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七星肥熊
“大哥,你怎么来了?“来者正是刘季的大哥,刘伯。一个老实的庄稼汉字。
刘伯看见刘季,当即就一个巴掌呼了上去。刘季也不躲,有道是长兄如父,以刘季的武功,他大哥的这巴掌是不痛不痒。
刘季没有生气,只是疑惑的问道:“大哥,你是怎么了?”“我怎么了?”刘伯看着刘季,面色潮红,是气的。“你在沛县胡乱打闹也就算了,至少父亲还管的到你。可你在外面到底是惹了什么祸事。竟然惹得强人闯入了家中,绑走了一家老小?”
“什么?”刘季大惊,自己是农家子弟,这楚地中怎么会有人敢和自己过不去。
“绑走父亲的是什么人?他们身上有什么特殊的特征?”危急之中,刘季镇定自若,问道。
“他们,他们……”刘伯只是一个庄稼汉子,一生没有去过别的什么地方,他那哪里知道什么特征不特征的。
“谁知道啊!眼下沛地是大乱,连遭了了好几起绑架大案,人人自危。“刘伯是心如火焚,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什么?绑架大案,还有谁被绑了?”
“还有谁,还不是你平日里那些狐朋狗友,周勃,卢绾,樊哙他们。就连,回乡的萧何都没有逃过那群人的毒手。“、“怎么回事?“刘季心中惊诧,绑他的家人还可以牵扯到江湖仇杀,恩怨金钱,可是绑他在家乡的这一干兄弟,无疑是冲着他刘季来的。
是谁?这么跟自己过不去。刘季思索间,看了一眼六神无主的刘伯,问道:“大哥,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我?躲在了柜子里,他们没有发现我。”刘伯看来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回忆起那凶险的情况,才想起来一般,说道:“对了,他们还留下了这个东西,被我捡到了。“罗网!”这是一块令牌,青铜的材质上,令牌的背面刻着一只蜘蛛,正面则是秦国的大篆,天罗地网。
刘季看了一眼大哥手中的东西,啥时间什么都明白了。眼下赵高已经被秦王关在了狱中,罗网精锐被诛灭于南阳。当今之世,若是还有人能够拿出这件东西,那就只有一个人了。
“嬴子弋!”
“糟了!
说起这名字时,刘季忽然响起了什么似得,心中警觉,想要吩咐门外的守卫加强戒备。
“我家公子的大名,也是你能够直呼的?“戏谑的声音响起,刘季知道已经晚了,他将自家兄长护在了身后。
“什么人,擅闯神农堂。“刘季也是多次一问,意在拖延时间,人家都已经自报家门了。
鬼魅的身影在狭小的屋中闪烁,刘季的视线勉强能够跟上这人的身影,可是刘伯却是不一样。
“有鬼啊!”
惊叫之声响起,刘伯是满脸的恐惧,颤栗不能自已。
刘季根本么没有安抚自己大哥的打算,他大嚷一声,“不必装神弄鬼了,阁下现身吧!”
拖延时间已经没有了用处,刘季现在可以肯定,外面的人一定是都已经被放倒了。不然察觉到屋中的异样,不可能这么长的时间还不进来查看。
猴子猥琐的身影出现在了这两兄弟的面前,嘻笑到:“像我这么玉树临风的翩翩佳公子,哪里像鬼?”
尽管眼前之人跟玉树凌风,佳公子什么的扯不上一毛钱关系。不过刘季还是赞道:“阁下武功高强,不类凡俗。外表虽异,却的确当得起浊世佳公子这个称号。”
“嗯!你小子说的话我爱听。”猴子很是享受这马屁,等了一会儿,又补了一句,“不愧是我家公子要我特意来请的人,果然非同一般。”
刘季比这猴子要大了一轮,被他直呼小子,心中有些哭笑不得,不过面上不显,“阁下所说的公子,可是秦国的十四公子安西君嬴子弋?”
“正是!”
“不知在下的兄弟以及家人此刻都在何处?
“他们都被好好安排起来了,不用担心。你什么时候跟我走啊?”
“就现在吧!“刘季回头对着自己的大哥吩咐了几句,便跟着猴子离开了。他很不喜欢眼下的这种感觉,仿佛本人牵着鼻子走异样。刘季跟着那形容奇异之人步出了神农堂分舵,过道上,屋子里,都是农家的手下。有的只是昏倒了,有的却是已经没有了气息。
神农堂分舵之外,还站立着十数个布衣剑客,其中不乏好手。
白云蓝天,清风徐徐,刘季心中叹了一口气,生出一股异样的感情。是恼怒,是愤恨,亦或是久埋山土之中的良瑜终于被人发现时那种拨云见日之感,刘季自己也说不清,或许兼而有之。
最终,刘季将这股特殊的感情化作了一声长叹:“我究竟是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竟然惹得十四公子垂顾?“刘季的话,简而言之,我tm为什么躺着也中枪?
第九十一章嘱托
农家的势力遍布于楚地,严密的监视着楚地的每一个地方的动向。就是寿春城内,楚王宫中,负刍的一举一动,都瞒不了昌平君的眼睛。
嬴子弋在淮阴。
关于这件事情,昌平君早就通过多个渠道得知了。只是让一直在其身旁侍卫的田光不解的是,昌平并没有第一时间的下达命令,围杀嬴子弋。
昌平君站在门口,趿拉着木屐,缓缓的向前走了两步,走上了长廊。
风吹拂而过,舒散了一些心中的烦意,昌平君回过头,看了一眼站在下首恭敬的田光,随即又回过了头,看向了远方如墨般浓稠的夜空。
“田光,你说,嬴子弋为何要这样高调的出现在淮阴,甚至,有种让人感到刻意的感觉。”
“这…属下…不知道。”田光老实的承认了。
“我也不知道。”昌平君一笑,似乎笑的很畅快。
田光忽然感觉眼前的昌平君很陌生。如果说,以前的昌平君,让田光的感觉是一副为国为民,侠义为怀的高大形象。那么,现在的昌平君,却是超出了田光的理解能力。
那种看淡了一切,仿佛超然世外的样子,颇有几分田光以前见过的道家前辈的风范。不过细较下来,还是有些不同的。很大的不同,只是田光却说不出来。
“哪怕是吕不韦,是嬴政,他们的举动我也不是不能看透,不能预察。可是一个八岁,啊不!现在应该是九岁了……!”
昌平君默算了一遍,纠结于有关嬴子弋的细节。“一个九岁的小儿,可是他的一举一动,我偏偏就是看不透。田光,你说这可笑不可笑?”
面对着意气消磨的昌平君,田光想了想,劝说道:“昌平君不必如此。他是一个怪物,一个异数。”
“是啊!一个异数!”昌平君咀嚼道,声音未尝就变得嘶哑了起来。“一个让诸子百家,列国诸侯都头疼不已的异数。老夫当年曾暗中发动了不少秦国的朝臣上奏,想要杀了那嬴子弋。可是他最终还是被嬴政护了下来。”
昌平君微微摇头,自嘲般的说道:“现在想来,老夫这些年来一直搞错了方向。”
“什么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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