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威严的鲜红幼月
“是的，阿上，你也是见过御坂妹妹的，很可爱对吧，不但三无呆萌而且在身材上比美琴那个原版还有料……”
“……”
“——克隆人也是有人权的哦！都是有血有肉有思想的人诶！难道你就忍心看她们被那个白毛疯子残忍地杀掉么？”
“我……”
“当麻当麻，难道你连一点慈悲心都没有吗？主告诉我们——”
“啊啊，茵蒂克丝你给我住嘴啊！”
“阿上，要做个善良的孩子哦！”
“是也是也，当麻，你看她们两个没见识的女孩子都知道大是大非，你一个大男人难道就不能爽快点？”
刺猬头一脸懵逼：“两仪，你个不要脸的玩意儿为什么不自己去？”
两仪要有些惭愧地笑起来：“人家……打不过一方通行啊……”
卡密酱（上条）先生看着挚友那惭愧的表情，还有两个女孩子的眼神，不知道是该大哭还是该大笑。
后来，上条大爷被两仪搂着脖子蹲到角落里说着猥琐的悄悄话。
“想一想，只要救了一个妹妹，你就说不定可以收获剩下一万多个妹妹，是不是这个道理，这买卖稳赚啊对不对……”
“是个屁的道理！你笑得好龌蹉，我不想和你说话。”
“真的真的，而且等我把那些恼人的暗部收拾了就马上过来支援你，一方通行能力相当强大，如果想要取胜的话，你只能依靠用你那只右手进行偷袭，而且不能等他反应过来……”
上条没有在意一方通行，反而忧心忡忡地看着他：“暗部？那很危险吧？”
两仪要将盯着他右手的目光收回来，从容一笑：“区区暗部，不管是item还是木原家，对我而言都不是危险……”
…………
“所以你就听那个混蛋的话，屁颠颠赶过来帮忙？”
美琴看起来一点都不领情，反而态度恶劣地看了看他的手机：“那这又是什么意思？”
Item是那么容易解决的吗？
那个混蛋！
“咳，你的老师原话是这样的——‘那个哔哩哔哩心里不知道有多难受呢，现在肯定像个可怜的流浪猫一样，如果可以的话拜托帮忙把她自言自语的声音录下来’，就是这样……”
他的话没还留了半句。
“……然后把录音卖给常盘台的学生们，人手一份，卖的钱我三你七，怎么样当麻？吼不吼啊！”
那当然是说吼了，吼得不能再吼！
有这样一个贴心的朋友，上条当麻满意得不能再满意。
然而，出现在他眼前的，电光环绕，一脸怒容的少女又是怎么回事？
吾友，这剧本不对啊！
…………
深紫色的眼眸中是学园都市的部分地图，上面标记了二十多处的红色。
电脑面前的人停止了在键盘上飞舞的双手：“参加计划的设施超过二十座……”
要亲手解决这一切吗，御坂美琴？
年龄还处于青春期的少女似乎思考着什么似地摆弄着鼠标，她盯着仅剩的唯二地点，思考了许久才从桌子下面的抽屉里面取出一个小小的长方体盒子。
（神他妈杜蕾斯……）
然后站了起来。
布束砥信从一旁的衣架上取下白色的研究服，非常帅气地向后挥洒，一边走出门一边穿上。
刚出门她就不得不停下来。
门外，食蜂操祈有些不耐烦地等着：“啊，总算下定决心了吗，你这家伙？”
……
S制药公司，同样也是绝对能力者计划的研究分部之一，因为最近其他分部遭到袭击所以现在正热火朝天搬东西的职员和焦头烂额转移资料的研究员们，大概是做梦都想不到，有两个女孩子已经大摇大摆闯进了他们的地下室，那是存放核心资料的地方。
热传感门打开，布束环视了一周，目光在那处闪着亮光的电脑面前顿了顿：“well，开始吧？”
“……你能不能不要说英文，日本人的英语发音真的好奇怪。”
“说的你好像不是日本人一样，金发巨~乳的‘歪果仁’？”
一排的培养槽前，站着娉婷如百合花的美少女，渐渐开始展露那种妖怪贤者的无双气质，食蜂现在的状态正在向大圆满迈近，不论是物质基础，还是心灵意识，齐头并进地向那道看不见的门冲击靠近。
现在她的身上有一种非常吸引人——准确说是吸引智慧生物的气质，无论雌雄，都会不由自主地对她心生好感和向往。
她俯视着培养槽中的那个人，那个可以说是御坂网络关键之一的克隆体。
“即使打败了一方通行，这场疯狂的实验大概也不会停止，因为名为lv6的黑暗，太过深邃了。”
布束砥信坐到电脑前，自言自语，又似乎说给第五位听：“我到现在为止收集的人类情感资料，现在要安装在她们的脑海中，但是我不认为这种程式就能让真正的感情萌芽……”
她将那个名为“情感程式”的长方体插入电脑接口，按下回车键：“但应该能造成类似的反应，我也不知道能不能终止实验，但是肯定能够指引她们走上一条不同于绝望的道路……”
“我知道我的想法或许很蠢，不过，当时感受到的心情……”
正在感叹长发的御坂看起来还挺美型的食蜂操祈，听到布束略带着迷惘的话，神情微微有些复杂。
她很清楚在真实世界的御坂量子云中，这样的过程是既定好的因果，就算没有布束砥信来做这件事，也必然会有其他人。
这个世界的生物，已经被高维的御坂纳入计算量的生物们根本无法阻止这个过程，但是她和两仪要是可以的……
只不过一旦阻止，御坂网络的关键之一消失，是否会引发一连串的链式反应，是否会在瞬间使得御坂网络崩溃，甚至让御坂美琴从高维度中跌落降维，这是个不得不考虑的问题。
对于御坂美琴和伊卡洛斯的神战，食蜂操祈的立场很直接，也很直白。
她和伊卡洛斯那个光明之女又不熟悉，反而跟哔哩哔哩是同学关系，两个人还经常在常盘台遇到，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这样就好选了嘛。
“反正我是站在小平板这一边的……”
稍微调笑了一句，她就走到布束的身后：“如果说只是灌输情感的话，其实我可以做到。”
“哦？”
布束回头看向她这个第五位的心理掌控：“你的能力能够做到这一点吗？”
不知道为什么始终都穿着白色裙子的金发美人眨了眨自己的星星眼，那种天然的美丽让同为女性的布束砥信都忍不住心跳加快。
“怎么说呢，在科学涉及到物质最微观领域的今天，有一个地方却始终都掌握在宗教神秘侧的手中……那就是人类的意识，人格，情感，这些概念，现代科学对这个领域始终无法深入。”
“上帝禁区？”
“可以这么说。”
风华绝代的少女伸出手指在空中勾勒着一个又一个的符号，似乎是公式，又似乎是符文，勾勒出来的痕迹如同一个又一个泡泡一般在空中轻轻炸裂。
“情感，并不是人类所独有，如果站在高处看的话，人类和其他动物一样，是一种可以解剖的动物，一种不断进化着的灵长类，所以要讨论情感这个问题，我觉得还是要回到生物的共通性这一点上。”
“很简单的命题，生物为什么会有情感？”
“很简单的命题，人类为什么需要人格？”
“人格是什么？persona！”
布束看了看电脑，又转过头来：“拉丁文？”
“是的，面具的意思，人格最本来的意义就是面具，是给其他人看的，包括了气质、性格、能力等诸多方面，是具有一定倾向性的稳定心理特征的总和——脑科学上的说法大概是一种由信息与激素组合而成的应激反应机制。”
细长又白嫩的手指在布束的肩头轻轻地敲打：“当我开始掌握能力的时候就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我可以掌控他人的心灵，重塑他人的人格，操纵思维从而控制行为——但是啊，如果抛掉面具，不再去管什么人格，回归最本来的面目，回归生物的最初命题，情感和意识，从哪里来？又是什么？”
布束愣了许久，她自身也是脑科学方面的专家，一般的定义，意识不就是人脑对大脑内外表象的觉察吗？
“这个问题，可以用科学来回答，也可以用神秘来回答，同一种东西的不同诠释，本来就不存在谁对谁错，但是在科学侧对这方面涉足研究的程度明显不够深的前提下，我自然更倾向于后者。”
“……我好像知道了一个不得了的事情。”
金发的少女又诶嘿地微笑，手指竖在玫瑰花瓣一样的嘴唇前面，卖萌一般地眨了眨星星眼：“别告诉别人哦，学园都市的第五位居然会是一个唯心主义者……”
她盯着女孩有些深紫色的瞳孔，似乎很是喜欢，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抚摸那张三无的很少有什么表情的脸蛋。
布束砥信皱起了眉。
“难怪……那家伙这么喜欢你。”
食蜂轻轻地嗅了嗅她的气味：“作为一个妖怪，我对人类的气味研究很有发言权哦。”
“妖怪？你在说什么？”
“怎么说呢，两仪要身上是一种浓浓的散发着清香的人渣味，那只猫奴巫女身上有一种淡雅的干净香气，说明她的心灵很纯粹，至于同样是三无角色的你，布束砥信……”
食蜂操祈面露缅怀的微笑，忍住了没有在女孩子的脸上舔一下的冲动：“很明显，是温暖的香气，非常醇厚，还甜甜的，是加了牛奶的红茶对吗？”
“……”
调戏了一下布束，第五位忽然眉头一挑。
“有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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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爱的朋友们，那个……嗯。
啪啪啪。
第293节 第六十章
八月二十一日，晚上八点三十分。
没有灯火的派车场上，闪耀着闪光灯般的蓝白色闪光。
御坂妹妹与一方通行，两个人的脚踩在碎石上发出声响。
“哈！你什么都没准备就来了吗？既然这么喜欢被虐待，那我就让你爽上天！”
被那种不受掌控无法避免的恍惚感折磨了许久的一方通行张开双手，蹲低身子，如同野兽一般向少女猛然扑去，做足了饥渴痴汉的姿态。
对于一个可以反射所有攻击，光靠触摸就可以杀死对手的人来说，所谓的战斗，非常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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