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是一只毛
对于扎马斯而言,轮回世界相当于现实,一步走错满盘皆输,远不止四十几种BE,在与Saber并肩作战的过程中,他死了上千次才获得圣杯。
他以为圣杯是龙珠,能实现愿望,他可以许愿回到过去,从卫宫士郎变回扎马斯。
但实际上,圣杯没有这个能力,不仅如此,圣杯还被污染了,任何愿望都会被扭曲,毁掉这玩意儿才是正确的选择。
于是他命令Saber毁灭圣杯,然后……
他又回到了圣杯战争开始的时候。
扎马斯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他只能继续走进圣杯战争,之前靠着Saber单刷,这次他决定和其他人合作,之前死的上千次的记忆里,远坂凛这个御主还是相当单纯的,除了有些不坦率之外没什么不好,相比其他人来说,更容易成为盟友。
但不知道为什么,越是了解远坂凛,她的那个从者Archer对他的杀意就越来越强,在被Archer杀死数十次后,他终于了解到Archer竟然是他的未来。
不,严格说来,是“卫宫士郎”这一身份的未来。
卫宫士郎的未来和他扎马斯有什么关系?
可他如果说出自己是扎马斯,不是卫宫士郎,他的正义是消灭人类,而不是拯救大多数人,那么……他当场就会被Archer砍死。
如果这是一场游戏的话,这大概是炼狱中的炼狱级别的难度。
但最终,他还是活的了圣杯战争的胜利,砍了金闪闪的一只手,毁了黑圣杯,接着时间重置,又回到了圣杯战争开始的那一天。
他轻车驾熟地开始圣杯战争,这次的圣杯战争里,他注意到了他那个小学妹间桐樱。
在Saber线里,他知道这个小学妹是御主之一,并且有不堪回首的过去,但那过去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他并不在意,毕竟他是高高在上的神,小学妹是他的神仆,神仆的过去是什么样子都无所谓,只要服侍好他就行了。
在Archer线里,这个小学妹就是个路人甲,她的从者Rider早早地就领了盒饭,所以后面也没她的戏份,倒是她哥的戏份多了起来。
而在现在这条新的世界线里,他发现了小学妹隐藏的秘密。
“果然,人类0计划是正确的!”扎马斯顿时坚定了最初的想法,眼中杀意凌然,“肮脏的人类没必要继续活着!”
“前辈果然认为我是肮脏的。”那紫发少女备受打击,精神崩溃,泪流满面,黑圣杯暴走,吞噬了冬木市。
“我……”扎马斯因此而死,但他又回到了圣杯战争开始的那一天。
他按照流程,又来到了间桐樱面前。
多次之后,他触摸着少女嫩滑的面庞,心中挣扎地想到:“间桐脏砚是肮脏的,间桐慎二是肮脏的,间桐樱……是肮脏的吗?她是被害者,她身陷污泥之中,她是肮脏的吗?”
扎马斯当了无数年的界王,看到的都是人类滥用暴力引发战争的一幕幕,因为他是神,从上往下看,只能看到这些宏观的事物,细微的东西全都被给他忽略了。
如今,他以人的视角来看,发现许多细微末节之中人性的闪光,尤其是在人性之恶的衬托下,那些闪光点格外耀眼。
……
不知经过了多少次轮回、多少个世界线,现实中的黑罗利终于醒了。
“这是梦?”
黑罗利喃喃道,如今的他与之前嚣张的样子截然不同,仿佛已经变成真正的布罗利,而非扎马斯。
“那不是梦。”角都提醒道,“那里的故事是我拼凑出来,而素材却是你的亲眼所见,你曾经见过那些事,但你却忽略了它们,人类的黑暗非常刺激,所以在你心里留下了深刻印象,人类的闪光点却无法引起你的共鸣,所以你将它们抛之脑后,久而久之,你便认为人类只有黑暗,身为神的你,也不会认为自己是错误的。”
黑罗利捂着头,露出挣扎痛苦的神色,他大声质问道:“到底什么才是正义?”
角都侃侃而谈地道:“这是伦理学、政治学的范畴,如果你想为正义而战,那么你先要搞清楚正义是什么,你应该放下傲慢和偏见,去学习,用知识丰富自己,之后你才能明白什么是正义。”
黑罗利愣神许久,面无表情地问:“你到底在说什么?”
角都眉头一挑,我都说了这么清楚了,让你去学习啊,这都听不懂……无奈之下,他换了一种说法:“界王神是创造神,本就不该执行毁灭之事,神的正义是各司其职,毁灭是破坏神的职务,你越权了,这本就不正义了。”
黑罗利问:“那个世界存不存在?”
谁知道存不存在。
角都腹诽一句,但表面上却以笃定的语气道:“当然存在。”
“让我去那里!”黑罗利厉喝道,轮回是结束了,但他在那里还有很多遗憾没有完成。
要论黑深残,龙珠世界是要甘拜下风的,扎马斯这个正义的偏执狂,确实不适合在偏搞笑系的龙珠世界。
角都愣了一下,他也没想到扎马斯居然想去那个世界,这回他不得不实话实说:“很遗憾,我做不到,或许你可以去求一求超级神龙,也许它做得到。”
“超级龙珠……对,还有超级龙珠!”
黑罗利抬起右手,利用右手食指上的时空指环回到第七宇宙,去收集超级龙珠。
“又疯了一个。”
角都不知道这次洗脑算不算成功。
若说成功,扎马斯并没有变成他理想中的人格;若说失败,扎马斯确实与过去不一样了。
如果让扎马斯用超级龙珠许愿前往型月宇宙,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因为角都甚至不知道型月宇宙存不存在,不过火影、龙珠都形成宇宙了,型月也没道理不存在。
把扎马斯扔到型月宇宙,龙珠宇宙就少了一个麻烦,也未尝不是好事。
至于型月宇宙会怎么样……反正不关他的事。
把扎马斯忽悠走之后,角都又感应了一下那美克星的情况,比克已经与弗利萨兄弟碰上了,若是战斗力,弗利萨兄弟二人合起来都不是比克的对手。
毕竟比克现在的战斗力媲美超级赛亚人三。
但是,古拉制造了上千个金属古拉,一个金属古拉实力不高,也就不到超二的水平,但上千个金属古拉,它们不会疲惫,一直战斗,比克就算再强,也会被金属古拉拖垮,整个过程里,弗利萨兄弟甚至都不需要出手。
“悟空!”角都用传心术联系上正在重力室里修炼的孙悟空,将那美克星的情况转达,并让孙悟空带上贝吉塔、布罗利、达列斯一起去那美克星支援比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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