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天之碎片
“比起看着你在外面拈花惹草,而纱雾却是一个人孤独的在家里想念着你,还是尽早的看着你们两人在一起还是更加的令人安心吧?作为母亲,有这样的想法,不是很正常吗?”
“那如果作为我的爱人呢?”
“......爱人啊。”
又是忍不住的低头叹息,像是被孝三传染了一样,和泉纱衣的表情显如此的无奈,低头看着自己手中那清澈却又深沉的茶水,里面倒映着她脸上的忧郁表情。
听到孝三称呼自己为爱人,她并非是没有任何的触动,只是除了触动,更多的还是对于未来的迷茫和踌躇。
“这么荒唐的发展,如果是刚认识你的时候,完全都没有想到呢。”
“荒唐吗?”
仰着头假装思考的孝三,也是放弃了沉思的游戏,看向了低着头的纱衣,只是对方的表情被那额前的一缕银白秀发所遮,看得并不是那么的清晰真切。
“和自己的女儿,喜欢上的是同一个人,还保持着相同的关系,还不够荒唐吗?或者说是有些恶心了。”
“恶心......”
哪怕是孝三,此刻听到纱衣的形容词,也是有些无语,哑然的坐在办公桌上。
“或许在道德上而言,这样的情况的确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恶心’,不过,我们这样的关系,不是也没有伤害到我们以外的人,不是吗?说到底,也只是我们的家务事。”
在这方面,孝三倒是有着意外的豁达,并没有因为纱衣的想法,而感到不满和愤怒,他能够理解纱衣的所想,也清楚对方的担忧,但是,认不认同,就是他的事情了。
“家务事......”
轻声的念叨着孝三口中的形容,原本神情郁结的纱衣,此刻倒是好转了一些,嘴角带着盈盈的微笑,对于孝三的宽慰,倒也是有几分认同。
“那,你刚才所感到的困扰,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还是来聊聊和纱雾确认关系的事情吧。”
生硬的转移话题方式,让纱衣忍不住的摇了摇头,但也并没有深究下去,和孝三一起坐在办公室里聊了片刻,时间也走到了中午。
“你的午餐怎么办?”
“公司里不是有食堂吗?”
“你要在这里用餐吗?”
纱衣倒是无所谓,只是看向孝三的眼神有些意外,他还从来没有在公司的食堂里用过餐。
“用餐,算了,还是等会儿我自己解决吧,你呢,公司的食堂吗?”
“嗯。”
耸了一下肩膀,孝三从办公桌上坐着的姿态,翻身一动,踩在了地上,然后朝着办公室外走去。
“在这里待了一个上午,我也差不多该走了。”
“嗯。”
看着孝三离开的背影,纱衣的心底隐隐有些不舍,不过也差不多习惯孝三这样来去如风的性格,倒也并未开口挽留,亦或者做些什么,看着办公室的门关上,她便是低头看着茶杯,继续的发起了呆来。
从纱衣的办公室离开后,孝三倒也是有些犹豫自己应该去哪里,沉默了一下,还是决定去看看纱雾现在一个人在家里做什么。
“不过在那之前,得先填饱一下肚子啊,中午了呢。”
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头顶那阴沉沉的天空,天气也比平日里更加的寒冷,多了几分潮湿的感觉,让人不太舒服,如果此刻是躺在家里的话,躲在被窝里就是一种享受了。
叹息。
迈步朝着白石桥的站台而去。
随意的找了一家料理店,用过了午餐,孝三便是慢悠悠的朝着纱雾的家走去,路上顺带还买了一瓶伊O园的绿茶,像是曾经记忆里的郊游那样,不急不缓,抬迈着步伐,来到了公寓的门口。
伸手摁下了门铃。
“叮叮咚~”
配合着那响起的门铃声,孝三口中配合着念道。
门扉打开,很快,穿着樱色睡衣的纱雾出现在了孝三的面前,一脸意外的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孝三,蓬松的短发,凌乱的翘起发梢,脸上还带着未散的红晕,似乎还躺在床上没有起来。
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纱雾,孝三伸出了双手,便是抱住了少女纤细的腰肢,将少女那柔软的娇躯,抱在怀里,然后冲进了公寓,脚跟一甩,将门关了上去,然后将娇呵着的纱雾抱到了房间里。
门打开,刚看到那张熟悉的脸,没有想到对方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纱雾发现自己已经被整个人的抱在了对方怀中,还被带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房门被关了上去,粉色的少女房间里,孝三将少女放到了床上,然后便是双手撑在了纱雾的侧脸两旁,俯视着自己身下的银发娇弱少女,嘴角敛着微笑。
“惊喜吗?”
“才,才没有惊喜,从我的面前消失啦!”
一双娇柔的小手抵在孝三的胸口处,似乎要将孝三推开,可是源自性别和年龄上的差异,让原本就不怎么喜欢运动和锻炼的纱雾,根本做不出任何像样的反抗来。
那柔弱的掌心,在身上一推一推,在孝三的看来反倒是一种莫名其妙的调情了。
樱色的睡衣在被抱住,并且粗暴的放在床上,在纱雾的身上泛起了一圈圈的皱纹,原本就没有打理过的银白长发,此刻正是散乱的铺散在床榻上,压在少女的娇躯下。
低头,凑在了少女的肩膀和白嫩的脖颈间,轻轻的嗅着那属于少女独特的清香,孝三的笑意更甚。
被孝三这一连番的举动,即便不是第一次,也已经差不多习惯,纱雾的脸庞上,还是忍不住的浮现了一抹羞红,洁白的贝齿,轻咬着嘴唇,露出了娇羞的表情,抬起了小腿,顶着孝三的小腹,然后柔白的小脚丫,轻轻的踹了一下孝三的大腿。
“从我的身上起来了!”
羞意中带着一丝恼怒,听着纱雾那不满的娇嗔,孝三也是没有过多的停留,翻了个身,便是从床上,站在了床边,看着先前被自己压着,腹部露出了大片雪白的纱雾,拉了一下衣角,然后抿嘴,闷闷的坐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