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春风满仓
舔狗的舔狗就是敌人,所以她敌人很多。
班上绝大部分女生选择孤立她,因为她从来不给她们一点机会。
各科成绩,体育运动,家庭背景,完美长相,从来都是第一。
班上女生只能抓住她胸小这一点议论,但是班上男舔狗们的言论让这些女生更为吐血。
我们就喜欢胸小的,你们这些胸大的反而无脑。
而雪之下雪乃每一项一骑绝尘的成绩,仿佛印证了“胸大无脑”这个词语,它们就像是一块块烙铁,灼烧着这些女人过于脆弱的自尊心。
这个世界,男人嫉妒起来可怕,女人同样如此。
如果雪之下雪乃退后一步,她的人际关系不说海阔天空,也绝对不会这般糟糕。
这就好比是一场篮球赛,她是一方,剩下的女人是另一方,比赛中,她明明已经扣了三十个篮,投中了二十个三分,而对方还是光头。
在这种胜负已分的情况下,按照常理她应该放放水,让对方也进两颗球,避免出现光头这种难看的局面。
可是她偏不,她只专注于自己的防守与进攻,在她的世界观里,对方如果想要不当光头,只能靠真本事从她头上得分。
奈何对方是一群战五渣,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
于是乎,永远比不过,自己喜欢的男生又成为了这个变态女人的舔狗,战五渣联盟们只能采取了幼稚的孤立战术。
让这些女生痛苦的是,雪之下雪乃仿佛从来不害怕孤立,反而很喜欢孤独。
于是乎,她们只能用出了最为下三滥的方式——偷鞋。
偷雪之下雪乃的鞋,偷掉之后藏起来或者扔掉,一次不够,那就两次,两次不够那就三次......
如果期间,雪之下雪乃表现出一次悲伤、愤怒或者服软,她们也许就停止了这颇为幼稚的行为。
但是雪之下雪乃没有,她只是从以前穿着鞋击败她们,变成了光着脚击败她们。
课间时分,国三C班的学生进进出出,看起来和寻常没有什么不同,只是有三个女生悄悄来到了鞋柜附近。
在这个摄像头匮乏的世界,无论学校还是社会,都滋生了不少隐秘的犯罪。
在同伴放风的情况下,其中一个短发大胸的女生轻车熟路地来到了雪之下雪乃的鞋柜附近,神情阴冷。
和往常一样,她抬手打开了柜门,却听见了嗤的一声轻响,仿佛纸张被撕裂的声音。
短发女生还来不及反应,一串黏稠的汁液飞溅而出,糊了她一脸,一胸,以及一腿。
本来安静的空间里,不由得响起了一阵惊恐的怪叫声。
古贺彩羽回到教室时,头发和衣服上很是湿润,像是打过水仗不久一般。
她低着头,神情有些惶恐,T恤因为被水沁透有些透明也没有发现。
她现在只想快点上课,那样雪之下雪乃就不会发现异常了。
还好,对方应该没有注意到她。
嗯,雪之下雪乃呢?
她刚刚看见对方还坐在座位上,转眼间,不见了......
这时,她身后就有一道淡漠的声音响起——“彩羽同学,你肩膀上的是什么?”。
在班上,雪之下雪乃一直都是重点关注对象,所以她罕见的和古贺彩羽一说话,就引起了不少关注。
古贺彩羽一扭头,只见一条忽略掉的未知黏液正挂在肩膀后侧。
她连忙伸手去擦,结果下一秒钟,雪之下雪乃一把握住她左手的同时,右手在她腰部一顶。
下一瞬间,一声尖叫在教室突兀响起。
古贺彩羽身体以一个一百八十度大翻转的姿势砸飞了出去,重重落在了后面一张空桌子上,
带出了一声闷响。
一时间,她的身体连着胸口剧烈晃动着,以至于内衣带都嘣的一声被震断了。
雪之下雪乃松手,拍了拍手掌,看着一脸恐惧的古贺彩羽说道:“你们喜欢我的鞋可以告诉我,我可以为你们每人买一双尺码合适的。
这是最后一次了,如果还有下次,我会让警察和你们交流,我的鞋不贵,不过十万日元,判不了多长时间。”
说完这句话后,她就重新回到了座位上,像是无事发生。
整个教室鸦雀无声,寂静得可怕,只能听见古贺彩羽在桌子上艰难扭动身体的声响,声声入耳。
班上有不少女生悄悄低下了脑袋,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是的,她们不是没有想过雪之下雪乃会反击,所以每次偷鞋时,都会事先观察对方有没有在鞋柜中做手脚。
雪之下雪乃能做的,无外乎在鞋柜里放小动物,或者设置小机关之类的,但这些操作费时显眼,很容易被发现不说,也不会给她们造成什么困扰。
她们这种喜欢恶作剧的人,会在乎一些小动物或小机关?
每次行动之前,雪之下雪乃都会被严密监视,一旦有反常她们就会放弃行动,所以一直十分稳当。
而林原直树的水符却给雪之下雪乃提供了新思路,它们不过是很小的纸张而已,要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黏在柜子里太过容易。
没想到,这些水符刚刚来到柜子里的第一天就光荣完成了任务。
此刻的她表面虽然和以往一样淡定,内心却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爽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