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恋爱青春果然白学了/我的春物不可能白学 第10章

作者:雪降

 “虽说这只教了你一会,但是华夏古语有云‘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看在五个HORI布丁拜师礼的份上你勉强算是我的学生了”易凌缘意味深长的看着中野五月,一副你赚大了的样子。

 “而你眼前的这个家伙,叫做冬马和纱是你的师姐”这么说着顺便给埋头吃饭的冬马和纱顺了顺毛。冬马和纱瞪了易凌缘一眼倒也没有将易凌缘的手拨开。

 师徒三人之间简短的交流了一下,看到马上就要到上课的三人便分道扬镳。易凌缘和冬马和纱要进行检测,而中野五月也要进行入学测试。

 一同走在走廊上,“诺,这是中午收到的学费,分你一个你最喜欢的蓝莓味”

 “谢、谢谢”想起自己那怒气冲冲找易凌缘的样子,冬马和纱感觉到一阵的丢脸。

 “嗯?什么?”

 、

 “没什么,走吧要测试了”冬马和纱慌乱急促的走到易凌缘的前面。走着走着,却突然想到两人里的这么近不可能听不到吧?

 回过头,果然发现易凌缘在后面偷笑,冷哼一声,傲娇的不去理他的走向教室。浑然不知在身后的易凌缘看到了自己那红透了的耳根。

 。。。

 。。。。。

  20分钟完成试卷的易凌缘熟练的坐到了讲台上,完成和平冢静的交易。

 无聊的易凌缘开始看向教室里各位的行为。、

 一个叫做叶山什么的金毛轻松的转着笔、看起来游刃有余,其他人大多在全神贯注的解题。

 还有一个戴眼镜的女生貌似叫海老什么,是个整天yy自己那个黄毛的腐女。不过这样一看这个人专心学习的时候还是有几分文学少女的感觉的。

 看向了那只粉毛团子,咬着笔头似乎在苦思冥想。察觉到易凌缘的视线抬起头回以一个傻里傻气的笑容再次低头愁眉苦脸的解题。

 易凌缘的目光转向了冬马和纱,眼睛藏在了刘海的阴影之中,很好脸上并没有忧愁之色,握笔的手也很稳,等等……好像压根就没动吧?歪了歪头仔细的观察了一下,果然又睡着了。

 (算了,不管她了,有空再给她补习一下吧。)

 熬过考试之后整个班级再次被各种哀叹声充斥,虽然如此一个个该归宅的归宅,该去社团的去社团并没有把这场突击测试放在心上,毕竟不是关乎自己春假,暑假,寒假的考试倒也不太重视。

 把冬马和纱那近乎空白的试卷收走,易凌缘从自己的桌洞里掏出小的抱枕给冬马和纱垫上。冬马和纱也乖乖的像个小孩子一样配合。

 “社团活动后我再叫你起床喽”

 “嗯嗯”冬马和纱无力的摆了摆手

 易凌缘提着书包照常的去侍奉部消磨一下时光。

第十五章 和平的侍奉部

 “我想知道,易凌缘同学是怎样做到的。”

 “什么?”

 “中午与结衣同学一同吃便当时,她送了一份曲奇给我作为谢礼,很难想象之前的结衣同学所做出的曲奇是和木炭一样的东西。为什么易凌缘同学可以将她的技艺短时间里提高这么多。”

 “由比滨是普通人,雪之下是天才,而我的话大概就是天才之上的存在吧”

 “天才之上的存在........是变态吗?”

 正在从书包中取出画板的易凌缘差点手一抖将画板掉落。

 “雪之下所做的曲奇是完全按照食谱所完成的吧”

 雪之下雪乃点了点头。

 在解数学的大题时,在有些人眼里那是实际上是一个又一个的公式不断地变换形态相互链接起来,按照所知的公式模板可以轻而易举的解出。而在有些人眼中那是毫无头绪的一团又一团的乱麻。

 “我们无法否认人与人之间是不平的的,雪之下你所认为能够努努力就能达到的程度,实际上是很多人拼尽全力也无法抵达的远方。”一边这样说着,一边将铅笔放到桌子上,一边讲画纸在画板上固定住。

 “我所托我的工作的福,和一位做了几十年点心的师傅有些交情,曾经请教过做出好吃的曲奇的方法。不同与你的教学,黄油的打发的力度,圈数,以糖粉代替白砂糖,低筋面粉与豆粉的相掺这些书本中所未曾提到的小小的技巧则是店里的甜品更加好吃的关键。”

 这样说着,易凌缘拿起画笔仔细观察雪之下雪乃的脸型。

 “以技巧弥补不足,既然由比滨是个料理苦手,那么运用可以让曲奇的好吃的技巧来中和本身技艺的不足,这样一来由比滨就可以做出一份普通的曲奇了,只是没有你做的好吃罢了。”

 易凌缘一心二用一边解释。一边看着雪之下雪乃在脑海里思考如何构图,才能完美的将将雪之下雪乃那天读书的样子画出。

 “可是我觉得提升自己的话,就应该挑战极限,寻求其他的方法来掩盖自身的不足。这样对由比滨结衣真的好吗?”

 “我可不是喜欢逃避问题的人。除了可以速成技巧,我可是亲手下场,手把手的教这个笨蛋用怎么样的力度揉面,打发黄油。昨天的曲奇是我协助由比滨完成的,所以会成功。而今天所收到的可口的曲奇则是由比滨结衣自己亲手制作的,要知道今早碰到这个团子,那家伙浓郁的曲奇味可骗不了人。”

 “也就是说由结衣同学,之后回家又练习了”

 “这世界上大抵分为四种人:有才能而不努力的,有才能而又努力的,没有才能努力的,以及没有才能却不努力得到。而由比滨则是第三种。”

 “虽然不甘心....但是不得不承认无论是你还是结衣同学都是很优秀的人”雪之下雪乃难得的有这这样温柔的眼神,和那难得笑容。

 易凌缘赶紧趁着机会好好的用自己的【记忆专精max】这一外挂把这难得一幕保存下来,存储到大脑等着雪之下雪乃对自己毒舌的时候好聊以慰藉。

 聊完这个问题,两个人也就没有说话,一个在看书,另一一个在画画

 不同于常人,易凌缘的素描画起来极快,每一笔都极其的自信,同样的动作也十分的引入注目。

 “人渣易,是在画我?”

 看到易凌缘画着画着时不时的瞅瞅自己,雪之下雪乃基本知道是在画谁。

 “稍等,马上就好”

 易凌缘快速的把最后几笔添上,转过画板展现给雪之下雪乃看。所画的正是那天雪之下雪乃在侍奉部读书的场景。

 “人渣易,果然是偷窥狂啊”雪之下雪乃眼睛里闪烁着冷光。

 “emwww.......那么我在画一张作为报酬送给你怎么样”面对雪之下雪乃的嘲讽,已经熟悉了的易凌缘已经失去反驳的欲望了。

 “我进来喽”和平冢静一样喊完话就来开门的由比滨结衣,今天也元气满满的蹦了进了。只不过这个时候的两个人都没有在意她而已。

 “人渣易,你可是在侵犯我的肖像权”

 “肖像权是指未经本人同意不得以营利为目的使用公民的肖像,你还是回去多查一下吧,雪百科同学。”

 “肖像权的内容同样包括:禁止他人非法使用自己的肖像权或对肖像权进行损害、玷污”

 “喂,我画的这么好看。哪里有损坏玷污了”

 “画在你手里就已经被玷污了,你这种人会拿着我的画像yy吧”

 “哈,漂亮的女孩子我勾勾手就会有,怎么可能做这种掉人品的事。”

 “这句话从一个连恋爱都没谈过的人身上说出来是在难以令人信服”

 由比滨结衣站在一旁看着这两个人你来我往,唇枪舌剑,小脑袋也随着两人的发言左右的摆动。

 “两人的关系还真是好呢”由比滨结衣羡慕的说道。

 “??”x2

 这家伙到底是依靠什么做出的判断啊?!

 由比滨结衣搬着椅子坐到雪之下雪乃的什么,亲密的靠着。

 “小易,这是你画的吗,是小雪乃,好漂亮,呐呐、能给我也画一张吗”

 由比滨结衣眼睛登的大大的闪闪的望着易凌缘。

 “可以”反着多画一幅也没什么,易凌缘爽快的答应了。

 。。。

 。。。。。

 “画好了”易凌缘将新画好的画,交给了由比滨结衣。

 “雅达~,我会好好珍惜的,小易。”由比滨结衣小心翼翼捧着,放入书包中。

 看到一旁原本看书的雪之下雪乃眼神也一直在往这里看,机灵的易凌缘将之前画的那张拿出来,向雪之下雪乃递过去。

 “收下吧,就当时版权费了”

 “嗯”雪之下雪乃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结果递来的画纸。同样小心的用两本书夹住放到书包中。

 看到这两个人的样子,易凌缘此时觉得这个侍奉部到是没有那么想想中的无趣,至少在和平状态下还是蛮不错的。

 等到社团的活动时间结束,准备要走的易凌缘被由比滨叫住。

 “小易~,给”

 易凌缘看到一个包装袋丢了过来,接住之后从形状来和手感来看是曲奇。

 “这是帮忙的谢礼哦”

第十六章 良师益友

 一边走,一边打开包装,映入眼中的是一块巴掌大的心形曲奇,谢天谢地这块曲奇表面是非常正常的黄色,而非木炭色。托由比滨结衣的福,这两天易凌缘一看到黑色的食物就心里发慌,连咖啡都改喝红茶了。

 张嘴咬了一口,易凌缘的心里才算是彻底安定下来。虽然在侍奉部里和雪之下雪乃说的时候是自信满满的,但是万一由比滨结衣给自己的这一块曲奇正好没有发挥好的话.......那种味道易凌缘想想都可怕。

 嚼着曲奇推开教室的门,果然孤零零的教室里只剩下冬马和纱一个人趴在桌子上睡觉。

 走到冬马和纱旁边的座位上坐下,将剩下的曲奇放到包中,没有饮品的情况下这东西太干了。面对这冬马和纱,易凌缘的右手支撑着侧着的脑袋,细细的看冬马和纱的脸上的每一寸,不得不承认这家伙睡着了之后的的样子还真是可爱啊。

 突然间易凌缘有些嫉妒坐在冬马和纱旁边的人了,可以每天看到冬马的睡颜。不过想想冬马和纱的旁边是个女生姑且熄灭了这份嫉妒心。

 突然间易凌缘心里升起了捉弄冬马和纱的心思。

 从桌洞里取出水杯,轻手轻脚的到饮水机接上小半杯温水,毕竟太冷或者太热懂容易被察觉到。易凌缘带着坏笑将水倒在嘴边的抱枕上。

 看到水已经在抱枕上形成了一片印记,易凌缘收好自己的作案工具,做出平时正常的表情。

 “冬马、冬马起床了,该回家了”

 “嗯嗯~~”

 冬马和纱慵懒的起来,拍打着左右的手臂舒缓血液不通的刺痛感。揉了揉眼睛,勉强恢复了正常的精神,也是此时冬马和纱发现了抱枕上那片湿湿的印记。

 慌乱的吧有着自己口水的一面翻了过去,又觉得有些掩耳盗铃把抱枕报到自己的胸前。

 “怎么了冬马?”

 “没、没什么”

 “看你一脸慌张的样子怎么想都有事吧”

 易凌缘坐在旁边努力的使自己表现出关怀,不知情的样子,同时感觉悄悄的掐了自己大腿一下防止自己会忍不住笑出声。

 “真的没事”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和害羞,冬马和纱表现出十分粗暴和不耐烦的样子。

 “是不是做噩梦了”易凌缘站起来要靠近看看。

 “嗯,对,我之前做噩梦了。”正苦于没有借口的蒙混过关的冬马和纱,觉得瞬间得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