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姬无夜 第123章

作者:随便喊吧

他终于反应过来,此时此刻,在这王宫之中,即便将真相放在众人的眼前,那又能如何。

看看现在群臣的反应就知道,即便韩王安真的是被人所害,被人砍了数十刀,摆在他们的面前,他们也会眼都不眨的说这是病故。

如今之际,只好等出宫以后,再做打算了。。

第158章 大行之际(求鲜花 求月票)

在众臣的声讨之下,无奈,韩宇只好随众臣一起,跪在韩王安的灵前,假惺惺的干嚎了起来。

张开地不亏是一个出色的演......政治家,跪在韩宇的身后哭的是上气不接下气。

仿佛棺内躺的是他亲爹般,浑浊的老泪顺着他的那张老脸流到了衣襟之上,犹自~捶胸嚎啕不已。

让不远处的姬无夜两眼发呆,不清楚的,还真以为这张开地是-一个真正的忠臣。

不过转念一想,好像和他姬无夜比起来,这张开地好像确实_是个忠臣来着。

想到这,姬无夜感到释然,相比于姬无夜那装模作样的假惺惺的干嚎了两声,这张开地的人格自然显得要比他高尚了许多。

大殿内外,百余名大臣放声大哭,整座大殿悲声一片,气氛哀伤而沉痛。

其中有多少人是真情流露,又有多少人只是装模作样的干嚎,那就不得而知了。

扫了一眼四周正伏在地上干嚎的大臣们一眼,姬无夜清了清嗓子,高声道:“众位同僚且住哀痛,请听我一言。”

韩王安一生虽然不说多么的昏庸无能,但也和明君扯不上半毛钱的关系。

在场的众大臣们与他并没有多少的君臣之情,如今痛哭也不过就是嚎两声应个景。

韩王死了,不管是真情还是假意,你不嚎两声,难不成你还要站在一旁笑?

不嚎两声的话,怎么也说不过去。

此时,听到姬无夜站出来说话,大殿内很快便安静了下来,只剩下眼睛被大葱擦肿的太子一个人在那断断续续的抽泣着。

姬无夜轻咳一声,高声道:“大王龙御归天,此乃我大韩的大不幸!国丧也!举国悲痛,万民同哀!”

“但是,我等身为大韩的臣子,不可因私而忘公,今国失英主,朝无明日,然,国不可一日无君。”

“本将以为,当务之急,我们应该先拥立新王,再议先王葬仪之事,诸公以为然否?”

先是控制王宫,又是不惜一切代价将太子救了出来,所做的这一切,无非就是为了此刻。

姬无夜很清楚,新王登基这种事情,宜早不宜晚,以免出现变故。

众臣闻言,纷纷点头。

韩非默默的跪在一旁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此时,闻言的韩宇则脸色大变,回过头,不断的给张开地使眼色。

而此时,闻言的韩宇则脸色大变,回过头,不断的给张开地使眼色。

张开地自然明白韩宇的意思,不用韩宇说,他也知道,顺着姬无夜说下去的话,太子可就顺理成章的登上了王位。

一旦太子登上王位,别说是韩宇了,就连他张开地,也没有好果子吃。

这种事情,自然不需要韩宇来提醒。

张开地轻咳一声,道:“大将军所言甚是,然,拥立新主,需请出先王遗诏,方可确定应由何人继承王位。”

姬无夜双手拢于袖袍之中,眯着眼睛扫了张开地一眼,不急不缓的说道:“张相国此言差矣,太子身为储君,储君在此,又何须遗诏,张相国难不成还想拥立别人不成?”

张开地道:“姬将军此言差矣,即便太子身为储君,然历来......”

姬无夜眉毛一跳,拥立新君的关键时刻,他可不想横生枝节,这个时候可是太敏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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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人都不能阻止太子上位,也不待张开地将话说完,姬无夜冲着默默的站在大殿之外墨鸦使了个眼色。

墨鸦很有默契的点了点头,招了招手。

很快,殿外传来了一阵阵杂乱的脚步声,数百名身着甲胄的士兵鱼贯而入,进入了大殿,浑身带着肃杀之气,隐隐的将一众大臣和张开地、韩宇等人围在了中间,一动不动的盯着他们。

大殿之中,悲哀的气氛顿时一变,变得凝重而紧张,凌冽的杀气渐渐的弥漫在了大殿之上。

众臣大惊失色,连忙伏在地上低着头,皆不敢动。

此时,就连韩宇的脸色也变的一片惨白,从姬无夜身上那冰冷的气息可以看出,此时此刻,要是有谁胆敢反对太子登基,绝对会血溅当场。

张开地眉头一跳,到口的话也吞了下去,好汉不吃眼前亏,如今之际,也只好等出宫之后,联系上血衣侯再做打算。

他相信,到了此刻,张开地相信白亦非绝对会选择和自己等人合作。

姬无夜给了他出兵的理由,而韩宇麾下也无任何可用的武将,只要承诺白亦非,事成之后,允于大将军之位,白亦非绝对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和自己等人合作。

毕竟,这是白亦非最后的机会了。

张开地突然转言道:“姬将军所言甚是,虽说历来储君上位,皆要有先王遗诏,但既然如今事出突然,先王未曾来得及留下遗诏,我等理当也应加以变通,拥太子登基。”。

第159章 太子登基(求鲜花 求月票)

张开地这老东西还真是识时务,姬无夜满意的点了点头,可是,总有那么几个不开眼的东西。

当姬无夜刚想开口准备拥立太子上位的时候,只见人群之中突然有一位大臣站了起来,指着姬无夜勃然道:“姬无夜,你这是什么意思?拥立新君是何等的大事,岂能如此草率,你这是想要犯上作乱不成?”

“刘大人说的是,拥立新君,乃国之大事,应当从长计议,岂能如此草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