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雨夜带刀也拿伞
思索中,朽木白哉的瞳孔骤然一缩,前进的脚步也猛地顿住。
他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妮露。
某一刻,仅仅只是一个瞬间外泄出的灵压,他好像感觉到了完全凌驾于队长级之上的存在!
那种灵压,很强!
比他可能更强!
那是...妮露的灵压吗?!
亚丘卡斯?
不,亚丘卡斯级的破面,绝对不可能拥有凌驾于自己之上的灵压。
那么...是瓦史托德级破面的女性王级大虚吗?
自己的弟弟,朽木神司,到底收养了一个什么东西?
“你准备怎么做?”
停下接近神司的脚步,朽木白哉问道。
“他们怎么做的,我当然是还回去了。”
神司淡淡笑道。
语气,却非常冰冷。
暗杀来到了朽木家的驻地里,真是好大的胆子。
而且。
还想用妮露来胁迫自己。
神司,现在火很大啊。
上一个敢对妮露出手的,已经凉了。
神司不介意,再多凉一些。
“你的时间不多。”朽木白哉点头,竟然没有阻止神司的想法:“在战斗开始的那一刻,你大概最 多只有十到二十分钟的时间。”
“之后,队长们就会陆续赶到。”
队长级死神的灵压充足,可以奢侈的连续多次使用瞬步赶路,并且因为基础速度就非常快,所以机动力很强。
就如同他一般,只是五分钟左右,就赶回了朽木家。
所以神司的时间不会很多。
至于阻止神司?
没有那种必要!
朽木家的尊严和荣耀,不允许任何人亵渎!
去大闹一场吧!
然后告诉他们,任何挑衅朽木家的人,都将面临朽木家毫不留情的报复!
身为四大贵族中,最强大的朽木家,他们不惧怕任何的挑战!
因为朽木家,拥有压倒性的力量。
无论是嫡系的成员,又或者是非嫡系的普通成员,朽木家都是人数最多的。
并且,最重要的是。
光是队长级死神就有四位,朽木白哉,朽木神司,以及朽木家的老管家朽木银川,和上一任家主,也是朽木白哉和神司的爷爷朽木银铃!
而其中,朽木白哉是六番队队长,神司是十番队队长,这直接掌握护庭十三队中两个队长的权力!
而且...
朽木白哉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妮露。
朽木神司身边的这个女性破面,有很大的概率是瓦史托德级破面的女性王级大虚!
如果再算上她,那朽木家就拥有五位队长级死神!
这就是朽木家的底蕴!
“十分钟吗?足够了。”
神司觜角上扬,转身,向着离开朽木家的方向走去,背对着朽木白哉挥了挥手手。
而妮露。
则紧紧的跟在神司身后,最后干脆一个加速,冲到了神司的后背上。
......
此刻。
纲弥代家。
纲弥代时滩表情阴晴不定的站在窗户边,看向远方。
他在感知朽木家方向传来的灵压。
“已经完全不隐藏灵压了吗?看来勇信应该是得手了。”
良久之后,纲弥代时滩深深的呼出一口气。
对于纲弥代勇信,他抱有着绝对的信息。
因为,这不是他第一次派出纲弥代勇信暗杀别人了。
甚至,就连纲弥代的其他家族继承人,都是由纲弥代勇信亲手杀掉的。
纲弥代时滩,就是这样坐上纲弥代家主的!
“朽木神司,真是个让人恶心的家伙。”
“如果不是你,我现在绝对可以狠狠的在志波家身上撕下一块肉,甚至将其全部吞并也说不定!”
“该死的蠢货...竟然帮志波海燕那种垃圾掌握了卍解。”
“这么轻易的让你死掉,真是便宜你了。”
纲弥代时滩五指攥紧,低声骂道:“真是一群白痴。”
“啊勒?那你准备怎么杀掉我,虐待我一番吗?”
就在这时,好奇的声音,在窗边响起。
“当然是把他抓进牢狱里,然后一点点的用刀子杀掉他。”
“最好的话,可以在他的眼前将他的家人和在乎的人一个一个折磨死。”
“他不是有一个妹妹叫做露琪亚吗?而且对那个叫做妮露的只会卖萌的女性破面好像也很在乎,还因为她搞砸了队长考核。”
“失去珍视之物的一瞬间,就是绝望吟诵胜利之时。”
“我只要...嗯???”
满脸阴冷笑容的纲弥代时滩缓缓在头顶打出一个问号,突然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侧头一看,然后瞳孔猛地缩小至针尖大小,快速后退几步。
视线中。
那个在自己口中要被狠狠折磨死的男人,正笑眯眯的靠在墙边,听着自己诉说着恶毒的话语。
在他的身边,还有一个长发过腰的绿发女人。
朽木神司!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还有那个女人,那张面孔,为什么和那个叫做妮露的女性破面有些相似?
纲弥代时滩额头流下冷汗。
勇信...失手了吗?
既然朽木神司会出现在这里,那就只有一个结果。
纲弥代勇信,暗杀失败了!
第一次失手,也将是最后一次失手!
可是...怎么可能?
明明纲弥代勇信的能力是那样的危险和凶恶,竟然也会失败吗?
灵压的感知中。
纲弥代勇信的灵压陡然出现快速衰竭的趋势,最终消失。
顿时,纲弥代时滩的脸色变了,再也没有任何侥幸的想法。
灵压消失,即代表着死亡。
“朽...朽木神司队长,这么晚了,你来我们纲弥代家有什么事?”
脸上勉强挤出一个笑脸。
纲弥代时滩不着痕迹的后退几步。
“嘛,只是有些无聊罢了。”
神司推开门走进来,妮露像是跟屁虫一样的跟在神司身后。
接着,神司轻笑,缓缓说道:
“以及,听听纲弥代的家主,到底恨我恨到什么程度。”
“没想到,纲弥代家主竟然这么憎恨我啊,真是令人意外。”
神司自顾自的走进来,从早已凉透的茶壶中,倒出一杯茶水,递给不断后退的纲弥代时滩:
“呐,纲弥代当家的,要是想要抓住我然后如你所说那般,不断的羞辱虐待我的话,不是应该靠近我吗?”
“为什么要后退呢?”
“还是说,你在害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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