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蓝白
美酒,烤肉以及暖和的衣裳与被窝,当这些了来自各地的农民,抱有幻想的白日梦者以及冒险家,还有小型的雇佣军们,品尝着他们的战利品的时刻,此时此刻的伟大的受人敬仰的亚瑟王陛下,正在艰难的处理着他的家事。
事情说起来也很简单,如果一个不满十岁的小女孩被人带到你的房间里,然后锁上了门之后,小女孩突然问:“大哥要不要全套特殊服务。”,难道你会拒绝吗?正常人都不可能会拒绝的对吧,当准备接受服务的时候,突然又闯进来一个小女孩,同样是十岁左右的年纪,问“大哥,全套特殊服务是什么,来一次试试。”类似的话的时候,本着助人为乐的情怀,你会拒绝吗?这当然更不可能拒绝了。再然后又进来一个少女,说着“给你点全套特殊服务。”的时候,你会拒绝吗?前两个都没拒绝,这当然也不会拒绝了。在之后又来了一个十岁不到的小女孩,同样的说“你的全套特殊服务来了!”的时候,事情虽然有点大条,但是也还在控制的范围之内。
接下来才是让事情逐渐失控的走向,亚瑟的准未婚妻,在这个时候也打算来点全套特殊服务了。
这没什么,来就来吧,一晚上五个人女人还是可以应付的,不过在这个紧要的关头,足不应该出现的老丈人竟然在这个时候出现,原本的简单的小事,因为老岳丈的出现,升级成为了严重的家庭危机,到底危机到何种程度,亚瑟也只能从泰达米尔手上的大刀的刀锋上的寒芒上感觉到一点了。
“臭小子,不是说好了我把王国送给你,你别想着上我女儿了吗?为什么我女儿在你床上,而且还是跟着另外四个女孩子一起在你床上,你个臭小子不仅打算继续上我女儿,还打算和其他的女孩一起上?!”
当衣领被毫不留情的揪了起来,一把锋利的大刀架在脖子上的时候,准岳父大人的就在耳边低声的怒吼着的时候,无论是谁,亚瑟也是很惆怅啊,我能说什么?我能做什么?这一切怪我咯?
“那什么,是您女儿想上我来着的,我真的没主动,真的。”亚瑟用着真诚的眼神看着老丈人泰达米尔,如此说道。
“什么?!”
泰达米尔看上去怒不可遏,不过这个时候特里丝和贝狄威尔已经从边上拦住了冲动的泰达米尔。
其实泰达米尔的心情,亚瑟也不是不能够理解,毕竟是自己的宝贝女儿吗,和其他四个女孩子一起服侍一个男人什么的,哪个做父亲的也没有办法忍受啊,对吧?当然,对于亚瑟来说,如果自己当了父亲的话,女儿和其他的四个女孩子一起服侍自己什么的,还是勉为其难的可以接受的,当然,只是勉为其难啊。
“请冷静一下!泰达米尔大人!”
“你在干什么爸爸?怎么可以拿刀架在我亲爱的脖子上面?”
“啊,没什么,只是两个男人之间交流感情的方法而已啊。”泰达米尔面对着贝狄威尔还有特里丝的阻拦,面容平静而且带着微笑着如此回答着说道。
而接下来的事情当然是漫长的解释的环节,事情本来就是巧合之下才发生的,而且亚瑟不论是面对可可还是面对其他的女孩子,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也就是说虽然事情很混乱,但是好歹自己没有什么错误的地方,可可是自己的偏见误以为亚瑟要对他做什么,嘉拉罕是因为睡不着所以才到这里,兰斯洛特因为羞于提起自己主动献身的事情,随后支支吾吾的脸红了半天于是就跑开了,而兰马洛克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当然不需要担心什么,至于特里丝的话,解释当然是留给特里丝自己,难道要亚瑟跟泰达米尔说:“你女儿向来上我来着。”,这样说总觉得会被砍死啊。
生活如此艰难,但是还必须要坚持下去不是吗?
而在经过了解释之后,亚瑟也终于想起来了自己本来的打算,和可可说了自己希望她帮助调制伪装药剂的事情,可可虽然一万个不愿意,但是人都已经被亚瑟抓到了这里来了,还能说什么?只能乖乖的去按照亚瑟的安排,调制药水了。
至于其他的女孩子,没有事情的当然就各自回到各自的房间里了,亚瑟也故作镇定的和贝狄威尔还有泰达米尔议论关于驻防的情况,至于泰达米尔的怒气,老丈人失去了宝贝女儿生气也是可以理解的吗。
而就在亚瑟以为漫漫长夜,终于即将静悄悄的度过的时刻,一名神色看上去慌慌张张的士兵,过来通报了一个重要的信息。
在这座城堡的地牢里,找到了一些奇怪的密封木桶,打开来之后能够闻到刺鼻的奇怪的味道,一些见多识广的冒险者们第一时间认出了这些奇怪的液体,那些很可能就是——“希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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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点点破碎的贝壳,细细的海胆,硬币大小的螃蟹,稚嫩的鲍鱼,因为潮水退得无声无息,来不及逐浪而行,被遗弃在被薄雾笼罩的海滩上。
海风不时吹拂着,海水远在一箭之外的乱石滩涂之下,往复冲刷着满身绿苔的礁石,让那些顽固的坚硬越加浑圆。
晨曦的阳光顽强的穿过薄雾,光线会将那些卑微的生命烤干,留在砂砾上的并不仅仅是清晨的单薄的阳光,还有那在小范围内进行的自然界的物竞天择,没有硝烟的战争随处可见。
不列颠清晨的雾气,如果亚瑟所预料的那样如约而至,不列颠与欧罗巴大陆之间有英吉利海峡相隔,而英吉利海峡又处于北半球盛行西风带上,常年风高浪急,盛行西风又为不列颠带来大量水气,使不列颠雾气重重。
以往还觉得这些在海上的雾气让人厌烦不已,但是现在,却成为了让城堡里的众人感觉到安心的屏障。
敌人即将来袭的消息,在昨天就已经传递了下来,在午夜里除了那些被安排留在城堡里的士兵之外,还有一小部分的士兵,连夜划着船,带着一桶一桶的奇怪的液体,不断的进出港口。
至于其他的联盟士兵,在经过了简单的休息之后,已经换上了海盗服装的他们,在长官的命令和带领下,很快就来到了各自的岗位之上,在城门口的防御已经完全的舍弃,大量的兵力被安排在了港口之上。
在城堡的大厅里,兰斯洛特,嘉拉罕,贝狄威尔,特里丝,兰马洛克,可可,泰达米尔以及沃夫·史塔克,早已经在城堡的大厅里等候,除了泰达米尔还有沃夫·史塔克,其他的女孩子们也都已经换上了金属的铠甲,就连嘉拉罕和兰马洛克也有自己的铠甲,那是她们从卡米洛特带出来的铠甲,只有一头绿色头发的可可没有全副武装,手里还拿着一个小瓶子。
沉重的铠甲伴随着行走发出摩擦的声响,闪亮的金属在装有透明玻璃的大厅里反射金属的光泽,亚瑟伸手扭转了一下另一只手上的腕甲,舒展了一下铁甲手套,红色的斗篷披风虽然不能提供任何的防御能力,但是那却是权利与地位的象征。
亚瑟一只脚高一只脚低的站在台阶上,看向了大厅里望向自己的女孩子们。
“咳咳,如何?我不是经常穿铠甲。”虽然不是第一次铠甲,也不是第一次在这些女孩子们面前穿铠甲,但是自己每一次穿上这些厚重的铠甲的时刻,就感觉好像是上辈子要参加晚宴的时候穿上晚礼服西装一样的感受,至少,从女孩子们的眼神里可以看出来,应该没有哪个男人穿上铠甲之后会显得很丑陋的吧?
“虽然不是很清楚银甲骑士你这么问的意思,但是你原来的银色铠甲呢?我觉得比这一套要好看的多。”可可皱了皱眉头,如此说道。
“嗯,我这么跟你说吧,那一套铠甲不是随便穿的。”亚瑟抬起了手指,如此说道,开玩笑,银色铠甲可是魔力具象化出来的铠甲,那是在自己使用“誓约胜利之剑”的力量的时候才会显露出来的铠甲,而“誓约胜利之剑”自己总共才只能使用十次,之前经历了各种各样危机的情况,自己也只是使用了四次,还有剩下的六次,虽然看上去也挺多的,但是用一次就少一次啊,而当使用次数为零的时候,按照湖中仙女的原话,就是自己死定了。
至于那让人无法忍受的痛楚,我很痛难道我也会告诉你吗?
“你怎么说都好啦,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调剂好了你需要的药剂,这是一瓶能够变身成为那个叫做索瑞森的矮人的药剂,至于配方的话,有落叶松的松针, 新鲜采摘下来的第一个草莓沉淀一年后的果汁,蟾蜍的粘液,还有……”
绿色头发的可可像是在展现自己的作品一样,抬起了那瓶并不起眼的冒着翻滚的泡泡的绿色液体,如此说道。
“等等等等,我尊重你的知识产权,那什么配方就不用继续说了……”亚瑟抬起手,打断了打算继续说出配方的可可的话,将可可的药剂接了过来,对于那些奇怪的液体,特别是颜色是绿色的,还冒着泡泡的液体,亚瑟的第一感觉就是恶心,这么恶心的样子,配方还出现了蟾蜍的粘液这样奇怪的东西,亚瑟觉得自己还是不要继续听下去比较好,毕竟本来对于可可的药剂自己就有点心里阴影来着的。
“亚瑟,‘希腊火’已经按照你的指示放在了合适的地方了,一旦我们的港口开始开炮,那边就会开始执行‘希腊火’的计划,其他的士兵也已经安排到位了,我们从卡米洛特带出来的三百勇士,昨天的战斗中只有十几人受伤而已,他们将会作为你的亲卫队。”贝狄威尔简单的汇报了一下现在的情况。
“谢谢,贝狄威尔。”亚瑟点了点头,随后走到了城堡的窗户边上,天色已经随着太阳的升起逐渐的变量,光线顽强的想要穿透薄雾,但是却被越来越多的雾气所包裹起来,整个港口的能见度大概也就只有不到百米的样子,远处隐约可以见到港口上燃起的火堆,亚瑟视野所及的海面上,也都是白茫茫的雾气。
亚瑟看着意料之中的雾气,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转身,对着注视着自己的女孩子们还有泰达米尔以及沃夫·史塔克说道:
“好了,再一次重申我们的计划,希腊火将会作为斩断地方舰队的手段,我不知道这些可能是被罗马人意外留在这个城堡里的希腊火能烧多久,但是我希望是越久越好。而我将会假扮成索瑞森,接待即将到来的欧罗巴大陆出发的下萨克森人,也就是我们所说的撒克逊人,一旦我们确认了他们的首领是谁之后,我们就率先发起进攻,我们的首要目的是控制他们的首领,如果不能做到,也一定要尽量的守住港口,等待援军。”
“诸位,我就不说什么提升士气的话了,接下来的战斗可能并不那么轻松。”
亚瑟扭过头,城堡下面传来了些许的骚动,一些士兵们指着远处的方向,还有一名士兵快速的冲向城堡的方向,旗帜在各个高地挥舞了起来。
亚瑟将可可的药剂拧开了瓶子,随后一饮而尽。
“准备开始吧!”
从海雾上突破而出的船头,桅杆上,挂着骷髅的图标!
no.441 童年的故事
有着火红外壳的螃蟹,抬着小半个身体那么大的双爪,静静的停在粗糙的沙粒上,在螃蟹的摆着一跳已经不再蹦跶的死鱼,还有十个晶莹透白的脚趾。
夜晚时分的海风就算在盛夏,依然很冷,吹动少女的裙摆飘扬。她的棕色的发丝在风中凌乱飞舞,月光被海水托着,披散在海上的一片片光像零落的雪花,覆盖着海平面到极遥远的的方。
没有一点温度的月光落在她妙曼的身姿留下一道修长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