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只烂苹果
温暖的房间,不知不觉间燥热起来,让他们间的谈话染上了一些暧昧的气息。
好吧,或许谈话的时候,场合真的很重要,否则正经的话题也可能会被带歪,这样的场合,总是会很容易的就被引发遐想,而这位公主殿下很明显是故意的引导这方面的话题,这就是语言的艺术。
反正咸鱼觉着自己没办法做到如此的轻描淡写的在话语中潜藏暗示……这个女人,不愧是大唐公主,皇室中人,有的时候,真的果断。
李渔平淡而自信的笑了笑,说道:“这世界上,总有些东西是你喜欢的,或许你不会主动的去索取,但是……如果主动的送上门呢?你要……还是不要?”
要还是不要?
为什么一个女人可以如此轻描淡写的说出如此具有虎狼之意的台词……
江闲语在李渔的床上三百六十度的打滚,送上门,张开嘴就可以吃到的东西,我要还是不要?这是选择吗?这需要选择吗?如果是屏幕前的观众朋友们,请问你们……要还是不要?
……
同样是深夜,陆晨迦在庭院中沉默的坐到现在,一整天的时间,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在发呆,因为她发现,自己好像除了发呆什么也做不成,出去逛街没有那个心情,身为月轮国的公主,又在西陵的天谕院上学,陆晨迦对唐国这个国度的兴趣空乏,抱有敌意。
她的姑姑曲尼玛缇更是连踏上唐国的土地都觉着肮脏恶心。
前段时间的荒原实修,她更是穿过岷山,来到燕北荒原,就是不曾在唐国的境内行走。
陆晨迦虽然不至于如此,可是一个感情受伤的女子,连自己最喜爱的花朵都忘却的女子,怎么可能有心情出去玩儿呢?恐怕看见什么东西都会触景生情,黯然神伤,倒不如当一个宅女,宅在江闲语的家中。
然后……江闲语一天都没有回来。
所以陆晨迦一天都不知道干啥,吃饭都忘记了,然后她饿了……饥饿总是难受的,即便是出尘的仙子,可只要还没有真的飞升上天,哪里会不需要吃东西呢?白天起来时候吃的粥倒是极好,可江闲语显然没有多准备,所以陆晨迦想起自己包裹中的那些干粮,倒是可以充饥。
一个公主,混成这个样子,也是可以了。
明明有钱呀,难道就不知道出去买些好吃的?这又不是荒原,而是长安呀,雄城长安啊,难道还找不到卖吃的?哪怕是晚上,也总会有饭店开张的。
可陆晨迦很显然的想不起来这个,或者说,她就是不想出门,就想宅在这里,有吃的,饿不死就行。
一个公主的人生追求就是这个?
以前她是追求爱情的浪漫少女,现在爱情崩了,人生一下子就失去了方向,就没有追求了。
同样是公主,这差距真的忒大。
李渔在心性上真的比陆晨迦强大不知多少倍……说真的,如果不是先天条件限制,如果李渔也可以修行的话,那真的会比陆晨迦强……野心欲望,都是一个人前进的驱动力……而李渔从来不缺少这个。
可惜或者说幸运。
不会修行的李渔在一些方面已经很强了,如果可以修行,那真的是……
从包裹中取出干粮,陆晨迦烧了一壶温水,准备就着吃,这时候,她突然间发现……自己身边传来了……像是流水的声音,转身看去,却发现声音的源头,就是白天江闲语给的那个精致可爱的小房子。
这个小房子在黑夜中闪闪发光,从它的内部响起了流水的声音,流水的声音很清澈,很响亮,像是一种催促,在传达一个信号,然后,陆晨迦当时都是懵的,鬼使神差的把自己手中的干粮递了过去。
然后……像是齿轮转动的声音,她手中的干粮凭空消失,而或许是错觉,这个小房子好像变大了一些?这一定是错觉吧,难不成还真是活的呀,可以长大?
……
呵呵,长大吗?还可以变形的你信不?
系统出品,都是精品。
江闲语抽奖出来的房子当然也不一般,可持续发展不是说说而已,而是真的可持续,至于为什么咸鱼说系统的套路深沉呢,那是因为这个小房子的成长需要能量……就像前世的电器需要电才可以运转一样,小房子也需要吃东西才可以运作,才可以长成大房子,一顿不吃,也会饿的,难道还不是坑吗?
这不是房子,这是饕餮呀!
从一个模型长成别墅,鬼他么才知道需要老子给它做多少顿饭吃呀?长成以后可以自己吸取天地元气,不需要继续进食,可是之前呢?需要老子奉献多少啊?
不过……防御力倒是强悍,大黑伞级别的……在将夜的世界,够用了。
……
……
第二百二十八章 感动了自己
……
……
这时候真的应该求助一下,有木有刷弹幕的,我他么该怎么选择呀?!不要这么冷清呀?我这时候需要给力的支持呀!不然的话,没勇气的。
……
什么?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好吧,感谢您的建议,可我他么的没胆子呀,言语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难道就木有观众朋友们能够弹幕指导一下?不然的话,还是扯呼吧。
……
确实,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东西,不一定都是江闲语喜欢就一定要得到的东西,可是不喜欢也并非意味着就是讨厌,就好像你购物车中的很多东西,难道买的都是自己需要的?只是恰巧蹦出来了,而且很便宜,所以就顺手的留下来。
很浅显易懂的道理。
送上门的东西,没有拒绝的道理。
为什么要拒绝呢?
你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拥有的东西,难道会因为缺乏难度而觉着不那么珍惜吗?那是变态的想法,而在咸鱼的心中,免费的,才是王道。
可是有句话说:免费的才是最贵的。
江闲语浅笑的看着眼前的公主,给予的暗示已经足够,所以我应该有所表现吗?
……
“公主殿下说的很对,这世界上有太多的东西让人喜欢,可我这个人比较懒,所以只有我最喜欢的东西才会主动的争取,而其他的东西,如果可以拥有,我会很欢喜,如果没办法得到,我也不会很沮丧……主动送上门的东西我当然喜欢,因为这恰恰证明了我的价值,所以说……我不可能为此付出太多,您明白吗?”
李渔公主轻轻的点头。
她当然明白,不过没关系,至少没有拒绝不是?而当初,宁缺可是果断的装作白痴,根本没有任何的回应。
拉拢一个书院二层楼的弟子至关重要,要不是最近听闻桑桑的父亲竟然是皇后娘娘的忠诚拥护者曾静,李渔也不会如此的主动暗示,桑桑跟她的关系不错,可是那边的却是桑桑的父母……
关系错综复杂,身为公主的当然要多方下注,左右逢源,才能如鱼得水,谁让她的名字就叫做李渔呢?
不过,内心深处,李渔也很是不爽。
江闲语说的很明白,那就是……不值得他主动的争取,也不值得付出太多的代价,而什么样的人才可以值得你付出呢?大河国墨池苑的书痴莫山山?还是那位西陵神殿的道痴叶红鱼?亦或者这两天在你府上的月轮公主花痴陆晨迦?
即便天下三痴,声名赫赫,可是如果说身份的尊贵,能比得过本宫这位大唐帝国的公主殿下吗?
如果可以修行,天下还会只有三痴吗?
我们都喜欢跟别人比较,在比较的过程中,才能体现出自己的价值,才能知道在世人眼中,我们的定位,很多时候,就是这样,我们活着,就是为了别人眼中的自己。
……好吧,感慨罢了。
轻微的打鼾声响起,不知道什么时候,江闲语已经躺在这位公主殿下的床上睡着了,温暖和舒适总会引来困倦,李渔嘴唇微动,轻轻的笑着,看着床上的那个人,她也在选择,要还是不要?
……
……
镇国大将军府。
许世漠然的看着窗外淡薄的天穹,他对外边发生的事情表现的漠不关心,可是这两年间追随许世南征北战的知命以下无敌王景略很是不服,他对老将军有一种如师如父的尊敬爱戴,不容许旁人如此的侮辱他。
“将军,您真的什么都不管吗?”
许世冷冷的说道:“管什么?”
王景略咬牙切齿的说道:“就算那个人是书院二层楼的十四先生,可是他有什么资格辱骂将军您?!”
许世面无表情的转身看着王景略,“他身为夫子的弟子,这世间的所有事情他都有资格,只是我不想他有这个资格,上次,我专门去那条巷子去观察这两个人,那个宁缺自不必说,如果成长起来必然极其可怕,而这个江闲语……”
“他的感知竟如此的敏锐,我原本并不打算现身,可是却被他发现,之后的出手也是意料之外,年纪轻轻,他的境界竟然已经如此高深,丝毫不比当年的佛道魔的天下行走以及书院的二先生差……”
王景略大惊:“这位十四先生竟然如此了得?可是我听说他之前只是一个做饭的呀?境界跟道痴叶红鱼相当……”
“夫子收的学生,哪怕一个做饭的,也能教导成不世强者,你的消息太落后了,论实力,他已经快要站在知命的顶端了……”不然老夫当日为何要出手?如此的天才,堪比当年的柯疯子,万一真的变成疯子,会让帝国万劫不复的。
“老夫当日强行出手,已经是撩拨了书院的神经,理亏在先,被骂几句算什么?书院不干涉朝政,不想大动干戈,不然的话,这位十四先生岂会使用如此的手段来膈应老夫?就像小孩子似的,找不到家中大人出头,就只能这样发泄了……”
许世呵呵的冷笑,虽然如此,他也不会高兴,活了一辈子,位极人臣,谁他么敢如此的辱骂他?!江闲语可以用这样的手段来发泄,可是他呢?
两败俱伤罢了。
军部暂时不能有动作,而书院也不会追究之前的事情,算是各退一步吧,毕竟夫子回来了,而夫子回来以后,对宫中传话……竟然是为了那个叫做桑桑的小侍女……仿佛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而其他的一切,都不在夫子的眼中。
这位小侍女如此的重要吗?
仅仅因为她是下一任的光明大神官?还是因为她是宁缺的侍女……那个江闲语是一个不确定的因素,只要不去招惹,似乎可以相安无事,可是宁缺呢?十四年前的血案逐渐,浮出水面,如果真是老夫认为的那样,如今已经是书院二层楼弟子的你岂会善罢甘休?!
许世眼神漠然,你不罢休又能如何?!
至于那位李渔公主,确实聪明,如果书院二层楼的弟子注定要入世,干涉朝政,这样提前的拉拢总归是占得先机的,看来公主殿下也是有所警惕的。
虽然采取的方式不同,许世是强硬的打击,一不小心就是自己作死成功,公主殿下是柔和迂回的拉拢,一不小心就是引狼入室,可书院两个字足够引起世人的重视,哪怕只是一个二层楼弟子,也需要谨慎小心的应对……世人总是如此,坏人不可怕,想法极端,有狂热崇拜的人才最为可怕,就比如说这位刚愎自用道德双标的老将军,临死了,想要好好折腾一把,做一些为了大唐的自我感动行为难道还能破五境不成?
思想上的极端真的跟卫光明差不多,总认为自己眼中看到的就是对的。
俩老头跟颜瑟的关系还都挺好。
所以?
都是废柴。
……
……
第二百二十九章 唐国的立国根基
……
……
唐国的立国根基之所在是什么?
在镇国大将军许世的眼中,就是唐人的倔强与骄傲,不屈的脊梁,对世外之人心存敬畏,却始终不曾臣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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