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愚若智
一丰也没跟他客气,直接给了他一些黄金和宝石,委托他帮忙解决身份的问题,同时帮忙购买几处房地产。
帕拉塞尔苏斯在新都会馆这个地方的地下打造的神殿,至少要地上的部分买下来,这个是一笔不小的钱,因为神殿很大,地上部分有好几个小住宅。
好在一丰现在别的不多,宝石有的是,虽然变成现金需要时间,不过初始资金是有的。
以间桐家和一丰的关系,出点钱不算什么,后面间桐家还有很多事情要一丰帮助呢,间桐家非常热情。
而且不够的资金他准备向肯尼斯借,作为君主,流动资金有不少,先欠着,医疗费到现在还没结算呢,最后再看这笔钱怎么算。
有势力好办事,有间桐家出面,购买东西会顺利很多。
还有几处稍微重要一点的位置有几个辅助用的魔术工房,也尽量买下来。
同时又委托了鹤野利用间桐家帮忙找一个人。
前一天上午,远坂葵带着远坂凛也回到了远坂家。
她们是得到了警方的通知,由于远坂家发生了瓦斯泄露,爆炸引起坍塌的时候将地下室的远坂时臣砸死,警方通知家属前来认领尸体。
圣堂教会本来打算就将这个事件弄成仇杀的,因为切嗣的确用的是炸药,这个给警方正好用来当证据。
不过现场很多宝具打斗的痕迹,根本不是炸药能造成了,反正要出动人手用暗示摆平这个事件,要是定性为炸弹袭击,冬木市出现炸药这个事情影响太大,被媒体捅出去的话,无论如何都需要深入调查,还是弄成瓦斯爆炸吧。
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远坂葵至少知道,自己的丈夫不是因为瓦斯爆炸而死,参加圣杯战争的时臣早就将一切都安排好了,远坂葵也明白自己的丈夫八成是因为圣杯战争而死,只能强忍悲伤,带着女儿来认领尸体,张罗葬礼。
时臣是那种会提前将能想到的一切都安排好的人,他早就用利益和契约安排好了很多批人,一旦自己战死,就会有专门的人来收取远坂家的刻印,并且几年内分批次一点点移植给女儿远坂凛。
有契约限制,不担心刻印被贪污,况且刻印这个东西如果不是血脉内的魔术师,很容易引起极大的排斥反应,出人命或者刻印毁灭都是常见的情况。
除非是哪个没有刻印的魔术师想取一小株刻印成为远坂家的分家,不然的话远坂家的魔术刻印落在外人的手里价值没有想象中那么大。
他拜托的都是已经有家传刻印的人,他们也不会将远坂家刻印连接到自己的刻印上,那是取死之道,所以时臣很放心。
唯一没有想到的纰漏是,刻印早就被帕拉塞尔苏斯摘除后用来解析魔术了,现在还在一丰手里。
远坂葵得知丈夫的魔术刻印消失后很紧张,虽然不是魔术师,不过她还是明白魔术刻印对远坂家的重要性,如果刻印消失,可以说远坂家作为魔术世家就消亡了,以后只能白手起家,再不是世家了。
不过在经历了半天都紧张后,下午的时候,她收到了一个邮件,里面有一个录像带和一封信,信中写着:
本人目睹了远坂时臣死亡的过程,请节哀顺变。
刻印被鄙人暂时保管,明天上午会来拜访,将远坂家的刻印归还。
署名是“一名路过的调律师”。
而录像之中的内容,正是远坂宅遭受Saber和卫宫切嗣攻击的全过程。
看到炸药在地下室门口爆炸的时候,远坂葵的泪水就止不住了,等看完录像之后,她恸哭不已,也终于知道时臣是怎么死的了。
第二天一早等来了登门拜访的一丰。
她从一丰口中得知,同样为圣杯战争的参与者,一丰因为从者弱小,只能隐藏起来,正好用使魔监视到了远坂家被袭击的过程。
袭击过后,因为身为调律师,为了尽一名调律师的责任,在切嗣离开后,一丰擅作主张将魔术刻印剥离并且保存,从调律师的角度,这的确是最佳办法。
今天特意来物归原主。
第254章 黑铁士郎
一丰没有说假话,实际上他一般最喜欢用隐藏了部分信息的真话了应对各种场景。
至于远坂葵信不信,反正有录像为证,录像中和他没啥关系,她又能说什么。
这个录像还涉及到了魔术界的事情,她也不能将其交给警方,不然会引来时钟塔的法政科,至于报仇,她一个弱女子又能做什么。
圣杯战争是一个契约性的仪式,默认参加者的厮杀是正常的,她也不能因为这个理由在明面上去报复别人,她还不知道切嗣已经死在了一丰手里,一丰也没说,而是提出了一个请求:
作为归还魔术刻印的报酬,希望能以低价获得冬木新都会馆灵脉的使用权。
远坂家是冬木市灵脉的管理者,这些手续要远坂家同意,也要付给远坂家足够的代价才行。
不过价格上不算高,虽然也不低,但是的确没有达到正常时候使用灵脉的价格,更何况是长久使用的权利,还包括了可以建立魔术工房汲取魔力的约定。
申请书都是肯尼斯帮着弄的,上面还有他这位君主·埃尔梅罗的签名作为担保人,远坂葵还能说什么。
出身禅城家,祖先是魔术师,又嫁给了时臣,葵她虽然是普通人,也知道时钟塔的一名君主的地位如何,丈夫生前也是隶属时钟塔的魔术师,丈夫刚死,对方就拿着君主的担保信来要灵脉使用权,今天不给,明天说不定就从时钟塔来消息,剥夺远坂家地脉的管理权了。
忍痛叫来女儿远坂凛,让她以远坂家新任当家的身份签署了协议,获得了银行转账后,谢绝了一丰提出的免费帮远坂凛移植魔术刻印的提议,收下保存完好的刻印后坚决送客。
从远坂家出来的一丰,颇有一种欺负孤儿寡母的感觉。
回到暂住的间桐家后,正好碰到了新的消息,间桐家已经通过黑白两道的关系,给一丰弄到了身份,日本并没有身份证,但是有出生证和户籍,一系列的文件全都被办理完善,黑铁一丰已经正式在户籍上出现,同时家里面还有个名叫“黑铁严”的父亲。
毕竟未成年人,给自己那个便宜老爹也办个户籍当作监护人吧吧。
一丰按住了一直想要去看远坂葵的雁夜,开什么玩笑,要是普通关系,现在去安慰未亡人很正常。
你一个初恋、现在很明显地暗恋、刚刚参加完和对方亡夫厮杀的圣杯战争的敌对魔术师,在人家丈夫死后颠颠地跑过去像什么样子。
想关怀也不是这么关怀的。
必须要顺理成章才行。
只有等葬礼的时候,带着现在的养女,以参加亲生父亲葬礼的身份前往,才算合理。
虽然有点委屈小樱了,不过小樱对于这个放弃了自己的父亲,感官真的不好,也就算了。
雁夜这种万年好备胎的性格真的很难追到远坂葵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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