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蛇不是蛇
“啊,但是但是,如果是作为恶灵的话认真起来就是最强的哦!没错,至今为止的对手,只要用一根手指就能把他们全都解决了。”
“但是,御主,不.......亲爱的能成为我的御主,真的是太好了。”
玉藻前的脸上露出了温柔的微笑,但希尔却是越发觉得困惑。
“因为可能是最后一次了,所以请让我向你道谢。”
“保留着玉藻前的名字,一直将我作为从者看待着,谢谢你,亲爱的。”
“至今为止,能相信小玉我到这种地步的人类,都不存在。”
“然后......”
玉藻前的表情变得犹豫了起来,说真的,她很害怕自己之后的话语脱口之后,眼前的少年会改变对自己的看法。
但是,在犹豫了片刻后,她还是决定将一切都说出来。
因为,眼前的少年早就已经不再是单纯的御主,而是自己爱慕的存在。
“其实,我有一件事一直瞒着亲爱的你.......”
“虽然我想你已经差不多可能察觉到了.......我是被某个魔术师派来参加这场圣杯战争的。”
确实,对于玉藻前的存在,希尔在这圣杯战争期间也是疑惑过的。
因为最开始的那个时候,他在来到这个世界时,根本就没有进行过从者召唤的仪式。
而玉藻前就像是凭空召唤出来一般,与他缔结了契约。
那么答案就只有一个了。
对方是经由其他的人召唤了出来,但最后却由于未知的原因,而选择了他。
见希尔的眼神并没有什么变化,玉藻前才稍微安心的继续说下去。
“那个人,也和亲爱的一样看起来是个很弱的新人。虽然很有才能,但是太温柔了不适合战斗。”
“所以我便被无数次的杀死,每次都又重新开始。”
“很奇怪对吧。亲爱的也好,那个人也好,明明一开始都是一样的,为什么却又如此不同呢。”
对于那原本召唤出了自己的人,最后却变成这样“偏执”般的存在,玉藻前微微叹了口气。同时,抬起头来看向希尔,轻咬着嘴唇。
“那个,你不怪我隐瞒这件事吗,亲爱的?”
希尔摇了摇头,直视着玉藻前的眼睛。
“如果那个时候小玉没有和我签订契约的话,我可能已经消失了。”
“而且,我相信着你。”
玉藻前眨了眨眼睛,愣了一下,然后从那白皙的脖颈开始,诱人的绯红一直蔓延到了面颊上。
“呜哇哇,为什么能这么自然的说出这种话!天、天然果然真的可怕呢.......”
双手捧着自己的脸,玉藻前身后的尾巴疯狂的甩动着,好一会后才平静下来一些。
“天然?是在说我吗?”
希尔歪了歪头,不解的看着玉藻前。
“不,没什么.......”
玉藻前深呼吸几口气,平复下了自己的心情,然后看向希尔的目光愈加温柔了起来。
“真的,那个时候能和亲爱的你签订契约真的太好了.......”
“不过,小玉,这里的【圣杯战争】你已经参加过很多次了吗?”
希尔皱了皱眉,对于玉藻前刚才所说的话提出了问题。
“嗯.......要怎么说明呢.......比起参加了很多次,我觉得可能用【循环】这个词来形容比较合适.......”
“不过,那个【循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打破了,所以我那个时候才会出现在那里。”
“而且,原来的那个人也像是变成了别的什么一样.......只能说,人类果然很复杂呢.......”
“但是,那似乎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玉藻前的脸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
“不过,现在一切都已经要结束了。”
“拥有的事物,从战斗中所寻找到的人类的回答,就在这前方。”
“所以,让我们一起走吧,亲爱的。”
玉藻前朝着希尔伸出了手,而少年也是握住了对方的手,朝着那最后的【炽天之门】走去。
*******
宽大的房间,不,规模大到这种程度,已经会让人犹豫该不该称它为房间了。
尽管是巨大的空间,但是却并没有多少的东西。
整个空间的地面上似乎弥漫着一层翠色的液体,然而踩在那上面的时候,却仅仅只是泛起了些许的波纹,既不会沾湿,也不会沉下去。
最先让人注意到的是那空间的正中央,简朴的漂浮着一个,似乎是单眼的,犹如破碎的魔方一般的,仿佛是未知的文明所带来的古遗物似的物体。
那就是【Mooncell】的中心,制作出【SE.RA.PH】的根源,描绘出七片海洋的,【七天之圣杯】。
而在那巨大之物的下方,就像是围绕着【圣杯】一样,胡乱的竖立着许多的石柱。它们没有一根是笔直的,全都毫无轨迹可言的立着。
(③42967465)
在那样的石柱之山上,坐着一个男人。
他转过了身,对着不远处的希尔打了个招呼。
“嗯,终于来了吗?恭喜你,看样子,你就是【圣杯战争】的胜利者了。”
那是一个约莫20岁左右的男人,不,或许用青年来形容他更合适。
他身穿着白色的大褂,戴着一副眼镜,那一双灰色的眼瞳深邃,却又不含光彩。
“虽然很想给你办一个庆祝大会,但不巧的是,这里没有那样的机能。”
“尽管没有连胜到底的价值,但我鼓掌一下就放过我吧。”
“但是唯独这个值得说出来,我比谁都认同你,称赞你,对你感到骄傲。”
“你正是,在重复了好几次的圣杯战争中,最为出色的御主。”
白衣的青年十分的温和,但不知为何却莫名的让希尔感觉到了一丝危险。
这并非是由于对方的力量,而更像是这个青年的存在方式,或者说是意志,让人感觉到了矛盾与毁灭,以及无尽的空虚。
是NPC吗.........
希尔皱着眉头,不太明白为什么对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是.......亲爱的,小心一点,那个人带着从者。”
玉藻前将希尔护在了身后,从对方的身边,她感觉到了某种压力。
“从者?你是,参赛的御主?”
希尔的眼中带着困惑,有资格带着从者的,只有参加圣杯战争的御主。
但是,圣杯战争应该已经结束了才对.......
“是,也不是。不过,严格意义上来说,我应该算是NPC。”
青年解释了一句,然后看向了玉藻前。
“哦呀,好久不见Caster。是吗,这次你跟着的是他吗。难怪只有从者的数据看不见,你对自己的数据进行干扰了吗?”
玉藻前摆出一副很艰苦的表情看盯着白衣青年,那个无论何时都无忧无虑的她,身上散发着一股难以想象的沉闷。
但很快,那股沉闷便消失不见了。因为玉藻前清楚,眼前的这个青年,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召唤她时,厌恶着战争,弱小之人,而是变成了别的什么。
而且,现在的她也和以前不一样了。她已经找到了自己的真爱。
“看样子你看出来了,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也不是当初召唤你的那个人了。”
“身为最弱的御主的那个时候帮助了我的你,已经不需要了。”
“我的从者已经是别的东西了,拥有救世愿望的我,被赋予了与其相应的从者。”
白衣青年的语气没有起伏,随后他又将视线转向了希尔。
“为什么NPC能够拥有从者?”
希尔不解的询问道,因为从规则上来说,那是不可能的。
“嗯,是嘛,看样子有必要说明一下呢。不好意思,就稍微陪我聊一会吧。”
“虽然自我介绍有点晚,但我的名字是特维斯·H·皮斯曼,叫我特维斯就可以了。”
名为特维斯的白衣青年,如此介绍着自己。
“特维斯·H·皮斯曼.......20世纪末的科学家,控制论脑外科的专家,灵子骇客技术的初期实践者?”
因为在拉妮的帮助下稍微学习过这个世界的历史,所以希尔经由对方的名字,回想起了这个名字所代表的身份。
“根据记载,是因为憎恶战争的原因,而直接前往战场救助他人的奇特之人。”
希尔看着白衣青年,眼中的困惑之色更甚,因为这么说来的话,对方应该早就已经死去了才对。
“原来如此,我被那样记录下来了吗?憎恶战争......啊啊,那确实是事实呢。”
特维斯像是回想起了什么似的,点了点头。
“我憎恶着战争,绝对不会饶恕它。即便那是支配着西欧的哈维家也不例外。”
“但是,那只不过是表面的事实。”
“就跟这个【Mooncell】一样,就像是机能的前一段被众所周知,然后被误以为那是本质一样。”
特维斯开始细心的说明了起来,解释着他的存在。
“起因是我还是学生的时候,倾倒于人类史之事。”
“在那时候受到的种种冲击,我至今无法忘记。”
“在人类史中看到的歪斜和战争的后遗症的深度,【他】病态的厌恶着战争。”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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