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苹果味咖啡
“证人'我'。”白歌低沉的说。
“如果没有这个证人,警方会认为失踪者和死者是同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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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为什么,警方这么多年,没有办法破案的原因。
“最初警方认为,失踪者的尸体就是死者的尸体……”
“但后来根据证人的证词,这个结论被推翻了,失踪者是男,而死者是女,导致结论岀现了偏差,也会让整个案件充斥着扑朔迷离的氛围。”
“因为证词推翻了之前的搜查,所以搜查方向已经不能转回到最初的方向,曾经它指向了真相,但随后就从真相中偏离……自然,十五年过去,还是查不出任何头绪。”
“而至关重要的一步,是证词。”
“所以,凶手会留下最后一人不杀死。”
“凶手需要他作为证人,需要这个亲身经历者的第一视角,这样才能用”被诱导的证词'来覆盖真相。”
白歌十指交错:"就连唯一活着的人,也被完美的利用了,本该指证凶手的证词证言,却成为了包庇犯罪、掩盖真相的遮羞布……”
听着白歌分析到这里。
她言语苦涩的说:"这个凶手,心思如此缜密,真的只是个少年吗?”
白歌抬起眼:"谁知道呢?或许是,也或许不是。”丁糖纯不乐意的说:“师兄,这还是你还打哑谜?”白歌笑了:“不是哑谜,而是还有一层真相。”丁糖纯愣住:"还有?”
柳可菲也问:“我认为推理走到这一步,已经足够作为题材,也足够让我写岀无首之歌的结尾了,难道还有别的隐藏的部分吗?”
白歌点头说:“当然有了。”
“请问是?”
“假若真凶另有其人呢?”
“什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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疋珏。
第七百零八章再再反转
“无首之歌是用第一人称来进行描述的。”
"在这里存在一个’我’的角色定位,参与了事件中。”
“这个人是唯一活下来的人,也是唯一一个举证的证人。
白歌娓娓道:“但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他所说的都是真实O
“师兄……”
丁糖纯说:“你不是认真的吧?”
“不,我是认真的。”
白歌一本正经:“我只是讨论可能性,从可能性来看,凶手如果是"我',那么这一切的发展也同样是顺理成章的,甚至会更加合理。”
“怎么说?”
柳可菲问:“会更加合理吗?”
堤的。”
白歌不假思索。
“毕竟活下来的只有一个人,还有一人生死不明,也几乎可以视作已经死去了,稍微想想就知道,这种匪夷所思的连环杀人中,唯一的生还者本身就很可疑,活下来的可能是证人,但也可能是凶手,你能确定一个人到底有没有说谎吗?”
“不能。”
“那就对了,过去的行政水平不够,只要没有足够的证据,就不能给人定罪,这些人依次被害,或许也只是编造岀来的+右蛋11口O”rHo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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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可菲打断:“这种解释有些太过于狡猾了?之前的推理
可谓是证据链环环相扣,但是这里的说法有些太过于牵强,如果证言证人都是假的,那岂不是没什么可信的了?”
“可信吗?”
白歌摸了摸下巴:“说到底,这都是十五年前的资料整理收集后编写岀来的故事,到底是不是符合事实都不好说,即便是按照原版的事实来进行推断,如果凶手既不是A又不是D,那么想来只可能是”我'了。”
他摊了摊手:“这种写作手法也不是第一次使用,叙述性诡计,通过第一人称视角代入,最后恍然揭开谜题,让读者发现原来自己才是凶手,这也不失为一种好的完结方式。”
“师兄,我们讨论的可不是小说。”
丁糖纯拿着笔记本,她有些不高兴他的转移话题O
“小说也好,真相也好,都是一样的。”
白歌说:“都是人为编造的结果,恰如十五年前的证词已经无法被证实一样。”
"你是说,小说的内容并不可信吗?”
作者低下头,望着桌案上的一沓杂志O
“不,我认为小说的内容是可信的,毕竟这样详细调查后的资料,一定与当年的案件记录相吻合。”
白歌摇了摇手指:“但说到底,这里的也只是一篇小说而已。”
“内容可信,但也只是小说而已。”
柳可菲念叨:“你是怀疑……”
“如果从一开始证词就有问题,那么写出来的自然也有问
白歌说:“这本小说里虽然从未提到过“证词',但关于案件的发展部分都是通过证词来改编的吧?”
“嗯,是的。”
柳可菲点了点头。
“那么,不论是头颅的转移,还是尸体的处理,最终警方知晓的也仅仅只是一个”结果',”过程'的发展谁来证明它的真伪?”白歌摇头:“无人能证明……也没有谁确切的知晓,更没有直接证明凶手是谁的证据,除非把死去的人拉出来问个话。”
“按照师兄你这个说法,那这个案子从根本上就不存在解
丁糖纯叹了口气,止不住吐槽。
“本来就是,世界上的悬案大多都是这样的,有时候没有证词反而容易确定凶手,因为证词不一定是百分之一百的正确,会导致搜查方向岀错。”白歌拍着大腿:“当然,哪怕”我'并没有说谎,他也有可能实施并且完成这次的犯罪,只需要改动某些关键地方的证言即可。”
“倒不如说,按照之前推断岀的杀人手法,不论是谁都可能达成,不是吗?”
“而且除了手法之外,还存在杀人的动机,以及实施犯罪需要的条件。”
“如果A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那么他的杀人动机是什么?为什么要对亲生妹妹下次毒手呢?为什么要残害这些一起长大的小伙伴?”
白歌直接发问。
丁糖纯摇头表示不知,但还是否定白歌的推断。
“即便A不太可能是凶手,也找不到合适的杀人动机,那
么这里面的"我'不也是一样吗?”
“他难道就具备杀人的动机吗?明明根据身份记录来看也是一个品学兼优的人。”
白歌失笑。
他说:角勺确”我'不具备杀人动机,但具备实施犯罪所需要的条件。”
丁糖纯问:“是什么?时间?武力?意志力?”
白歌摇头,抬起手点了点头脑:"是智商。”
柳可菲同意:“有道理。”
白歌说:“”我'是一名刑侦爱好者,平日爱看推理小说,对于警方的办案程序有所了解,并且懂得让简单案件复杂化的手法,营造时间差,斩首尸体等等,这些全部都是在推理小说当中常用的元素,缺乏专业的知识,不可能构造岀这样的复杂事件,哪怕是编造谎言,也必须注意会不会跟证据相违背,这些都需要一颗聪明的脑袋。”
丁糖纯被说的闭了气,扭过头,不再理会。
柳可菲深吸一口气。
她整理了一下之前的对话。
“也就是说,现在关于无首之歌的结尾,有两种办法。”
“第一种是按照更加严苛的推理模式,以AD的身份互换为结尾,点名所有的线索和证据。”
“第二种是按照叙事诡计的写作手法,将凶手的身份安插在第一人称的"我'的身上。”
“原本我还有些烦恼该如何结束这本小说,现在反而需要考虑哪一种更加合适了。”
“真是有些奢侈的烦恼啊。”
“二位觉得哪一种的结尾方式更好呢?”
“当然是第一种。”
丁糖纯抢先回答。
她严肃的说:“第二种的叙事诡计太过于牵强了,读者也不会满意吧,虽然看似冲击感很强,但实际上根本缺乏足够的证据支撑,反而会让故事变成的过于匠气,像是被刻意营造岀来的虚拟故事,并不符合’十五年前连环斩首案’的真实改变的名头。”
“我倒是更加喜欢第二种呢。”
柳可菲微笑着回答,先前紧张的表情也已经消失不见。
“为什么?”白歌问。
“因为故事只是个故事,不能和真实混淆一谈。”她说。
“嗯。”白歌靠在了座椅上,没有做岀评价。
“你是更喜欢第一种的本格推理式的小说结尾吗?”
“no,no,no.”
“那您是更喜欢第二种的叙事性诡计的/J说结尾?”
“no,no,no.”
作家一愣,随后失笑。
""那您是两种都喜欢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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