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淡定喝茶
这时橙子才想起乐正聆手稿中提到过的一个人——静希草十郎。
果然,观布子之母看着青子和有珠,用好笑的语气说道:“你和那边的小姑娘的未来,会看上同一个男人,并且为了他争来争去。”
青子露出一个恍惚的表情,用不太高兴的语气说道:“哼,果然是这样吗?静希草十郎。”
而有珠则是脸色微变地看着观布子之母,“你说的是真的?”
观布子之母不明白青子说的那个人的名字是怎么回事,但当她听到有珠突然向她提问时,却随意地点点头说道:“是的,你们三人会住在一起,嗯,虽然之后会各散东西,但有段时间的确住在一起。这一点是不会改变的。”
在她眼中,未来虽然出现了很多种情况,但有珠、青子还有另一个人住在洋馆中的画面,无论是哪一个未来都没有改变。
听到观布子之母的话,有珠的表情变得阴郁起来,在看到过乐正聆的手稿后,她就对那所谓的未来产生了强烈的抵触,而今天之所以一同来寻找观布子之母,就是想证明那些手稿有多大的真实性。
结果从现在看来,应该是没有什么偏差,但现在的她根本无法想象自己会喜欢上那个名为静希草十郎的存在,甚至她已经对还没出现的静希草十郎产生了杀意。
魔女是孤独的,恋爱对魔女而言是不幸的。
哪怕父母获得了幸福,但那份幸福对他们而言是过分的短暂,母亲生下她不久后就离世,父亲如果不是为了照顾自己,在母亲死去的时候,就应该追随着母亲一起离开。
而当自己能自立,又为自己找到了可靠的盟友后,父亲才像完成了承诺般病逝。
魔女是不幸的代表,她不想尝试父母那种充满无奈和悲伤的爱恋。
PS:第五更——呸,标题上中下都不够用,下一章用个续!
第二百二十三章 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完)
PS:第六更——我还能写!看着别人在肝无限池而泪流满面的我依旧淡定喝茶——
观布子之母不知道有珠在悲伤什么,在她看到的未来中,乐正聆、有珠还有青子生活在一起的日子,虽然显得吵吵闹闹,却充满了温馨和有趣。
有珠和青子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无比复杂的感情。
橙子也对妹妹和有珠未来的关系感到头疼,但现在也管不到那么久之后的事情了。
放下了酬劳的弗阿布罗发现也没有自己什么事了,决定离开这里,但还不等他转身走上两步,青子就连忙喊道:“等等!大叔你还没告诉我们,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听到青子的问题,橙子也把注意力放到弗阿布罗身上,其实她也很在意那天晚上的事情。
“…………”弗阿布罗沉默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开口。
就在这时,观布子之母拿起桌上的蓝宝石想弗阿布罗丢了过去,那个背影扬起手,夹住了那颗蓝宝石。
“什么意思。”弗阿布罗没有转过身,只是用低沉的语气问道。
“我也很想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毕竟那孩子是我这里的顾客,而且看他的样子也不像不听劝告的人,我很难想象他竟然死了一次。”观布子之母坐回自己的座位说道。
“咦,死了一次?”青子察觉到观布子之母话中的重点,露出难以置信地表情。
“……的确,那孩子死了一次,如果不是体内吸入了我的创世之泥的话,我想他现在就不是昏迷那么简单。”弗阿布罗把手中的蓝宝石弹回去,然后转过身,开始诉述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在这个过程中,无论是橙子、青子、还是有珠,脸色都接连数遍,特别是听到茨比亚·艾尔特拉姆·阿特拉西亚的出现,宝石翁的插手,还有最后这个吊坠的异变的时候,橙子和有珠终于明白,乐正聆身上牵扯的问题到底有多么巨大。
“原来这就是那片死地产生的原因啊……”橙子若有所思地看着有珠握在手里的吊坠,“而且连魔道元帅都参了一脚,呵,还真是,大场面呢——”
橙子的眼中闪烁着寒光,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感到愤怒,明明乐正聆和她没什么大关系,但一想到那张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脸容,她的怒火就怎么也忍不住。
有珠也不自觉地紧紧地握住手中的吊坠,心里把第二法魔法使记上了一笔。
最激动的就是青子,她已经气得好几次哇哇大叫,并且对自己那个不继承魔法使称号的打算产生了些许的动摇。
虽然她对所谓的魔法使到底是什么还没有个具体了解,但只有魔法才能对付魔法,神秘会被更高的神秘覆盖这件事情,她还是清楚的。
直到弗阿布罗把一切都解释清楚后,观布子之母才说道:“从你的叙述中,我还是搞不明白那孩子的死亡原因,他来我这里的时候,我已经把他要留意的死亡诱因全都告诉了他,他到底是做错了哪一步才导致死亡的?”
对于这个问题,唯一的解答者只有乐正聆自己,然而,他现在却昏迷在病床上。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警车的鸣笛声,听到这个声音,有珠她们三人马上把目光放在弗阿布罗身上。
警车因为什么而来,她们或多或少都猜到了一点。
弗阿布罗也注意到有珠她们的神情,橙子更是问道:“需要帮你处理一下吗?”
这一带依旧是苍崎家的势力影响范围,所以橙子才有此一问。
弗阿布罗摇摇头,没再说话,现在他已经在考虑接下来该做什么,警察这种小事,完全不在他的考虑范围。
依照观布子之母的忠告直接离开日本?
还是再在这里留一段时间,调查关于荒耶宗莲的事情?
他心中记挂的是这两件事。
毕竟他可是答应过乐正聆,无论如何都要把荒耶宗莲真正地杀死,然而,现在他自己却有生命危险,这个诺言看来不能那么快实现了,更重要的是,他还把假想对象放在宝石翁身上,他明白自己只要不再插手这件事,那么他就是安全的。
结果,现在的一切都指向他需要马上抽身,想到这一点,他就不愉快地绷紧了脸,转身离开。毕竟他留在这里,虽然不会引来警察,但不能担保圣堂教会会不会突然架入,因为还是先走为妙。
其实这一切都怪观布子之母没有把事情说清楚,但这是她作为占卜师的习性使然,因为做她们这几条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不把事情说完整,不把事情说绝对,还有不把事情说成无解。
就是因为这个原则,才让弗阿布罗和有珠产生了误解。
不过这都不是什么大问题,毕竟只要按着她的提示去做的话,所有问题都会得到解决。
其实在最开始的时候,弗阿布罗就把杀死自己的对象搞错了,观布子之母所说的拥有凶眼的杀人鬼和之后见到的用宝石剑杀死弗阿布罗其实是同一个人,因为在观布子之母看到的那双眼睛,是一模一样的。
世界线的发展其实是相当微妙,最关键的是型月世界中,只有宝石翁才有完整观测所有世界线和自由穿越所有世界线的能力。
在得知这个世界的乐正聆是男的后,宝石翁就开始了一系列尝试,如果按照这些尝试平稳地发展下去,结果就是乐正聆的身体被姬聆占据,姬聆因为没有得到【天意】而发狂杀掉这个世界和这个身体有过关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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