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因果
……对她而言,自己或许完全是一个魔法(悖论)般的存在也说不定。
也根本不等韦斯通的回应,也许对她而言怎么回应韦斯通都不可能逃出她的手掌,她缓缓地从韦斯通身上下来,走到窗台前穿好裤子,小小的身子再次恢复一副迷糊没有睡醒的样子。
“对了,今天难得天气这么好,我带你出去玩一次吧?”对比刚刚以前独眼之王的霸气,此刻完全是另一种颓废的神态。
或许出于‘独角兽单独放在一个地方也可能会产生抑郁症’的心理,总而言之在嘉纳博士未找到之前,这个孩子身上的谜团,她会一步步像剥洋葱一样剥开的。
韦斯通摇了摇头:“感谢你的好意,不过还是免了,你别忘记我是被通缉的状态。”
“这样啊,那还真是遗憾呢。”高槻泉也恍然间想了起来,为韦斯通感到叹息一声:“那我们今天就玩一天的游戏吧!”
韦斯通:“不了……”
他完全不知道这个女人心情每个时段的频率,一会儿是调侃,一会儿是威胁,一会儿的恩赐,一会儿的处刑……女人也许本身就是一种不可理喻的生物,而此刻愚蠢的他试图找到规律也是天方夜谭。
“嗯?不玩吗?今天我可不用工作喔。”
“我还是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吧。”韦斯通转身,这样出来半个小时,反而觉得更累了。
她注视着韦斯通的背影,嘴角掀起一个上翘的弧度。
害怕她的热情的态度之后太过冷淡,所以干脆自闭,真是个心灵脆弱的家伙呢……
但起码,这家伙的性格已经很好懂了。
“整天待在房间里怎么行,大姐姐来陪你玩喔~”
第二十四章 你玩弄了我的身心不会不负责任吧?
被高槻泉在家的一天遭到身心上的摧残之后,相继又过去一周的时间。
每天依旧是日常的被抽血带去研究,晚上高槻泉回来进行互食的仪式,偶尔他会充当一些对方在写稿子时的模拟对象,那算是韦斯通留在这里唯一留恋的福利。
高槻泉也不时地从青桐树的组织带回来一些令他吃惊的实验结果。
‘植入喰种体内的血液,完全不具备任何兼容性’、‘两种不相同的赫子搭配血液并不能够得到如本体(韦斯通)那样的融合性’、‘检测的RC细胞数量,也只是如病毒一样可以侵入他人的赫子当中,却不能够被侵蚀’
“以比喻来形容的话,你就像是一个充满引力的磁铁,把周围的力量吸纳过去。但是却无法让别人成为磁铁。”一天,高槻泉蹲在韦斯通的面前皱眉地说,很显然韦斯通那种‘碧池一样的兼容性’无法研究出真正的规律出来让她觉得很不开心。
“……”韦斯通并不发表意见。
“最近关于你的通缉,风声也渐渐地变小了,据说白鸽们都回到了自己的岗位。”
韦斯通的眸子微微一动,不再追捕他的话,也不代表他能够大摇大摆的出门。
“不过你可别想着离开,只要找到嘉纳博士,你身上的特性我还是会研究出来的。”高槻泉淡淡地起身。开心的蜜月期过去了,就得回归普通且平凡无趣的日常当中来。她不可能是时时刻刻绽放着光彩,不穿着裤子不穿内衣在客厅来来回回走着给韦斯通撒福利。
“要不干脆我帮你吧!正好我也想研究一下喰种的细胞到底来源。”韦斯通试着说了一句。
高槻泉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不行,想逃跑我可不同意喔。在你未说出真正的答案之前,你为什么会和我一样。这一点你不说明的话,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她这完全找借口的理由让韦斯通无言以对,总而言之,她就是不打算放过自己了吧?
韦斯通隐隐觉得对方留下自己还存在一种新的目的,当然、不是什么自恋到爱上他不想他离开,或者说产生了感情之类的,而是与这个女人今后的计划相关,或者说……与青铜树有关联。
不过这段时间下来,他身上的伤口缓缓地已经在开始结巴完好,来到这个世界初遇地狱模式所陷入的后遗症也将随着时间被抹去,除了每天被定时抽血的虚弱,他已经可以暗中开始准备离开的计划了。
但——
“艾特,我是不会离开你的。”
高槻泉嘲笑盯着他:“你想利用人类的感情来麻痹我吗?”
不……我可真的是不打算准备离开。
韦斯通心中叹息的想到。
伤还没有好的时候,天天盼着伤好离开这个魔女。如今伤好得差不多了,他却并不想再离去了。
与高槻泉的冷酷无情不同,他是存在着对这个女人一部分的眷恋,虽然女人都是吸食魂魄的妖怪,但他也在那样的状态当中感到满足。
另外一部分不愿离开的原因,是因为既然这里如此安全,也不用担心未来的生活。除了自己没有实验室之外无法出门之外,基本堪称是异世界新手练级宝地——那么的话,为什么要换一个地方呢?
“算了,不管你是什么想法。只是你如今已经伤口恢复,我以后出门可要更加小心让你变得更虚弱无法动弹才行呢。”说着,高槻泉已经不怀好意朝韦斯通扑了过来。
就算得不到他的适应性,但只要体验那种感觉,都是至福的瞬间。
哪怕需要啃食他的血肉。
“等等艾特…还没有到晚上……”
一条赫子已经从她的身后延伸出,与韦斯通背后发动的暗色赫子交扯在一起,两个身躯很快地就扭作为一团。高槻泉捧着他的脸,低头朝脖子处啃咬过去,声音发出‘噗滋’的一声,血肉从牙齿当中溅射出来,她也发出满足的声音。
噢唔……
“晚上和白天有什么区别,这种事情…不都是我说了算吗?”
……
又一次被抽走了魂魄,被夺走了营养。
翌日,清晨一大早高槻泉的门外传来了要求补偿新书发售会的声音,不时伴随着这些天对高槻泉放鸽子的抱怨。
他的声音吵醒了两个在睡梦当中的年轻人,高槻泉的起床气很大,一脚把迷迷糊糊虚弱的韦斯通踹下了沙发,软绵绵地说:“你去开门。”
韦斯通揉了揉干涩的眼睛,如软趴趴的丧尸一般从地上爬起来,同时看着沙发上全身缩在被子里只露出头的女孩叹了口气。
来到门口前,他透过门镜看清是一个男人的时候,韦斯通立刻脱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回到房间里把高槻泉的衣服也掏出了一两件随意地扔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