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赖老汉
得到这个答复,奥里根和马泽花克对视一眼。
旋即,两人抬头望向众议员。
奥里根说道:“我们谢特财团,愿意为郑乾提供担保,大总统丘吉普斯也是我们财团的人。
相关的政治承诺,后续会由大总统丘吉普斯先生跟各位协商,相信这样,各位议员应该没有问题了吧?”
众议员一听,紧绷的神情这才放松了些许。
“如果大总统丘吉普斯阁下愿意出面担保,那也没有问题。
但你毕竟只是战王,不能真的代表财团,所以他的正式身份,必须要在我们和大总统商讨完以后,才能决定是否下发。
在此期间,他可以留在鹰谷,并得到临时冒险者身份。”
为首的议员如此说道。
奥里根点点头:“这样就够了。”
转而,他对郑乾笑道:“恭喜,你暂时是鹰谷的临时冒险者了。
丘吉普斯阁下正在做全国巡演,过几天等他回来,我带你去见他,只要他肯出面帮你,你就能轻松获得鹰谷的国民身份和战王身份。”
郑乾一愣:“等会?全国演出?”
马泽花克解释道:“丘吉普斯阁下除了是一名政客,还是一名舞蹈家,说唱表演家,医学家,画家,魔导科学家,历史学家,天文学家,地理学家,房术专家,妇科专家等等等等,各种专家。”
“卧槽,这么牛逼?”郑乾愕然。
奥里根笑道:“那是,丘吉普斯阁下文采天下无双,世上没有他不懂的东西。”
……………………
一九三 被群殴的少年
丘吉普斯大约在五天后回帝都。
郑乾的身份,必须得到大总统令的认可,才能真正生效。
即便是众议员同意也没有用。
也就是说,先前议会里的事,其实全都是无用功。
如果当时郑乾真的松口了,那么神核和三成收益权,就会被那些议员白嫖走。
惹怒郑乾离开?有损鹰谷国家利益?
不,议员们可不在乎这些。
他们只在乎能不能获得更多的个人利益和派阀利益罢了。
在此之前,郑乾只能以临时冒险者的身份留在鹰谷。
临时冒险者和真正的鹰谷冒险者有一定的权益差距。
临时冒险者不准进入地下城,只允许在魔兽森林里探索,探索必须缴纳75的收益作为探索税,并且每天额外缴纳50金币的探索增值税。
即,无论你是否工作,每天都必须缴纳50金币。
工作的话,除了50金币外,所有收益的75都要上交,而且不准进入鹰谷地下城。
当然,我要打穿鹰谷地下城,跟你鹰谷有什么关系?
郑乾真想去,鹰谷哪里拦得住?
玩过rpg游戏的人都知道,aoe要发挥最大价值,聚怪最重要的因素,没有之一。
鹰谷可不是川东,不会像川东那么团结玩命。
你直接跑过去把地下城打穿了,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政客们洗脑十万八万的青年新人冒险者去拖住魔兽,然后所有商人政客招兵买马,各自跑路。
结果,地下城打穿了,鹰谷也灭了,但是组成鹰谷的核心,政客和商人们却逃跑了。
鹰谷这个毒瘤就分散成了无数病原体,侵蚀其他国家。
这非但不能斩草除根,反而把祸根撒遍了全世界。
所以,“聚怪”非常重要。
不能给他们反应的时间。
在正式进行鹰谷地下城攻略之前,一些前期工作是必不可少的。
“是嘛,那看来我必须在拘留所里多呆几天了。”
独立牢房里,莱因哈特坐着,双肘撑在膝盖上,拇指不住打转,显得有些坐立不安。
铁笼对面,郑乾处之泰然的坐着,说道:“放心,你老婆和你女儿我会保护好的,等我和大总统谈妥,就想办法救你出来,相信我。”
“我当然相信你。”
莱因哈特说道:“川东人讲诚信,这点我还是知道的。
更何况,债券凭证我藏的很好,只要你能遵守诺言,我就一定会兑现承诺,分你两成。
只不过……”
“只不过?”
莱因哈特抬起头,担忧道:“诺普莱德街的那帮债券商未必会善罢甘休,鹰谷的势力错综复杂,你最好小心点。”
“我知道了,谢谢。”
……
当时,莱因哈特是这么说的。
诺普莱德街,冒险者,政客,总统,派阀,战王。
各方势力相互牵制,创造了世界上内政最杂乱的国家:鹰谷。
不擅长金融和政治的郑乾,并不打算和诺普莱德街打交道。
那样只会被那群商人耍的团团转。
在大总统回来之前,郑乾最好的选择就是先加入一个派阀。
鹰谷体系内共有三个大派阀。
奥里根隶属于谢特派阀,主营金融。
马泽花克隶属于撒卡尔派阀,主营民生服务和自然资源。
而先前被郑乾干掉的罗斯福隶属于巴斯特派阀,主营冒险者和相关产业。
虽说奥里根和马泽花克都有意向拉郑乾进自己的派阀,所以才在议会上出言相助。
但郑乾想过了。
这巴斯特派阀现在是唯一一个没有战王的派阀,同时又主营冒险者和相关产业。
所以巴斯特派阀才是现在最好的选择,加入巴斯特派阀,可以有利于鹰谷内部势力稳定,方便接下来郑乾执行灭国计划。
在失去罗斯福后,巴斯特派阀一定急的如热锅蚂蚁。
毕竟,一个派阀如果长时间没有战王,是很容易被其他派阀抢业务的。
所以他们一定已经注意到自己了吧?
郑乾自己找上门是掉身价的,交涉上会没有主动权,而且还会得罪奥里根和马泽花克。
所以,必须让巴斯特派阀自己找上门。
走在因休马尼街上,郑乾来回逛了四五遍,挑选自己看的顺眼的冒险者公会。
就在这时。
砰的一声。
一间名叫阿斯顿冒险者公会的大门突然被撞碎。
一个大概十五六岁的少年突然飞了出来,重重的滚到郑乾身前大概两三米处。
十几个壮汉冲出公会,将那少年摁在地上一顿毒打。
一边打,一边还在剥他身上的装备。
少年挣扎着起身反击,却被身后的壮汉一发足球脚踢中侧脸,当场踢断了两颗臼齿,血喷了一地。
“臭小子,不交钱还敢还手?!”
“把他装备全扒了!”
那群壮汉下手不可谓不狠。
一个人双膝骑在他双肩上,照着其面门痛殴,另外两人毫不留情的把他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粗暴剥下。
当剥到他腰带上的匕首时,少年发了疯一样挣扎摔起来:“不要!那是我爸爸……”
“闭嘴!”
壮汉一发桩拳,正中其面门,少年门牙都被打断,后脑重重的砸在地上,把水泥地都砸的凹陷开裂,整个人都翻起了白眼,反射性的癫痫起来,血和白沫涌的满嘴都是。
周围路过的冒险者和路人,别说出手阻止,连一个驻步围观的人都没有。
仿佛这种事对他们而言已经司空见惯了一样。
霸凌整整持续了十分钟。
少年被扒的除了一条裤衩什么都不剩。
“啧,才这么点,一半都还不上。”
“别打了,他要死了,我们管谁要债去?”
“再给你一个月,要是再还不上,下次我们拿的就不止是装备了。”
指着他两边腰子说完,三个壮汉还吐了口唾沫,扬长而去。
初春的天虽说已经回暖,但依旧留有三四分寒气。
少年蜷缩在地上,抱着双肩微微发抖。
也不知是因为冷的,还是不甘。
他的半张脸都被地上自己的血染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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