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梦入炎方
回头看了看了看各处的战场，都已经进入了尾声。
英雄派全面败退。
“看样子，我们已经输定了，但是最后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看在你带给我了一丝愉悦的份上，解答一下也无不可。”
“在你的眼里，人类的极限是什么？”
曹操没有顾及自己身体的疼痛，反而是紧紧地盯着斯卡哈。
“人类，没有天使恶魔那样强大的力量，也没有多少寿命，在这世上，恐怕是最为弱小的智慧种族，但是就是这样弱小的种族，却能够不断涌现出斩杀恶魔，弑杀恶魔，甚至杀死神明的英豪，这难道不是很吸引人吗？当我知道这一点的时候，我就想着，一定要探寻人类的极限在哪，身为影之国女王，以人类之身弑杀神明的存在，你的成就在人类的英豪之中也是屈指可数的，那么，在你的眼里，人类的极限是什么？”
“极限吗？你一直纠结着这个问题吗？确实是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
斯卡哈紫色的瞳孔注视着曹操，忽然反问了他一个问题。
“你认为，现在的我还是人类吗？”
“什么？”
“正如你所言，我曾经弑杀了诸多神明，但是自己本身的存在形式也已经改变，拥有强大的力量，也无法死去，就算是现在，我的本体还在影之国沉睡着，这样的我，在你的眼里还算是人类吗？”
“这个·······”
“你看的太肤浅了，甚至连人类的概念都没有仔细的探讨过。”
第七十九章 人类的极限？不存在的
“人类这种存在很奇特，或者说就算是他们自己都不能给自己下一个准确的定义。”
斯卡哈看着曹操，头一次有些认真的说道。
“当年我守护影之国的行为，在后人看来恐怕是人类所能够做到的极致，但是，时代在发展，任何一个时代的人们都会做出超乎常人想像的行为，仅仅着眼于现在，就说什么人类的极限，你的眼界还是太狭隘了。”
“狭隘吗？”
曹操的面色陷入了深思，似乎想到了什么。
“没错，任何时代都这样，说实话，当年生活在神代时期的我，也没有想到，没有任何力量的凡人借助自己的工具可以实现当时仅仅是神明才可以掌握的技能。”
斯卡哈的目光仿佛穿越了时空，闪耀着智慧的光芒。
“奥林匹斯神话之中，众神之王宙斯掌控了雷霆，但是谁又能想到，伴随着时间的流逝，人类将雷电这种神灵的权柄掌控为己用呢？类似的情况还有很多，大致就是这样了。没有人是亘古不变的，人类也在不断的进步，而你却非得要给人类加上一个极限的枷锁，这种情况是非常的愚蠢，更准确的说，曹操，你太傲慢了。”
“傲慢吗······”
斯卡哈的话仿佛是一道利刃一般，刺穿了曹操的心脏。
一时间，曹操竟然陷入了失神之中。
看着眼前一直在思索的曹操，斯卡哈没有打搅，伸出了右手，在他的身上画上了十几道卢恩文字，将他的行动能力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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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终于是被止住了，在神造兵器的威力下，就算是陷入狂暴状态，也被打的失去了理智。
见到这种情况，阿尔托莉雅拿出了阿瓦隆帮助她进行恢复。
恢复是需要时间的，现在来看，九尾依旧没有回复人形的迹象。
战斗结束之后，九重马上赶了过来，见到了日思夜想的母亲。
“母亲大人！母亲大人！”
九重哭着呼唤九尾……却是完全没有反应。
“稍等等吧，你母亲的恢复需要时间。”
卫宫制止了九重的行为，阿瓦隆的效果虽然强大，但是治疗也是需要时间的，这段时间还是不要打搅的好。
九重虽然着急，但是也忍住了此刻焦急的心情，担忧的双眼望着自己的母亲。
“母亲大人……请您变回原来的样子吧……求求您，求求您……”
低声的恳求从九重的口中发出，怕影响到阿尔托莉雅的救治，声音低到了极致。
“……我不会再任性了……也会乖乖吃不喜欢的鱼。也不会在深夜跑到京都了……所以……求求您、求求您，变回平常的母亲大人吧……请您……原谅九重……母亲大人……”
治疗仍在继续，但是已经慢慢有了起色，在九尾的身上，原本因为操纵而浮于身体表面的力量已经隐去。
仿佛是听到了九重的呼唤，九尾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九、重……”
声音很微弱，但是确实是出声了。
九重见到自己的母亲醒了，马上跑了过去，抱着九尾的头部。
“母亲大人！九重在这里！再唱歌给我听吧！再教我跳舞吧！九重、九重会当个乖孩子！我想再次和母亲大人……一起行遍京都！一起走在这座都城……！”
在九重的呼唤之中，九尾八坂终于恢复了意识，身上开始闪耀着白色的光芒，巨大的身体开始慢慢的缩小。
卫宫见状，也撤去了八坂身上的锁链。
光芒散尽，人类形态的八坂出现在了几人眼中。
是一个很漂亮的，身穿和服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