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烟火酒颂
那他就懒得管了,打完架能自觉收拾干净就行。
听到池非迟这么佛系的回答,其他人陷入沉默。
半天,毛利兰才干笑道,“应该不用担心吧,非迟哥很会教宠物,非赤和非墨就相处得很好啊,如果那只猫……是叫无名,对吧?如果无名是只很害羞的猫,那它们应该也能相处得很好的,非赤和非墨都是不会欺负弱小的好孩子哦!”
元太、步美、光彦三个孩子顿时松了口气。
“也对……”
“说不定还会帮忙照顾无名……”
“它们都很乖的!”
灰原哀也觉得大概可能也许应该不用不用担心,想到贝尔摩德的事,见三个孩子叽叽喳喳开始讨论,转头看坐在身边座位上的池非迟,心里默默给自己打了气,“非迟哥,我有事想跟你说。”
后面座位,柯南也起身,趴到池非迟座位椅背上,严肃脸,准备听听池非迟是怎么看贝尔摩德的、这次又有没有发现不对劲。
池非迟看向灰原哀,意思很明显——说。
灰原哀认真脸看池非迟,沉默了一下,严肃气势一瞬间消失,“那个……其实是……”
她要考虑自家老哥的终身幸福,那就不能只关心贝尔摩德为什么在她哥家里,还要劝一劝。
但那要怎么开口?直接说‘你们不合适’?还是说‘她不是好人’?可是那样的话,会不会显得她很过份、居然干涉自己哥哥的感情问题?
纠结。
柯南看不下去了,趴在池非迟的座椅靠背上,探过头,压低声音道,“池哥哥,是克莉丝-温亚德,步美说前天看到她在你家里,你们这是……”
“前一天晚上我出门买食材,正好遇到她,她发现我感冒严重,就帮我拎食材回去,”池非迟神色从容道,“我回去之后发烧得有些浑浑噩噩,一直是她在照顾我。”
贝尔摩德就是在赌他因为没有提前‘串供’而出错,但那天贝尔摩德跟步美说了些什么,他都听到了,贝尔摩德没提及的,他自己补全一下就行了。
只要他不慌,柯南就发现不了。
“这样啊,”柯南试探问道,“那她那天什么时候走的啊?”
“她还要跟经纪人谈隐退、解约的事,之前就打算离开的,”池非迟道,“我天亮才睡着,醒的时候,只看到她留的字条。”
“那能不能给我看看?”柯南道,“我是说那张字条。”
“我没带,在家里,”池非迟拒绝,“而且也不会给你看。”
人在说谎时,为了获取别人的信任,总是会将谎言在心里先过一遍甚至多遍,补全所有的漏洞,但殊不知,有时候过于完善的准备或者说辞才更显得可疑。
那张字条确实被他放在了家里,夹在房间抽屉的一本笔记本里
柯南说想看,他就拿出来、送上去?不存在的,没有做好‘给人查验’的准备,反而更自然。
而且柯南没有个合理的理由,他也不应该同意柯南看一个异性在照顾他一晚之后给他留的字条。
柯南噎了一下,不过也觉得被拒绝才是正常的,“喂,我跟你说过的吧,杯户市立饭店那个案子里,枡山先生的同伙就在拿紫色手帕的人手里,她说不定……”
“我也跟你说过,”池非迟回头,看着趴在他座位椅背上的柯南,“我同样拿了紫色手帕。”
柯南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除非他对池非迟全盘托出,至少要把那个组织的事告诉池非迟,他对‘克莉丝-温亚德’这个人的怀疑才能站得住脚,但他不想把池非迟卷进来,服部平次那是自己发现了他的身份,如果可以的话,他连服部平次都不想卷进来。
那个组织的人太危险了,要是小伙伴们脑抽去调查,一不小心就会没命的。
灰原哀见柯南被问住,接过试探的任务,“非迟哥,你是不是……”
“鬼泽站到了。”
车内广播响起,周围嘈杂起来,惊醒了一路打瞌睡的毛利小五郎。
毛利小五郎茫然脸抬起头,“什、什么?到了吗?”
池非迟看着灰原哀,“什么?”
灰原哀豆豆眼,转开话题,“我是想问问,你是不是很久没给教母打电话了?”
池非迟配合着‘被转移注意力’,起身拿起背包,准备下车,“最近生病了,不想她唠叨,所以没给她打电话,带上背包,下车了。”
鬼泽乡位于远离大都市的山野间。
轻雾缭绕,小河蜿蜒,妇人蹲在河边洗涮着鱼,一群小孩子嬉笑着,跑过谷堆、跑过茅草为顶的日式木楼,朴实自然。
出车站的水泥路看起来刚修建没几年,两侧,供观光客购买纪念品的古朴商铺前已经汇聚了不少游客。
“好自然的感觉啊!”毛利兰看着周围的建筑感慨。
池非迟环视一圈,第一个想法就是:非赤肯定喜欢。
这一次非赤没来,没个蛇头搭在他衣领上偷偷往外看,他还真有些不习惯。
“这种古时候的感觉真叫人怀念!”步美笑眯眯道。
元太跟着感慨,“这就叫怀顾的感觉,对吧!”
光彦一愣,随即笑着纠正,“元太,你说错了,你想说的是怀古,对不对?”
柯南半月眼,这些小鬼才几岁啊,说什么怀念……
毛利小五郎睡了一路,一下车就精神了,左看看,右看看,还转头问池非迟,“怎么样啊,非迟?大病之后来这种空气清新、传统自然的地方休养几天,感觉很不错吧?上次我帮人家破了案,人家才特地请我们来这里玩的!”
池非迟点了点头,“让老师操心了。”
“哎呀,这也没什么啦,”毛利小五郎顿时笑眯眯挠头,他这大徒弟说话好听的时候就是招人喜欢,“我是你的老师,你父母又不在身边,总要帮忙照看着一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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