅子坐在床边,端详着司空清的睡颜。每次司空清都比她起得早,今天终于有了变化,她可以肆意盯着司空清打量而不用害羞,可以安下心来幻想以后的生活有多美多幸福。被子上有褶皱,她细心地去抚平;而司空清在睡梦中皱着眉头,她又该怎么办呢?
薯条不知什么时候溜进了房间,很乖巧地没有喵喵叫,似乎对于铲屎官的病痛感同身受。
要是自己能帮司空清承受一些就好了。
她突发奇想。
低头拿出手机的那一刻,她意识到这个方法并非不可能。
——置换卡。
如果将她和司空清的灵魂交换,司空清的意识进入.她的身体,会醒过来,还是继续睡着?
如果是睡着的还好,要是醒着,那系统就会暴露。
但……系统是否暴露真的重要吗?
她扪心自问,如果司空清知道系统的存在,客观来说不会有任何不好的地方。通俗地说,假如是在武侠或者修真世界,那系统就是一本双修功法,修炼者还指定了是她和司空清。
妥妥的邪教份子。
那么,这双修……呸,系统成就。
做,还是不做?
第一百四十八章:当然是选择原谅她
吃了药后,身体似乎比之前更加热。
出汗量增加,冒汗的额头几乎要打湿枕头,司空清难受地夹紧被窝,以此给自己带来些许凉意。自此,她都是在昏睡之中,直到颈间被什么湿润又温热的柔软之物掠过,她才在朦胧中找回一些意识。
那个东西……还在继续。
睡了一觉,感觉稍微好了一些,身上却扔像压着大山。她彻底清醒过来,终于发现了罪魁祸首——那个猫一样的女孩正匍匐在她身上,用舌头舔舐着她的颈项。
“……希尔?”
依然是浑身无力,不习惯这样的侍奉,司空清挣扎了一下,没能挣脱。
希尔抬起头,看了看她,漂亮的瞳孔中透着捕食者一般的骄傲。像一只按住羚羊的豹子,目的却不是进食。
“起……起来,”司空清擦了擦脖子上的口水,被动的姿势令她陌生又不安,“我要喘不过气了。”
但希尔像听不懂她的话一样,一个劲地舔她,双腿隔着被子夹着她的腰,两只手死死扣着她。
司空清闭上眼又睁开,身上的少女衣襟凌乱,乍泄的春光被她尽收眼底。
这是邀请吗?
她可是会当真的。
床边的薯条跳来跳去,傻乎乎地蹦不上床。
希尔舔了舔嘴角,似乎不满身上的束缚,她的手胡乱地抓。司空清看出她要脱衣服,不动声色地搭了把手,先是T恤,内衣,再是宽松的直筒裤和贴身的连裤袜,抽丝剥茧般,司空清把手指抓进了内裤的边。
希尔懵懂地看着她,没有拒绝,没有羞涩,只是轻轻说了一句:
“喵。”
之前还在迟疑的司空清二话不说,把这条内裤剥到了女孩腿间。
什么发烧,什么等到成年,什么都不重要了。
她想完全拥有她,想得发疯。
本以为是只捕食的小豹子,结果是一只发情的小猫。
她将浑身赤裸的希尔按在床上,回忆着在网上看过的指导,开始亲吻身下的女孩。
但在探出手指的刹那,她听到了来自身下的尖叫——
“不要啊!!”
大概是几分钟前。
希尔最终选择了使用置换卡。点击后,屏幕就变成了一个类似扫码的界面,还附有提示:
“请将镜头对准作为交换对象的主人”
她照做无误,谁知薯条突然从镜头前一跃而过。
下一刻,她的视线变矮,手机砸在地上差点碎屏。低下头,眼中俨然是一双猫咪的小肉掌。
怎么薯条也算在里面了!
她欲哭无泪,眼睁睁看着那个换了灵魂的希尔去撩拨司空清,眼看就要突破最后一步,脑中却弹出了警告:
“由于灵魂和身体兼容性不良,交换时间大幅度缩短”
警告一出,下一秒,她就看见司空清趴在自己身上吻自己。
那个人的纤细修长抵着她的柔软紧致,赤裸的身子贴着被窝,背脊的凉意让她瞬间清醒。
要交代在这里了!
下意识地喊出那句“不要”,没想到司空清真的停下来了。
她紧张的不行,抬起头,是司空清深邃的眼睛。
“你这样诱惑我,现在还想停下?”
“我不是……”她冤枉得想哭,“我没有……”
“你现在后悔,让我怎么办?”司空清另一只手开始抚弄女孩青涩的身体,试图让希尔快一点进入状态,“要不我们……试一试?”
她的声音本来就好听,用上蛊惑的语气更加让人无法抗拒。
试一试……说得好听。
胸前的微痒和酥麻让人沉沦,希尔咬咬牙,力图让自己清醒——怕不是一试就试一天,而且以后还要天天试。
“你……你发烧还没好……”
她小心翼翼地开口,却被瞬间打断:
“我现在想先治发情。”
她瑟瑟地闭上嘴,不敢再提这个话题。
司空清以为她默认了,手指往里动了动,却又在一阵惊叫中被女孩夹住。
“我……”希尔涨红了脸,“我来那个了!”
司空清一愣。
脱内裤时脱得太快没注意,她回忆着希尔的经期,的确是这个时候该来了。
说起这个,她不禁想起希尔第一次和她谈到经期的时候——当时希尔忧伤地撑着下巴,苦恼地问她:“要是我们俩的经期正好错开,那岂不是有两倍的时间不能做那种事了?”
她还笑希尔的杞人忧天。
到了现在,却如同一盆冰水淋身,似火的热情一下熄了大半。
见司空清不动。希尔小声问:
“你也不想……浴血奋战吧?”
司空清咬破了嘴皮,她还真想说一句“有何不可”。
千般万般,到最后,还是化为妥协。
她早该知道,不会有天降馅饼的好事,现在自己馅饼没吃到,反而落得浑身难受。
不甘地收回手指,注意力没了别的目标去转移,发烧的痛楚卷土重来。她搂住希尔的腰,两个人一起裹进被子,不让她穿衣,不让她逃离,她想让她和自己一样难受,以此作为这次的惩罚。
希尔挣扎无果,老实地呆在司空清的怀中。更令她震惊的是,司空清开始脱衣服了。她不敢直视,只敢在衣服遮住司空清眼睛的时候去瞄。很快,两人在被子里坦诚相见,七零八落的衣服显示着刚才的荒唐,要是有人进来……估计会真的以为她们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
希尔脸上爆红,她第一次拥抱赤裸的司空清,说没有想法是假的。可现在一个发烧,一个经期,两个人互相折磨,煎熬彼此,雪白的肌肤变得粉嫩,却依然谁也不肯松手。
耳鬓厮磨中,她们互相夹着对方的腿,缠绵得像天上的云彩。
希尔埋下发烫的脸,受制于人,她连转身都难。司空清这次好像真的生气了,怪自己点火却不负责灭,可这……又不是她的本意。她转转脑袋,见薯条趴在地上安安分分,似乎是回到那个绝育的身体后精神也萎靡了。
“那个……”她试着转移话题,“你报名中国之声了吗?”
司空清不理她,还故意用大腿在她的腿间摩擦。
“你……”希尔气结,夹紧这条乱动的腿,又叹了口气。
还是好好哄一次吧。
“姐姐……”她甜腻腻地小声喊道。
这是她很少会用的称呼。
司空清不动——你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卿卿?”
她换了个称呼,这是长辈才会喊的,司空清的小名。
依然没有回应。
她抿着唇,终于决定使出最后的杀手锏,脸皮她不要了!
“老公!”
得到的是司空清象征性地打了个哈欠。
完了,叫老公都没用了。
“你生什么气啊……”她终于委屈了,“不能做那种事也不能怪我啊,正好就赶到姨妈来了。”
表面委屈,心里却在想,姨妈来的太是时候了。
司空清也不装睡了,她睁开眼,闷闷地说:“那你还来勾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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