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酒心纸鹤
“吾只处决堕落之人,然而与上次见面相比,汝精神亦或技艺皆未有衰退之势,故可免于一死。”
“可是,我失败了,以哈桑之名执行任务失败,死亡是对我的惩罚。”
“汝无胜机,又何须在意败北?”
“什么?”
咒腕哈桑无法理解的抬头仰望面前的初代,高大的骷髅剑士扫视了一眼现场,又望向罗兰离去的方向。
“汝之敌未尽全力,其乃庞大之力持有之人,此等气息......”
初代哈桑的话语至此便没有了下文,而咒腕也不敢催促,只能静静地思考着之前的话。
那个人居然有隐藏实力吗?可是完全不像啊,我们的交锋明明都是拼尽所有能力与智慧才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汝可在此休息片刻,吾有要事。”
简短的一句话交代完,初代哈桑便消失了踪影,只留咒腕一人无言的转头看向之前那个男人离开的位置。
没想到这件事居然惊动了初代,那个家伙恐怕......
咒腕握紧拳头,想起他离去时洒脱的身影,心中一时间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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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境核心区域边缘,一抹红色的舞裙正在绿意盎然的森林中穿行,就如同一枚玫瑰的花瓣在顺着清风飘荡下枝条。
尼禄·克劳狄乌斯正独自一人在森林之内疾行。
跨过奇形怪状却茂盛异常的各种魔境植物,躲开或是觅食或是巡逻的怪物,尼禄身形如电,毫无迷茫的向着魔境深处前进。
独自一人的旅行对于从小身边便仆从如云的皇帝陛下来说还是第一次,让她有些微的不适应。
事实上对于身为皇帝的她单骑进入魔境深处这件事,人类前线从上到下是一致的坚决反对,但是即使如此,尼禄仍然力排众议。
罗马的英灵本就不多,身在前线的至只有尼禄一人,无论是在权力上还是在实力上,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办法阻拦她。
而她也说得很明确。
“余要去将他带出来。”
简短,坚定,不容置疑,她只说了这一句话便离开了,而现在则是在践行。
两旁的景色在视野中飞速流过,不断深入魔境的尼禄在观察周围的同时也在估算时间,现在的时间大概已经过了清晨进入了上午,从喀戎的预知上看,她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遇到罗兰。
虽然如此,但是尼禄仍然不敢放松精神,毕竟所谓的未来视只是一种可能的未来,如果尼禄不认真搜索,最后的结果也许就变成了与罗兰擦身而过。
焦急的心情在忙碌中稍有缓和,尼禄一边搜寻一边在内心祈祷并做出了决定。
如果这一次两人能够平安归来,那么就将她的事告诉他吧。
作为诀别。
尼禄心中怀着淡淡的哀愁,脸上的表情都不由得有些扭曲。
在罗兰失踪的这段时间里,尼禄一直在心中责备着自己,没有提前发现这次阴谋的事,因为在舞会中的嫉妒而将他牵扯进来的事以及内心一直喜欢着另一个人,却一直瞒着他的事。
虽然尼禄曾经以性别为借口在心中逃避选择,但是在这次事件之后,她意识到了真正应该选择的是谁。
即使再如何美貌,再如何念念不忘,那个人终究已经不再出现在她的生活中,她就像镜中之花,水中之月,是尼禄永远无法到达的所在,尼禄会铭记她的恩情,但是却不会再痴迷于过去。
这次的事已经给了尼禄一个很好的教训,那就是珍惜身边人。
罗兰,这个一开始她很排斥讨厌的男人,在察觉到要失去他的那一刻,尼禄才真正清楚他在自己心中的重要,也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为何。
将一切毫无保留的告诉他吧,就当做是与过去的诀别,无论结果为何,尼禄都不想带着欺瞒走下去。
在心中决定好一切的少女表情更加坚定了起来,她放出感知观察四周,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剩下的,就只有将他带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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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小姐,这位小姐您还暂时不能动,您背后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而且这上面有一些毒素我们还没有治疗方案......”
“我知道!”
阿塔兰忒浑身颤抖着站在床边,一只手扶着床头想要直起身,在她的身边一大群的医生护士围成一圈希望劝阻她的鲁莽行为。
没办法,如果是一般的病人带着伤这样瞎跑医生们顶多警告,毕竟医院不是监狱,想去哪都是病人自己的决定,可是眼前这个女孩可不一样,她和她隔壁床的那位患者可是尼禄陛下亲自过问的人物。
罗马皇家医院的医生们都很有觉悟,深谙小心无大错的处世真谛,即使知道面前的女孩是英灵,真要拦根本没人拦得住,还是要做一下努力。
而且她的情况确实也不能乱动。
“啧!可恶啊!”
猫耳少女身体僵在原地浑身发抖,手根本离不开支撑物,甚至连迈出一步都很难,阿塔兰忒愤怒的咒骂出声,却只能无能狂怒。
太大意了,没想到居然被伪装成小孩子的暗杀者给刺中,还中了这种毒。
少女身为英灵,现在身体虚弱无力自然不会是因为一个不算太深的伤口,真正的原因是暗杀教团阿萨辛特制的对英灵毒药。
三十年研制,十九位暗杀大师作保,一刀下去三秒倒,连麻三天不断效。
口号是这么个口号,但是具体情况还是要看个人,比如对在场的其他两个人明显就不会那么好使。
在阿塔兰忒对面,一位淡绿色头发的先生正像蜗牛一样挪动身躯想要看看那边是什么情况,正是身中美人计的阿喀琉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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