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七月雨季
肯尼斯惊呼:“巴鲁叶雷塔!?你是怎么出来的!?”
他马上进入战斗状态!
肯尼斯从怀中掏出一个试管,将水银一样的粘稠物质倾倒出来,瞬间就膨胀为一圈有自律意识似的水银怪物。
对此,不请自来的老妇一脸滑稽的勾起嘴角:
“冷静点呀,埃尔梅罗男孩。你的人爷一个都没杀,只是请他们当下沙画模特。而且爷有很在意的事情,所以来看看……你如果想热热身,爷这把老骨头也能陪陪你。”
自称为『爷』的老妇,解开腰间的香囊。
从她的囊袋里涌出无尽的沙尘,很快铺满了半个房间。
在场两个人都是君主,而且都启动了自己的礼装。
这种一触即发的状况在整个时钟塔都不多见,索拉已经紧张的躲到角落了。
于是,罗真终于忍无可忍:
“你们烦死了!”
他视线一转:“爱丽!”
“好的~。”
爱丽撩动长发,十指已经用银丝编织出魔术。
两只用银线构成的燕子飞舞,张嘴放出了人耳听不见的音波。
霎时,一阵斥力吹飞了沙尘和水银,将两个君主的礼装推到了房间的角落。
这让两个君主同时一惊!
这不是气流操控,也不是磁力。而是用音波干扰了魔力的流动,干涉了他们对礼装的运作。
这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用出的魔术!
阿尔托莉雅也走到房间中央。
她以自己所站的位置为界,隔开了房间:
“我的主人正在救助患者,请你们不要干扰。踏过这里的人,我会认定为敌人。”
就算穿着漂亮的礼服,连剑都没拿出来,骑士王小姐稍微认真一点的气势也相当摄人心魄。
七月:罗真君到现在还没吃过呢,所以肯定欲求不满,真可怜??(??ω???)?
第24章.初吻是毒药的味道
【本章推理写的不好,自我反思,看不下去的同学请跳过,真不好意思】
——场面的空气非常安静。
罗真专注于治疗莱妮丝,两个君主彼此对峙。
然后爱丽和Saber对两个君主还毫不客气,这三权分立有点厉害,让索拉都吓傻了。
而最后,在肯尼斯被冒犯的满头青筋时。
老君主,巴鲁叶雷塔先表态了:
“哎呀哎呀,真是失态了。是爷的不对,还请别见怪!”
老妇爽朗的哈哈大笑,周围的沙尘马上飞回她的囊袋,变得非常干净。
堂堂的君主主动示好了,那爱丽也没有继续对峙的理由。
肯尼斯也眼角一阵抽搐,不得不收回礼装。
这状况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白毛人造人是谁!?
肯尼斯已经快气炸了!
在巴鲁叶雷塔向Saber示意后,骑士王轻轻点头,让老君主走到床边,饶有兴致的观察罗真和莱妮丝:
“需要爷搭把手吗?虽然爷不精通毒,但保命的小玩意还是随身有点的哦。”
罗真马上回答:“不必了。”
有过爱因兹贝伦家几十个女仆的实践,罗真现在已经很擅长催化灵魂了,要保住莱妮丝的性命不是什么难事。
而且他也并不信赖这个爽朗的老太太。
罗真牵着莱妮丝的手没放,抬起鲜红的瞳孔和老太太对视:
“君主,我对时钟塔的规矩不太熟,如果有冒犯的话还请原谅。”
巴鲁叶雷塔笑了:
“可以啊。爷最喜欢直白的孩子了,有什么话都能说。”
“那我就不客气了。”罗真继续说着:
“之前那个老君主倒下,并不是你动手的对吧?”
“是啊。我和尤利菲斯老头是老冤家了,但爷还没有下三滥到在他女儿的宴会上下黑手,只可惜埃尔梅罗男孩不听啊。”
老君主笑的很开心:“如果爷真要动手的话,也只有能让那老头立刻暴毙的时候。”
哼……另一边保持警惕的肯尼斯啐了一声。
实际他也知道不会是巴鲁叶雷塔动手的。
肯尼斯再年轻也是个君主,不会不知道当了一辈子君主的人有多谨慎。
只是刚好能借题发挥,所以就针对一下而已。
罗真脸不红心不跳:“我想也是,那君主好像没大碍。”
那老头子君主,大概率是因为罗真而昏过去的。
但讲道理,罗真感觉自己啥都没干。
单纯是感觉有个视线让他很不舒服,所以反抗了一下而已,这总不能说是防卫过当吧?
但把这说出来的话很麻烦。
罗真完全不想牵扯君主家的权力斗争,所以就事论事就好。
罗真握着莱妮丝软软的小手:
“那么,您和这女孩的投毒有关吗?”
老君主眼睛一眯:“为什么这么说?”
罗真毫无心理压力,只是耸了耸肩:
“我并没有证据,只是瞎说的。而且您也说了嘛,『如果尤利菲斯没倒下,这件事就会成为全场焦点了』。”
后世会有某个君主说过,魔术师的犯罪和普通人的犯罪不同,何时、何地、证据,都没有意义。
但只有动机,是能推测出来的。
在埃尔梅罗的订婚宴上,自己分家的小女孩因为被投毒而倒下,这可是很大的丑闻。
特别是对与肯尼斯联姻的降灵科,会连带着丢失颜面。
要把这理解成是政敌的诋毁就很简单。
而且巴鲁叶雷塔来参加这场宴会本身就是意外,一个民主派的君主特意到君主派的联姻会场来,从一开始就有很多人防着她。
所以罗真继续说了:
“如果君主尤利菲斯没倒下,那莱妮丝就会中毒,引起会场骚动。然后在烦恼怎么处理的时候,君主您就会出现,好心的给予药物治疗她。这是不是个卖人情的好机会?”
“有点意思,但纰漏很大哦。如果爷想卖人情的话,最好毒的对象就不是这名不见经传的小女孩,而是这一身红的未婚妻女孩了。”
巴鲁叶雷塔头也不回的指向索拉,让她紧张的浑身一怵。
罗真也这么觉得:“是这样没错。”
“但如果被投毒的是索拉小姐,那全会场的人都会马上知道。但就是这名不见经传的小女孩,这件事就能被压下来,她会被找借口抬走,就只有君主你在内的少数外人会知道她的身份吧?”
『埃尔梅罗分家的女孩在宴会上中毒了』,这个情报本身是有价值的。
肯尼斯本人也是,得知了外甥女中毒后的第一反应不是找出凶手,而是怎么减少对本家的影响,毕竟这可是一桩丑闻。
那如果这丑闻没有公布,而是被身为政敌的巴鲁叶雷塔抓住,这才是最大的人情。
人们总是不介意用最大的阴谋论去看待政客,在魔术界也是一样。
巴鲁叶雷塔满意的点头:
“不错啊,这发展很有趣,是爷喜欢的剧本。毕竟最后结果,没有一个人受伤,只有爷得到好处了,这不是最棒了嘛。”
“倒也不是。毕竟那边的肯尼斯主任也不傻嘛,投毒的最大嫌疑会马上丢给君主您哦。”
罗真自己就把自己的话否决了。
巴鲁叶雷塔的问题是,她自己本身就很可疑。
宴会上的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被怪罪到她头上。
真与假并不重要,重点是能让人想相信就行。
但那是有解决方法的。
在巴鲁叶雷塔欣赏的目光中,罗真指了指房门:
“只要有个真凶就行了。投毒的人并不是君主您,而是有个确凿的真凶。并且那个真凶的身份对埃尔梅罗来说才是最大的丑闻,而您只要掌握这一点就行了。对吧?”
“——哈哈哈哈哈~!是从什么时候发现的?滑头男孩!”
巴鲁叶雷塔豪放的大笑。
她手指一勾,门外卷起的一阵沙尘很智能的自己打开了门,并随带的还有一个满脸惊恐的侍从。
那就是罗真发现莱妮丝中毒后,询问过的那个侍从。
他的身体被无数的沙子束缚着,嘴里也被塞进一大堆砂砾防止发出声音。
在他可怜的涕泪横流的时候,巴鲁叶雷塔黠笑的对肯尼斯发问:
“埃尔梅罗男孩,认识你自己在会场里布置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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