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岭上开花
“不用在做一遍了!”日番谷队长沉下脸,但并无太大反应,似乎已经是习以为常,伸手一指脑后,“有客人要见你。”
松本乱菊顺着视线看去,“咦”了一声,随后说道:“吉良?”
站在门外的吉良伊鹤有些尴尬的回应道:“那个,松本小姐。”
松本乱菊意外温柔的笑了下。
从柜子中拿出一盘饼状食物,“来吃吧,小小馒头。”又从桌底底下拿出一瓶酒,略有些兴奋的给吉良和自己各自倒了一杯:“还有酒哦。”
一个小时之后……
吉良有些吃力的摆着手,“不……不……已经是极限了。”
“在说什么呢,继续继续。”松本乱菊仍旧自顾自的给他倒酒。
又是一个小时后过后……
桌子上堆满了酒瓶,两人均都趴在了桌子上。日番谷队长已经不知所踪。
“松本小姐……”
“什么?”
“那个时候对不起啊……”吉良指蓝染事件中,他和松本战斗的事情。
“够了,不用说了。”
“但是……”
松本乱菊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有些严肃的说道:“你确实来真格了。”转瞬之间又变成了一张大笑脸,“但是,我一点伤都没有哦。”
“唔……”吉良顿感自尊心受挫,不在说话。
“所以说,没什么了。”松本乱菊用手拄在脸上,看着窗外说:“你也这么来看我了,虽然不是靠见面说说就能全明白的,变得不见面的话,不就什么都不明白了……”
吉良伊鹤低下头去,他当然知道松本指的是什么,他的心里也不由得想起了自己曾经的队长,市丸队长。
“是的呢……真得是这样的呢。”
日番谷离去后,独自去了四番队急救病房当中。
雏森嘴上插着氧气管,闭目静静地躺在急救室的病床上。
日番谷队长看着这个自小和自己一块长大的女孩,皱了皱眉,正要转身离去。
“话……能和她说说话么?”身后传来卯之花队长的声音,“她在等待着对她来说很重要的人来对她说话。”
日番谷队长背对着,就这样站了好一会,似乎是在思索,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想,之后垂下头去开口说道:“现在我没有话能对她说。”
这似乎也是在卯之花队长的意料当中,“现在的么?”
“失礼了……”随后离去。
同一时间,楼上朽木白哉的病房当中,恋次坐在一旁,用小刀在木板上刻画着。
“恋次,为什么在这里。”朽木白哉忽然问道。
恋次楞了一下,低头说道:“我……因为我是副队长。
“你认为我是为什么还会活着呢是吧。”朽木白哉静静说道。
“怎么会呢,你死了的话,我该把谁当做目标变得更强呢?”
朽木白哉并未答话。
“队长,我……”
尸魂界一天的时间已经过去一大半,夕阳正在缓缓下沉。
碎蜂双手抱住肩膀,趴在桌前,静静地看着外面残红如血的天际。二番队队长兼邢军总司令的她,从未这样脆弱过。
“我到底是怎么了……”
闭目合眼,释放全身的力气,倾听着外面单调的声响。一行泪水几乎毫无征兆地流淌下来,给脸颊以温暖的感触。它从眼睛里溢出,顺着脸颊淌到嘴角停住,在那里慢慢干涸。
不要紧的,她对自己说,仅仅一行。甚至觉得那不是自己的泪水。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呢,苏易……”
画面跳转,流魂街志波家院。
“已经不行了,姐姐。”
志波空鹤踩着倒在地上的志波岩鷲,“什么不行了!还有一千回!”
“一千回!拜托了,姐姐。”志波岩鷲在地上求饶,“伤也没完全治好,我已经在努力了啊,在之前的事件中。”
志波空鹤浑身散发着怒火,“哼”一声,“别漏了重要的事情,我知道的,你在后半几乎完全没派上用场。”
“谁把这种事情……”
“让你后悔活着回来。”志波空鹤用力揣着地上的弟弟,“快死,去死,现在就死。”
“那个……”这时旁边传来话声。
志波空鹤看着眼前的来人,上前以沉重的声音质问着:“有什么事情,朽木露琪亚……”
朽木露琪亚低头不语,她明白还未到她说话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