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玉楼主人
“星熊跟我说她最惦记的就是你老爹的菜,其次就是惦记你这小兔崽子,小兔崽子……哈哈哈,还真是兔崽子。”陈完全把暗索当成晚辈来看,虽然现在看起来暗索和她年纪也差别不大,都是年华正好的美少女,“这样说起来,沈异走了得有两年了。”
“你这话听得我怎么那么不是滋味……”暗索嘀咕着,“只是失踪好不啦,怎么叫走了,会不会说话?大番薯?”
“我不用龙门话你还给我呛上了!”陈边走边笑,“算我失言,失言,不过你们好像都不怎么担心的样子,沈异没了我看你日子一样过啊。”
“哪个说不担心,小贱人都跑了谢拉格四五趟了,但是他们的神亲自出来说沈异有事需要闭关。”
“小贱人是?”陈提起了兴趣。
“玫兰莎啦,妥妥的小贱人,你不用这么看我,当她面我也敢这么说,明明就是我先,凭什么被她拔了头筹。”暗索踢着鞋子往前走,“反正沈异没事,再说现在该担心该愁的是崖心和玫兰莎两个小贱人,我操什么心?”
“怎么?”
“沈异那家伙可是和崖心的姐姐,喀兰圣女初雪,一起闭的关,闭了两年了。”暗索噗嗤一声笑了,很是幸灾乐祸的样子,“你想想,孤男寡女闭关两年,做最坏的打算怕不是孩子都一岁了。我是无所谓,我也没关系,来几个都是来,但崖心和玫兰莎可哭都没地方哭去。”
陈凝起眉毛,面容有些难看,“怎么回事,听你说的……沈异从龙门离开才几个月就变得这么……这么的……下流?这男女关系怎么这么混乱的?连你都准备掺和进去?”
“什么叫连我,陈sir你一直都知道的,我从小就时刻准备着。”暗索嬉皮笑脸,但笑着笑着不笑了,“我也想知道沈异怎么变成这样了啊!明明是我先,明明我第一个!但现在后来的人一个一个都排在我前面!老娘真的血亏啊,含辛茹苦把白菜养大被一群外来的猪给拱了!连个帮子都没留给我!”
“那个,按照年纪来说,你才是被沈异养大的白菜。”陈提醒。
“那他为什么不拱我!”暗索发着小女孩脾气,“我不好看吗?还是我不够性感?他喜欢看大腿我就给他看大腿,他喜欢绝对领域我就买最贵的蕾丝花边过膝袜,他偏向萝莉控我就给他当女儿,我图什么啊我!结果打维多利亚来了个玫兰莎,属性和我一样还多了个大小姐,一下子把我苦心营造的优势全偷走了!贱人!小贱人!”
陈看着大发脾气的暗索有些不知所措,龙门一别两年多没见,她再次看到暗索后暗索虽然模样变化不大,但已经长开了。现在的暗索是任何人都没法忽视的美少女,穿着时尚,黑色的短摆上衣,干练的热裤,露出修长而白皙的大腿,腿上裹着沈异喜欢的低丹尼尔的长筒丝袜,黑色透肉,性感中带着这个年纪女孩特有的张扬活力。
悄悄放一张暗索.jpg
暗索走在街上能吸引无数男人的目光,两年前她还没有现在这么娇俏,那个时间她毕竟从龙门离开不久,还有些营养不良。唯一遗憾的是她依旧没有长出符合大多数男性审美的胸,可能营养不良导致的贫瘠还将贫瘠下去,现在只能说是一个小小的山丘,能给衣服撑起来就很棒了。
面对这样的美少女还能不下手去拱,陈对沈异的心理评价又提高了几分。
不过刚刚说暗索能吸引无数男人目光,实际也不然,比如现在就没有吸引到几个男人目光,因为路上根本没有几个行人。
作为旅游度假圣地的汐斯塔市,本来拥有极多的人流量,可现在是黑曜石节,万人空巷。这座城市几乎所有人都去音乐节会场狂欢了,酒店在那儿附近的人才是最痛苦的,他们哪怕是到了十二点以后也没法休息,会场彻夜的狂欢会让任何隔音设备失去作用。现在还算好,至少音乐节还没有开幕,只是例行一些团队和歌手的预热典礼,等到音乐节完全开放,满世界都是超过一百分贝的烟花声、电音声、歌声和粉丝们二十四小时不息的欢呼声。
“陈sir不是和罗德岛关系很好吗,整合运动事件过去后,我看你都差不多和罗德岛一条裤子了,”暗索停下脚步,“怎么遇到事情不去找阿米娅,随便挑个人也比我强多了啊。”
“那不一样,你是我看着长大的。”陈淡淡的说,说完了她就在心里耶了一下,这句话是她每次遇到暗索都想找机会说的,如今终于找到了!
“啧。”
“还记得吧,当年压你压的最狠的,是哪个大佬?”陈说。
“虎须勇喽,还有哪个,龙门要找都是大佬,又唔搞针对,就虎须勇不许我到钵兰街,招雷劈撒。”暗索习惯性说,但她立刻意识到了什么,“陈sir,前些天问你抓贼,十问九唔应,你要找虎须勇开片?”
陈自从来到汐斯塔后,就把她从罗德岛的酒店拉了出来,理由就是遇见了一些老熟人,不打草惊蛇,但也手痒。
虎须勇何等样人?他本姓张,当年在龙门是数一数二的街头大佬。现在的人一说到龙门黑帮就是13K、新义安,少有人记得虎须勇,那是因为近卫局成立后,虎须勇是第一批被打掉的黑恶势力。
龙门贫民窟那边被黑帮划的地区特别多,油尖旺一带一直由新义安控制,龙门警署对黑帮都毫无办法。当时虎须勇带着几百号人干翻了新义安,吓坏了警署。
后来虎须勇成功夺取油尖旺大部分夜场的睇场话事权,最关键就是以风俗行业闻名的砵兰街,钵兰街也是暗索最经常混迹的地方,因为这儿人最多,钱最多,还安全。那个时候,整条砵兰街站满小姐,在街上向途经的男客人大抛媚眼,合心意便双双到附近的时钟酒店进行交易。当时砵兰街根本数不清有多少档,而马槛一定要“支公”(付保护费)才可批准营业。
谁批准?难不成是警察批准?是虎须勇批准,最盛的时候还印文件。
悄悄的放图,图id分别是75719911和76315305
第二章 抓捕在逃大佬
“虎须勇不是被抓了?我记得都上新闻了,陈sir你亲手抓的,三把刀卡在他脖子上。”暗索比了个割喉的姿势,但依然抖了抖。过了这么多年,她还是没法忘记那些在龙门的苦日子。
钵兰街是风俗街,风俗街有风俗街的规矩,像暗索这种蟊贼去偷客人的钱就是坏了规矩。但龙门大部分蟊贼都知道,最好偷鸡/摸狗的就是花柳场所,安保力量少,客人警惕心小,被人发现了一般也挺容易甩锅到小姐和夜场。最关键的来花柳场所的人都带着钱,大批量的现金,当然这种地方就是窃贼摇篮。
所以虎须勇抓贼的力度也一等一的,也好笑,整个龙门下城警察都管不过来,但是很多偷鸡/摸狗的事情靠的是黑帮管。暗索不满十岁,但已经是大兴邨有数的飞贼,好几次险些被虎须勇的马仔干翻在巷子里。甚至有几次已经被砍倒了,如果不是当时陈路过必然死的渣都没有。下城区大佬无数,可大部分人不太会管这些蟊贼,暗索最经常被追杀迫害的就是虎须勇手下的势力。
“龙门作风你明白的,能清理几个?”陈嘴角扯起一个无奈的弧度,“抓两百个,放一百个,移交国内九十个,能杀的就十个。虎须勇势力那么大,又不和老魏怼,闷头做小,打点打点还不是跑国外去。”
“啧,”暗索再度咂舌,“你堂堂近卫局督察组组长,抓的人眼睁睁看着都被放了,不去找魏彦吾开片?你好叻啊。”
“政治的事情你不懂。”
“我是不懂政治,但既然虎须勇都被悄**放了,你又来干什么?”暗索问。
“他是被放了,但那是付了代价的,现在他对外消息也是在无期服刑,肯定是改名换姓才能在汐斯塔生活。”陈眼睛闪闪发光,“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意味着他如果被我抓到,那么我可以直接把他押到龙门服刑……谁也不敢说什么,这种事公布出去龙门政府身败名裂。老魏也只能看着我押他,甚至……”
“甚至你就是在这里杀了虎须勇都没关系是吧,反正他明面上在监狱里服刑。”暗索说,“但你就没考虑过这样搞事就是扇魏彦吾的脸,甚至扇炎国很多大佬的脸。”
“那不关我的事,那是政治,可我是警察。”陈笑了,“再说,我就算做了,老魏会干嘛?”
暗索哑然,这倒没错,近卫局与其说是龙门的近卫局,不如说是陈的近卫局。没了陈那龙门就没了一把利剑,从城市稳定意义上来说,陈甚至比魏彦吾还重要。陈在自己本职工作上没少扇魏彦吾嘴巴子,但也没见她真就被炖冬菇(降职)。
天空一声巨响,然后黑夜闪亮了起来。
陈抬起头,天空被无数的焰火照亮,飞艇在空中高高升起霓虹灯广告牌。在城市另一端的音乐节会场,节奏强劲的电音穿越几公里的空气,哪怕是这条街道都能听见。
今夜这座城分为两半,一半是灯火通明的彻夜狂欢,一半则大街空落落。
“虎须勇逃离龙门后在汐斯塔,我一直都知道,但一直没时间关注他,”陈说,“这几天我让近卫局搜集的消息显示他在汐斯塔并未重操旧业,也没本事重操旧业了。他开了一家没有在工商局注册的女仆咖啡厅,地址选在自家的单元楼,属于私改户型和住房商用。为了不被邻居举报,虎须勇还免费开放咖啡厅给邻居……他连买个店面的钱都没有。”
“曾经的黑帮大佬现在开女仆咖啡厅?听起来这从良的很深啊,都化身二次元死宅了,真的有必要对这样一个良民赶尽杀绝么?”暗索给自己的手枪里一发发填充子弹。她抬头欣赏烟花,现在是在城西住宅区的高楼大厦底下,天空被楼房分割成一块一块,哪怕是烟花也残缺不全。
“从良?你觉得他手下的女仆是靠什么途径得来的,据我调查那些女仆们一直都生活在那间咖啡厅也就是虎须勇家里,从来不下来。这极有可能是监禁,我想估计和在龙门一样,用的是威胁、暴力、毒/品或者其他手段。”陈把装着武器的棒球袋背在身后,现在她的模样就好像一个刚在海边打完球傍晚回家的青春少女,小区里有不少下来晚饭散步的人,陈火辣的身材颇为引人注目,“注意12号楼,虎须勇打通了那层楼的第四层和第五层做咖啡厅,现在这个时间咖啡厅应该还在营业。”
“黑帮大佬啊,这种危险的活当初你出动了半个近卫局才剿灭虎须勇的势力吧,现在就我们两个人,真的没问题?”
“你担心什么,要担心也是我担心,那些女仆都是身材很好的美女,虎须勇会找谁下手?”陈还有心情开玩笑,“你太贫了。”
她们在小区的楼下踩点不止一天,陈基本可以确定虎须勇逃到汐斯塔后没有跟班,现在他就是一个普通人。但即便如此陈依旧做了很多手准备,生怕这个在龙门时就极度狡猾的黑帮大佬察觉到风声逃离。另外这种事情归根到底是龙门近卫局的工作,陈不太愿意联系罗德岛支援,以防万一她只是带了暗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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