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关节炎
看一眼榻上落红,她俏脸微红,又啐道:“小白脸果然最是薄情!明知人家是初次,也不守着人家起来,居然一大早就自顾自跑出去了!亏他还能装得那么温情款款,分明就是个得手就忘情的负心人!”
生了一会儿闲气,沈落雁离榻穿衣,又将榻上衬垫收拾了,再略作梳妆,出了香闺,来到门庭外小院中,站在雨檐下,笑吟吟地瞧独孤策与傅君瑜对练剑法。
她也算是奇女子了,并未因独孤策昨晚趁虚而入,夺走她的初/夜而怨恨。只对昨晚傅君瑜的中途加入,有点小小介怀。
而对于独孤策承诺的,那让她忘却一切忧愁的极乐滋味,她也非常满意,甚至食髓知味,还想再来。
但这并不代表,她便放弃了自己的志向。
昨晚的忧愁已忘却,负面情绪也在极乐之中一扫而空。
现在的她,又变回了从前那个心怀天下的俏军师。
待独孤策与傅君瑜对练结束,笑着向她走来时,她便冲独孤策嫣然一笑,“喂,我想跟你打个赌。”
独孤策饶有兴趣地说道:“赌什么?”
“就赌密公能否拿下洛阳。”沈落雁道:“若密公拿下洛阳,便算我赢。你需得加入我军,与我一起辅佐密公。”
“哈,昨晚我说得那么透彻,落雁你居然还不死心?”
独孤策摇头,又一笑,“不过,我喜欢你的,就是这巾帼不让须眉的英雄气慨,就是这百折不挠,胜过世间不知多少男儿的无畏斗志。好,我答应与你对赌。不过,你若输了,又当如何?”
“我若赌输,则密公无法拿下洛阳,我的天下大志,自然夭折。”
沈落雁微笑,凝视独孤策:“那样的话,我便会像傅君瑜一样,做你的小婢女。当然,事先说好,密公征伐洛阳时,你可不能与我军作对。否则,我军就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独孤策邪异一笑:“好,我答应你,给你一点希望。不过落雁啊,你最好从现在起,就开始向君瑜学习如何做好本公子的婢女。因为这个赌约,你必输无疑。”
【求收藏!鲜花!评分!小弟努力码字,大家多多支持!】047,还差五个优质猎物【第二更】独孤策暂时在落雁庄中住了下来。
他的生活很有规律。
晨起练剑法,朝阳初升时,便采第一缕紫气炼气,之后便是上午休闲时间。或在园中赏花品酒,观傅君瑜剑舞,或在落雁书房中看她处理军情文书,有时心情好了,也会帮她处理一二。
沈落雁有心向他展示瓦岗强大,常将一些报捷文书拿给他看。
那些报捷文书,基本都是“我军攻占某地,开仓放粮,当地百姓踊跃参军”、“我军兵至某城,该城守将弃暗投明,献城我军”、“我军至某地,缴获粮草物资不计其数”、“我军歼灭隋军若干,俘虏若干,缴获器械不计其数”,“某武林高手闻我军至,携门徒子弟前来投军、带路”……诸如此类信息,显示出瓦岗军势如破竹、战无不胜的威势。
落雁此举,显然是想用瓦岗军蒸蒸日上的前景,来改变独孤策的想法。
可惜,独孤策早就知道,瓦岗军没有前途。眼下的大好局面,不过是昙花一现。
既有前知之能,那么无论沈落雁如何卖力展示瓦岗优势,独孤策也只会视而不见。
沈落雁别无它法,只能冀希望于赢下与他的赌约了。
每天午后,独孤策会独自一人,在某个密闭的房间中精炼法器。每到这个时候,傅君瑜便谨守房门,严守门禁,免得有人冲撞了他。
到了晚间,独孤策精彩的夜生活,或者说正式的修炼就开始了。
每一次开始晚修时,他都是先将沈落雁拉入房中,在她身上尽情施展,大肆采伐。沈落雁哪能承受得住他的手段?每每坚持不到半个时辰,便会在极乐之中颠倒迷离,乐极而泣,失神潮涌。
于是独孤策便会将傅君瑜拉进来,来一场三人同行。
初时,沈落雁还有心抗议。只是独孤策每次叫来傅君瑜时,沈落雁都已经是骨酥体软,几近昏迷。纵有心抗议,也只能发出极微弱的声音。独孤策笑而无视,不管不顾,只将她和傅君瑜摆在一起。
如是三番后,沈落雁也认命了。后来甚至无需独孤策召唤,她便会在自己承受不住时,主动将傅君瑜叫进来一起分担。
对沈落雁的开发进度进行得很快。独孤策的修为,也在日夜不辍的辛勤修炼中,日益精纯。
成就金丹后,再想修至元婴,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概因元婴一成,就等于有了第二条命。哪怕肉身崩溃,只要真灵不灭,也能夺舍重生。
前世他被雷劈死,之所以有机会穿越重生,就因为他当时已经修成了元婴,有了重来的机会。
当然,元婴的第二条命,也不是那么保险。
因为修士杀人,向来都是将敌人打得神形俱灭,连投胎的机会都不给。
不过独孤策两世为人,倒是至今未遇第二个修士,暂时还不用担心修士的威胁。
只有到了飞升之后,换了更高级的地图,才有必要担心其余修士。
独孤策如今金丹大成,但即便采了沈落雁的处/子元阴,又天天拿傅君瑜、沈落雁双修,修为虽越发精纯,距离元婴,却仍然有不小的距离。
据他估算,至少还得采伐五个与沈落雁同等素质的优质鼎炉,才能晋升元婴。
而那五个鼎炉的具体人选,独孤策也已经有了计较。近期将要前来瓦岗,与李密洽谈联盟之事的天刀之女宋玉致,便是独孤策计划中,五个优质鼎炉中的第一个。
这一天,独孤策正在一座八角亭中饮酒赏花,沈落雁突然兴冲冲过来,眉飞se舞地说道:“密公已击退王世充,占据洛口,兴洛仓已是我军囊中之物!只要再击退刘长恭、裴仁基两路人马,屯积粮草无数的兴洛仓便唾手可得!”
“恭喜。”独孤策笑道:“你们距离洛阳,又进了一步。”
“小女子承公子吉言了。”沈落雁嘻嘻一笑,正了正脸色,道:“我今日便要领军出征,助密公稳定局势,迎击刘长恭、裴仁基这两路偏师。”
独孤策举杯致意:“那本公子便祝落雁你马到功成了!”
“……”沈落雁无语,盯着他不甘心地说道:“你就只有一句祝愿?没别的话想说?”
“有。我还有一番叮嘱。”独孤策正色道:“落雁你还年轻,不能耽于肉/欲享乐,所以征伐在外时,千万不要太想本公子,免得乱了心思,坏了军国大事。”
沈落雁大羞,红着俏脸,跺了跺脚儿,切齿道:“我从未见到你这等厚颜无耻之人!”说罢,转身飞奔而去。
看着沈落雁飞快远去的背影,独孤策呵呵一笑,摇了摇头,忽对侍立一旁的傅君瑜道:“君瑜,你想办法联系你的小师妹,让她到中原来找你。”
“小师妹?君嫱?”傅君瑜呆了一呆,讷讷道:“公子,你,你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