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嘤嘤白
在魔禁,也拥有断钢剑一类的传说,甚至相比起型月世界,魔禁里流传下来的圣遗物,基本上都会有原本的威能,就好比女王舰队,又或者额我略圣歌队。
然而,即时鲜血喷洒,奥雷欧斯也没有倒下,而是任由鲜红浸染雪白的西服,转而看向他梦寐以求的吸血鬼身后的少女,那名被他伤到的九尾。
相比起可以无视防御的断钢剑,他更在意九尾脸上的伤口——
虽然为了防止这个入侵三泽塾的小吸血鬼被自己杀掉而减弱了黄金炼成的威力,但被他的飞镖伤到,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这让奥雷欧斯感到一丝奇怪,因为按理来说,他的黄金飞镖虽然只是媒介,并没有多少杀伤力,但其中所潜在的术式却是可以将碰触和伤到的人瞬间熔成黄金才对。
“你在看什么,渣滓。”
九尾的星瞳之中,几点氤氲色彩的雾气翻腾,冰冷的言语化为实质性的攻击,顷刻间,光彩四溢,无数道虚幻的数据流刹那间汇聚完成,浮现在众人头顶。
“你那种级别的把戏,连我的魔抗都破不了——”
“区区一个分身……”
刹那间,眼中的光芒一闪,幽幽紫色的数据翻腾之间,浮现的却是顷刻间凝聚的黄金圣剑!奥雷欧斯脸色一沉,他又怎么会认不出来,这是炼金术中著名的圣剑练成——
竟然妄图要用炼金术消灭他?
杀人诛心,该死。
冷冽的寒风卷席了奥雷欧斯的面颊,微笑顷刻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脸寒霜和紧咬牙关的术式光芒——
“铿——”
黄金圣剑微微一晃。
它发出一道巨大而低沉的嗡鸣,表面上无数黄金溶液翻腾,不断地熔化分解,但又在下一秒飞速凝聚,就仿佛,在高温和低温之中不断的起伏一般!
“哼!”九尾冷哼一声,江睿心神领会,默契的抬起剑刃,缓缓对准了对方因为术式对抗而略带颤抖的身躯,但却没有直接捅入。
反正这也只是一个分身罢了。
江睿和九尾想要的,是干扰对方的术式,让他败在九尾的模拟的炼金术上,这样,出气的同时,也有可能给对方留下心理阴影,为接下来的对抗埋下伏笔,因为对方的心想事成,一旦有了一丝无法战胜的杂念,就可能使用失败。
因此,面对这种能力,言语和心灵的交锋往往比能力更有用。
“听说你很想见到我们?”
江睿摸了摸被对方碰触的额头,轻笑一声,血色瞳孔中闪过一丝戏谑,短刃闪烁着寒光,碰触到了对方的额头,横,竖……
他在刻字,他想刻个王八。
而奥雷欧斯显然不想给他这个机会,忍受着疼痛的他很快注意力开始无法集中,就好像受到了疼痛就无法释放瞬间移动的白井黑子一般,本就是分身,一心二用的他终于无法对抗空中的压力,下一刻,圣剑彻底练成,爆发出一阵轰鸣之声,笔直的坠落下来。
“原来如此,另一种不知名的高级生物……所以才可以免疫减弱威力的黄金熔化术……”圣剑砸落的瞬间,奥雷欧斯分身眼中的色彩开始黯淡,这是他取消了控制权的表现,显然,没想到对方实力,没有发动黄金大衍术的他放弃了分身。
他最后看一眼江睿,突然露出了一丝微笑:“祝你们好运,我在顶层等你们——”
轰!!
金色光芒炽热而神圣,贯穿的却只是一个普通人的身躯。
“就这?”
另一旁,被无视的一方通行从一而终都靠在后门抱胸而立,不屑的出声道:“所以你们拉我来就为了让我看戏?”
“只是分身而已,而且,我说过了吧?”
江睿漠然的转头道:“你本来就没什么用。”
“戚?”一方通行阴沉着脸,恨恨的转过头道:“那家伙在顶层,是吧?”
“嗯?”
江睿蹲下身子,查看了一下那个老师的状态,显然,已经没救了。
“你想证明自己?别怪我没提醒你,如果你不小心受伤了。”
江睿淡淡的从老师尸体里搜出几个飞镖,淡定的往尸体上抹了一下,只见那被圣剑差点四分五裂的尸体迅速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熔化,不管是鲜血还是衣物,竟然在顷刻间化为了金黄色的液体。
让上条当麻和一方通行瞳孔一缩。
“这就是你的下场。”
“……”一方通行咧了咧嘴角不在说话,既然如此,不受伤不就好了。
别小看我啊,混蛋。
“你刚才用的炼金术?”
江睿好奇的转过头看了眼九尾,后者淡淡的发出了一声鼻音:“嗯。”
“那,如果爆出了黄金大衍术,还蛮不错的。”
“……”九尾微微一愣,“那你呢?”
经过刚才那么一闹,她的气差不多也消了,就如同少女喜欢在喜欢的人面前无理取闹一样,她也不过是一时脾气上来了,想得到几分安慰而已,但现在江睿竟然真的打算杀了对方而无视亚雷斯塔,甚至觉得爆出的最高奖励都应该给她的时候,她又莫名其妙的不好意思起来。
“那东西我用不到,我对炼金术没什么兴趣。”
虽然亚雷斯塔那里还有一具同样具有炼金术序列的尸体,当江睿最终还是打算把这个宝箱给九尾,毕竟,虽然可以心安理得的当小白脸,但一味地索取未免太过于短视了一些。
虽说他没打算当上门女婿,但他的确希望能跟这种“人傻钱多”脾气还好的大小姐保持一定的友好关系,而人情往来,往往就是其中的润滑剂。
当然,江睿倒是没想那么多,只不过这种观念,他在的潜意识里本就是本能,所以他也没有太过于纠结,径直开口道:“走吧,顶层。”
“唔,好吧,实际上我也不怎么需要。”九尾倒也没怎反对,显然,这种高级别的魔法术式在她眼里也并不是那么值钱,不过,她倒是显得高兴了不少,脸上的寒霜也逐渐散去,语调也恢复了以前的灵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