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企谷大叔永远年轻 第239章

作者:Stargazer

最近了解了一下,我目前的一年收入,在本科同学里还算前列,但在研究生同学里就是中等偏下了。

想要明年开始备考博士······

第185章 你们妈妈

三浦公三他立刻想到了,这个女人看着是来找凉平的吧?

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可能?

公三瞬间把借钱的事情抛之脑后,有些为好兄弟担心起来!

按照他对比企谷凉平的固有观念,若是冬马和纱这个祸害女人主动来自己好兄弟和好啊什么的话——嘶!

凉平若是和她复婚什么的,他竟然也丝毫不惊讶。

大事不妙!

虽然凉平嘴上说得漂亮,但想来真看见冬马和纱的话,自己这个好兄弟怕是扛不住啊。

自己相信凉平的智商,但是不相信他的脑子······等等,好像矛盾了?

不管了,反正就是这么个意思了。

“喂!你怎么出现在这里!有什么企图!”

三浦公三大声呵斥了一生,现在再看这个女人的话,简直是蛇蝎心肠啊。

或许和实情有些偏差,毕竟三浦公三是完全站在自己好朋友这个视角看冬马和纱的,可能有些武断,但他现在想的就是不要冬马和纱和自己的朋友相见。

优美子吓了一跳,连忙回头惊悚地看了眼老爸。

她也正好奇地打量着忽然出现的漂亮女人,还有些这个年纪小女孩都有的憧憬和向往。

“嗯?哎?你这个人是怎么回事啊!突然这么大声,我又不认识你!”

和纱正心事重重地站立在墙角,想着一会儿见到孩子们要说的话,不干脆的她正为这件事发愁地要命。

这个看着非常年轻的母亲突然发现,自己连怎么同自己的孩子沟通也不怎么熟练了,就连开口的第一句话都要想很久。其实这个就是性格的问题了,这个有点儿长不大的少妇不是说不想来看看孩子们,但每次临到时间,都会踟蹰不前然后退缩。

以前在和比企谷凉平的共同生活中,她也会表现出这样的性子,但那个时候有比企谷凉平在身边耐心地陪伴和鼓励,现在······

最近春希也总是早出晚归,况且看望和前夫所生的孩子,这样的话题她也不知道如何和春希一起相谈。

又没有什么知心朋友,以前雪菜大概还算上半个,现在也彻底地失去了。

听到冬马和纱说不认识自己的话,三浦公三脑门上青筋稍微一个显现,这个女人真是没有一点儿担当和作为妻子的自觉啊,连自己老公······呸!连前夫的朋友什么的都没有一点儿认知。

他记得明明和她也见过好多次的,现在看她却是真的一点儿对自己没有印象的样子,让公三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胸口有点儿难受,对这个没有什么脑子的女人无语了。

大概正常人是真的理解不来这样活在自己世界里的女人吧?

“我是比企谷凉平的朋友三浦公三,你就没有一点儿印象吗?你这个家伙总是依赖凉平,却不干一点儿好事!”

公三气愤地道,前些年他就觉得凉平的老婆有点儿怪怪的,见面也不会打招呼,家庭聚会也不懂怎么说话,只是凉平单方面地付出。

不过那时候,他也不好多说,后来就出事了吧?

越是容易得到的,越是不会被珍惜。

冬马和纱当然能听懂三浦公三的话,她又不是傻子,很快想到了这大概是比企谷凉平的朋友?他还恰好知道自己!

虽然她知道自己理亏,却不愿意认输,还有些气恼,自己和比企谷凉平的事情,干嘛要别人管了。

她努力让自己平静:“这位先生,我们的事情请你不要多管闲事了。我是来看孩子的,这是我们约好的了!”

或许是平白被三浦公三一阵怒斥,激起了她的性子。

冬马现在也忘记了面对孩子的害怕和担忧,反倒是昂首阔步地朝比企谷家的方向走过去,其实本来也不差多么远了。

“呵呵,你这个女人啊!你还有脸见孩子啊!我要是你,肯定夹着尾巴做人了······喂!你别走啊?你还敢敲门?!”

公三顾着口嗨了,就连最近积累的心理压力也宣泄了不少,不过一不留神冬马和纱便转身快步离去了。

他一个大男人的,也不好和凉平的前妻推推搡搡的。

一个犹豫之下,他才上千打算抓她一把,可是这个女人竟然挺灵敏地,已经按响了门铃。

三浦公三只好在女人目瞪狗呆中悻悻地站在了一边上。

他还不愿意罢手,心里庆幸还好今天自己过来看看,一会儿要是凉平想和这个冬马和纱和好,自己说不得要修正修正他。

优美子长大了嘴巴,没想到比企谷叔叔的前妻竟然是个这样气质逼人的美人啊!比企谷叔叔平平无奇的,以前还能娶到这样的老婆?

她之前虽然和妈妈还有结衣八卦,但也就是闲得发慌随便讲讲,其实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现在,她的好奇心重新被激发出来了,既有些奇怪为什么比企谷叔叔能娶到这样的佳人,又不知怎么地想到了最近老是在一起的比企谷八幡——他老妈这样子的基因,他本人怎么长残了呀?

“咦?你、你是冬马和纱啊?你可来了······额,公三和优美子,你们也在啊?快请进吧。”

“······是,是的啊。”冬马和纱像是微微错愕了刹那,然后低头回答道,她仍是有些不适应比企谷凉平对她态度的微妙改变。

三浦公三还是在好兄弟离婚后,第一次见到他和前妻在一起,这场景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怎么说呢?凉平说出“冬马和纱”这个名字的那一刻,他竟有了一种很陌生的感觉,这种感觉他不止一次地感受到过,唯独这次最为强烈。

凉平就像是在和一个陌生人说一句平常的话。

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对自己的妻子冷淡过,难道凉平真的放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