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威严的鲜红幼月
青山绿水,蓝天白云刹那间变成一片虚无,这片宁静的虚无中只有一点点黯淡的可见光从四面八方涌来,空寂和黑暗让食蜂操祈内心寒气大冒!
这里,已经脱离了自己的梦境诱导!
不,从刚才那人发现自己开始就已经脱离了!
如果那真是两仪要的回忆,那他当初是什么样的强者居然可以在时间长河的上游看到自己?
自知陷入了危机的女孩儿冷然注视着这个好似宇宙一般的空间。
她的身边还有一个比她更加冷漠的存在。
依然是两仪要!
只不过现在的他并非方才梦中的长发玄袍,而是和现实的两仪要九成相似。
不同的就是那双眼睛。
现实里的两仪要,目光清澈干净,澄净而温和,而这个呢——
没有高高在上的自以为是,也没有任何的冰冷无情,所见的,只有食蜂操祈曾经在那些研究员科学家们眼中经常看到的理性。
纯粹的理性。
让人感到最深沉的恐惧的理性。
他们站在月球的白道夹角,淡漠地俯瞰地球。
食蜂操祈忽然发现自己好像不受控制地说话,脸上也是一种她现在无法理解的嘲讽和怨恨。
“你满意了吧?T病毒蔓延整个美洲,数以亿计的人类变成那种只知道进食的怪物——自诩为救世主的你,就是这样对待这颗可怜星球的?”
两仪要现在并没有理她,而是伸手在宇宙空间中投射一点七彩的光芒,这点光芒在太虚中如同一面镜子,投射出地球上发生的一些事情。
昔日繁华的纽约都市大街小巷中全是一种极为恐怖的怪物,恶心的皮肤即将脱落,许多赤红的筋肉露了出来,滴落着粘稠得似乎脓液一般的血液,它们就像野兽那样在地面在房顶狂奔跳跃……
画面再度一变,一个到处都漆成白色的实验室封闭房间,叫做斯宾塞的男人将特雷沃的妻子杰茜卡和女儿莉莎骗入洋馆,强制植入始祖病毒。
母女俩吃饭时莉莎突然变异失去理智,疯狂地将母亲杰茜卡的脸皮撕了下来贴在自己脸上,因为她认为那不是她的母亲……
窥探着这些记忆的少女看到这些画面只觉得一阵恶心和心悸,但是脸上却只有着异样的厌倦。
“这是三十五年前的事情。”
空灵得好像圣子的青年声音,他看向一旁的金发少女:“这种生化病毒明明就是三十五年前就已经开始着手研究的东西,那个时候我都没出生——小祈,你就算要指责我也找一点靠谱的事情吧。”
“不要叫我小祈!”
女孩儿冷着脸,让现在的食蜂操祈欲哭无泪。
大姐你看看情况啊!这明显是个大反派好吧!你这样强硬肯定会被拿去做实验的啊!
她可以感受这个“食蜂操祈”的一切心理活动,但是根本无法控制,只能像个局外人一样眼睁睁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那么,病毒为什么会泄露出来?”
冷然的声音在空间中拨弄着人类肉眼无法看见的弦:“我不相信巧合,科学的严谨性告诉我,你分明早就已经看到了未来那条最大的分支,所以我可以怀疑美洲地区的一系列惨剧都是你一手造成或者说诱导……”
青年沉默不语。
“能够将未来既定的手段,只有你才可以办到,在量子云中看到那个概率,然后意识的探测,引起了量子波函数的坍塌……”
食蜂操祈缓缓叹气:“你到底想做什么?如果只是想要毁灭学园都市的话,不至于将全世界都拉着给亚雷斯塔陪葬吧?”
“爱和恨,对于现在的我而言,毫无意义。”
青年依然用一种空寂的声音阐述自己的目的:“我说的很清楚,生物和基因这一块我的研究力度还不是太够,既然美国人想创造最厉害的生化武器,我也不能不表示一点什么吧?人家都这样热情了,我也不好太吝啬,所以就取了一种外星病毒混合进去——不过,看研究进度并不是太理想,要是布束砥信还活着那就好了……”
听到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食蜂操祈只觉得浑身发冷。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我想试试用灭世能否将那些可能已经离开这个世界的三千魔神吸引回来,或者我直接重启世界线去看看祂们最开始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文明……”
“我所在意的,自然只有文明,留下了魔法的魔神们到底有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所谓的天使降格到底是不是与传闻中的光明山有着必然联系。”
“我……想见一见上帝,问一个问题。”
“你这个疯子!”
食蜂操祈切齿地骂出声。
她的神情是那种痛恨和恐惧。
这种强烈的负面情绪在掌握了没有多久的引力波放大影响,她身体周围的引力参数剧烈波动着,连月球的公转都稍微变了变。
这绝逼不是我吧!
真实的食蜂小姐内心疯狂吐槽,老娘哪有这么猛啊!
这种梦境真是越来越奇怪了,而且毫无道理可言。
一只手抚上她的头顶。
“小祈,你听……”
还没有彻底掌握四大的造物主侧着头聆听着地球的一切声音,他脸上浮现一种温柔的笑容:“这是——妹妹们的声音。”
第260节 第二十七章 爱情剧才是世间最恐怖的东西
七月二十一,夜晚。
思绪,忽然停止运转。
在和基本痊愈的茵蒂克丝前往澡堂的路上,当麻心里担忧着莫名失踪的挚友,再一次拨通两仪要的电话,但是依然无人接听。
他看了一眼左右两侧的虹霓虹灯,忽然深深地锁起了眉。
太安静了。
回想刚刚,跟茵蒂克丝走在一起的时候,路上也没看见半个路人......
在走到单向三车道的大马路旁时,原本细微的奇妙感觉,变成了很明显的“异常”。
不论什么时候都有车辆经过的路口,安静得就像恐怖片的片场。
“驱除闲人(Opila),符文刻印而已。”
突然传来的女性声音,宛如利剑一般刺痛他的耳膜。
站在宽广的三车线车道的正中央,距离少年大约十公尺,挡住了上条的去路。
刚才明明一个人都没有,但就在一眨眼的瞬间后,一个少女就出现在那里。
“呐,少年,你知道卢恩符文吗?”
穿着白色的露腰T恤,左脚完全没有裤管的牛仔裤,勉强还算是正常范围内的服装——正常个鬼嘞!
太色~气了这装束!
长发,浓密的黑色长发柔顺地扎在了脑后,白色的头绳在风中像一朵清冷的百合一般,而腰间的淡红色腰带又给人一种热烈的感情。
微抿的唇角与坦然而直率的眼神,看起来这个姿容秀丽的少女并不是一个好对付的角色。
当麻没有在意对方的容貌,甚至连那高耸的双~峰都没心情看一眼。
他的视线完全被少女的武器吸引了所有心神。
垂在她的腰间,那柄长度超过两公尺的日本太刀,散发着令人发寒的杀意,刺激得少年眼皮一阵跳动。
危险危险,这种程度的对手,他的记忆中还是第一次遇到。
“神净讨魔吗──真是好名字。”
“……还行。”
“我叫神裂火织……如果可以的话,我不想说出另一个名字。”
“另一个名字?”
“魔法名。”
当麻没有任何的意外,自从上次将那个脸上有条形码的自称“史提尔”的魔法师一拳打飞,他就等待着这些人的手段。
对一个弱小修女都可以下那种杀手,这些所谓的魔法师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我就不跟你拐弯抹角了。”
神裂闭上一只眼睛说道:“在我说出魔法名之前,我希望你将那名少女交给我保护。”
头顶的空气被撕裂开来,被突如其来的攻击吓得骇了一跳的上条惊慌得无法动弹。
在他的右后方,风力发电机的螺旋叶片如被切开的奶油一般掉落下来。
刚才那种擦身而过的无形攻击让他暂停了呼吸。
右手触摸着刀柄,神裂火织神情平静,没有憎恨也没有愤怒。
眼中只有深深的悲悯:“……还请将她交给我们!”
…………
“我的能力可并不是只有‘七闪’这种小技巧而已。七天七刀绝对不只是装饰品,如果你破解了我的七闪,就会见识到我真正的杀着‘唯闪’。”
“请不要让我说出魔法名,少年。”
神裂看着已经受伤倒地的刺猬头少年,咬着嘴唇:“如果可以的话,我不想再说出那个名字。”
神裂火织,跟见过的魔法师不一样,也和超能力者不一样。
一切基础,一切本质,一切根基,完全不是只会街头拳法的上条当麻所能比拟。
“……即使赌上性命,不要命地战斗,也无法保护一个女孩的丧家之犬。我只是个、只是个只能眼睁睁看着你们把茵蒂克丝带走,却什么也不能做的弱者……”
当麻浑身都是刀伤,狼狈地半跪在地上,吁吁喘着粗气,眼睛直视那个不可战胜的少女,就像个孩子,随时会哭出来。
“但是……你不一样!”
“以你的能力,可以保护任何人,任何东西……你可以拯救所有人啊!为什么……你要选择这么做?”
“十万三千册魔道书,茵蒂克丝她的脑容量的百分之八十五以上,都已经被禁书目录的十万三千册魔道书给占满了,只能依赖剩下的百分之十五勉强维持机能……”
如果脑科专家布束砥信或者木山春生在这里肯定会嘲讽神裂火织简直就是胸大无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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