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玉楼主人
塞西莉亚也望着那摇摇摆摆的巨剑,急忙摇头,“我没战斗力的,我就老老实实不添乱了,你看小白金也不好对付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留下来保护我不好吗?”
三个战斗力担当遗憾的御剑离开。
等到她们仨没人影了,白金才戳了戳塞西莉亚的手臂,笑容古怪的问,“你怎么不上去?”
“你不也没上去?”
“我保护你啊!”
“嘁,咱俩都恐高就谁也别说谁了。”
㈡⑨⑧316354
pS:关于匈奴那段的历史,直接借用的真实历史,这些国家和现实里大家可以对应一下,乌萨斯-俄罗斯,卡西米尔-法国,叙拉古-意大利,萨米-芬兰,拉特兰-东西罗马。
上帝之鞭终究是被东汉赶到欧洲的去的。
第三十三章 这个操蛋的世界就连天子都是萝莉
一二环,“五陵豪杰”居住的四合院区。
炎国富豪贵胄的象征不是别墅或者庄园,而是在黄城能置办一套古朴的四合院。这种“深宅大院”的设计近几年被很多年轻人所诟病,一来浪费土地,二来居住不适,但作为掌握话语权的长辈们,他们仍然喜好这种虽然不方便但是依旧古老的建筑风格。
庭院里养些花草,虽然不像园林风景那样华丽幽深,但黄城一座四合院的价值远比一座其他城市的园林高得多!年轻人总是不理解,在寸土寸金的首都拥有这样一座“浪费资源”的大院,可以很低调的表明这些住户有多么的高高在上。
一间标着“李府”的大院此刻人声鼎沸,随处可见穿着炎国大褂一脸富态的中年人,漂亮旗袍的小姐夫人,跑前跑后的下人。
“李公,监察司很明显的叛国!那广播你听到了,那是不给我们全城的老世族活路啊!”有体型肥硕的官员诉苦道,“李公,黄城这老宅区的人,不是公侯就是世家,和天子都沾着亲的!”
“是啊公伯,黄城内除了禁军绝无私兵,现在一摊乱局,监察司各个都是好手,反而是这黄城的老大了!太合不听话,这是要造反,这是赤裸裸的造反!”另一个官员接上继续诉苦,“你听听他们说的什么话?他们说让平民抢劫我们的飞机!还说要炸开城墙!”
被围着称为“李公”的,是当今内阁首辅,地位堪比已经废除的职位“宰相”的——李国公,也是上一代天子的岳丈。他不是因为当了上代天子岳丈才叫国公,他名字就叫李国公。
李大人一身云纹青衫的文官燕服,三梁金线的乌纱冠,腰间玉带意味着他官达一品,而背后的五爪蟒龙是皇亲才能纹绣的标志,意味着他是天子近亲。
“于是天子不在,都到我这告状了?”李大人笑了笑,“监察司怎么叛国了?话不能说的那么满,我看监察司做的很好嘛!咱们是贵族更得心怀天下,让平民先走,传出去岂不又是一桩美谈?”
“李公!现在可只有咱们世家大族在,说话就别端着啦!咱们的动车现在都卡在泊港进不来,那些刁民一个个根本不给我们进去的时间,他们把动车全占了!还有人的私家飞机都被截胡了!”
李大人又笑笑,“那飞机是不是‘雨燕’?”
胖子愣了愣,然后点头。
“那飞机就是李公的!”李府的下人终于忍不住出声。
胖子看看李大人的脸色,不敢说话了。
“但监察司在言辞中对天子多有不敬,这件事等天子归来必须上奏,不,天子远在他城不知何时归来,能处分监察司的只有我们。”李大人盯着这些世家大族派来的代表,“侮辱天子按律当无期徒刑,即便是命官也当押入天牢软禁,诸位想如何?”
“公伯啊!现在是岁星坛的武器压在我们头顶上了!谁还有心思管他监察司去死啊!”董家的代表董振豪终于急的说了真话,“我们真正在乎的是怎么逃出黄城!所有交通工具都用不上,难不成靠脚走出攻击范围?”
“没有交通工具那就靠双脚走嘛,一天走个五十公里,两天怎么也跑出去了。”李大人呵呵一笑,“老夫倒是对岁星坛有些耳闻,那武器再强大,也不可能追到一百公里外去把人炸死。”
“倘若天子今晚便炸了黄城呢!”
“那咱们就和那什么……什么伪神来着,一起死嘛。”李大人道,“怎么了,还是说大家都舍不得为天子送上这条贱命?”
“别开玩笑了!李国公!”胖子陈肥遗忍不住大喝。
“休得无礼!”李府下人立刻横眉怒目。
“那么激动做什么,陈家的人总是这么暴烈的性子,你都官居二品了,还是这么喜怒形于色。”李大人继续平心静气,“就像你们当年陈家到龙门现在甚至闹出个戍城的那女儿一样,一点就着。”
陈肥遗被戳到痛脚,陈家那个不成器的女儿,行径是彻彻底底的造反。龙门再特殊也是炎国的城市,而从龙门挖一块分城下来,这就是罪无可赦。连带着黄城陈家的人都好几日抬不起头了,甚至很担心这件事被大做文章,危机公关都忙活了好几个月。
“天子是不会放着我们老世族去死的,现在天子必然监控这这里,等一个答复。”李大人安抚着众人。
“什么态度?”
“监察司的答复。”李大人招手,下人们开始给聚集在庭院的客人们送茶,“咱们不要看这些错综复杂的问题和关系,归根结底,只要那棵树能消失,天子就不会炸掉黄城。天子眼里的确没有诸位的命,更没有百姓的命,但是天子要在乎的千秋基业。”
“夕没处理掉,黄城损失惨重,伪神这概念又会浮现在水面上,所以咱们都得死。夕处理掉,那天子炸掉黄城的消息就只是监察司造谣。”李大人慢条斯理的品茶,“非要说的明白,那咱们现在能做的,就是鼎力支持监察司,要什么给什么,那棵树除掉大家都能活。老世族的产业根基都在黄城,就算人活着,城没了,那也不剩下什么东西了,那还不如一起死了对不?”
“那监察司将我们囚禁在此!不许我们先走!我们还要配合他!?”董振豪大怒。
“此一时彼一时,监察司此行必触怒天子,那群年轻人……”李大人还是忍不住笑了笑,“年轻气盛,年轻气盛啊……”
他放下茶杯,背着手,“他们未来是要成为天子手里的刀啊,谁敢提着一把对主人心怀不满的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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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动城市花郡,著名莲溪戏班子在李子园搭台。
“你道翠生生出落的裙衫儿茜,艳晶晶花簪八宝填,可知我常一生儿爱好是天然。恰三春好处无人见。不堤防沉鱼落雁鸟惊喧,则怕的羞花闭月花愁颤。”
但平日喧闹的李子园今日安静无比。此时台上花旦唱的柔情百转,好生的顾影垂怜,台下却撤了所有桌椅,只留一座,也只有一个观众。
那桌椅上坐着一位年轻美貌的少女,米白发色扎着纤长的双马尾,穿着修身的素黑旗袍,手里摇着黑折扇。按理来说这一身黑色太过庄重成熟,不适合这种明显只有十四五岁的小姑娘,但她穿上意外的毫不违和,给人一种“这人就穿的这么庄重”的感觉。
少女坐姿倒是随意,白皙可爱的大腿在旗袍裙摆下交叠,明晃晃的很勾人。但有心人就会发现,李子园的各隐蔽角落里都有着身穿飞鱼服的干练人士,他们警惕的环绕四周,但无一人敢把视线放在少女身上。
“‘催花御史惜花天,检点春工又一年。蘸客伤心红雨下,勾人悬梦采云边。’吾乃掌管南安府后花园花神是也。因杜知府小姐丽娘,与柳梦梅秀才,后日有姻缘之分。杜小姐游春感伤,致使柳秀才入梦。咱花神专掌惜玉怜香,竟来保护他,要他云雨十分欢幸也。”
《牡丹亭·惊梦》的戏份是最为人津津乐道的,这一幕是装扮成花神的演员上台,让杜丽娘和柳梦梅在梦中暗通款曲行那好事。民间人都知道这一幕戏票价最高,大家都来看那小花旦演的春色满园,娇嗔恩爱的模样。
“打住,这一幕我不爱看。”唯一的观众少女低下头去饮茶,然后穿着飞鱼服的侍卫门立刻冲上舞台!在小花旦的惊恐尖叫里把她们径直打晕,然后就这么拖走。
“演的其实还可以,别杀了,只是我个人原因看烦了。”少女秀眉微微一皱,“花郡这汤老的戏,总有些花神蛇神什么的,炎国不语怪力乱神的道理,怎么他不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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