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海贼扮演者
“消...消失了...?!”
烟尘落下,蜡烛重燃,禁地内的光线重新亮了起来。
苦无深深地钉在墙上,上面却连个衣角都没有。
面具人的气息也消失的一干二净,像是他根本没有进来过一般。
禁地内部几个放置着写轮眼的瓶子滚落在地,因为这些东西都是身为族长的富岳放进去的。
显然,少了一个瓶子。
不多时,宇智波族地内的灯光迅速亮了起来。
族内所有人都被这突然的闯入者惊醒。
宇智波富岳连夜对族人开了一场会议。
旗木苍介将面具移开系在脑袋旁侧,长出了一口气。
旗木苍介将自己手中的瓶子扔了起来,里面浸泡着一双赤红色的写轮眼来回翻滚着。
这眼睛还真是usb插口,就算人死也可以挖出来好好存着,以备不时之需。
嘛,不过也亏他们有这东西。
旗木苍介稍稍伸了个懒腰,便趁着夜色迅速回到了旗木家内。
昏黄的灯光彻夜未熄。
……
第二天一早。
“喂,你听说了吗?昨天晚上那个瞬身止水跳崖自杀了。”
“那不是活该吗?宇智波一族已经够嚣张了,死一个正好杀杀他们的锐气。”
“虽然是这么个道理,但怎么说也是死人了嘛。”
“我还听说昨晚宇智波禁地进去人了呢。”
一夜之间,以宇智波一族为中心,竟发生如此之多的事情。
无论是忍者还是平民,纷纷对这本就不安定的一族产生了诸多流言蜚语。
整个木叶村都陷入了一片窃语议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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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旗木苍介和止水忙活了一宿,好不容易才将写轮眼移植道止水的眼睛上。
两人直接睡到第二天下午,错过了大部分流言的传播过程。
止水和新眼睛的适配程度还不错,不过暂且不能看太刺眼的阳光。
止水坐在镜子前面有些新奇的看着自己的新造型。
卷毛被拉直,平顺的落在两边,微翘纤长的睫毛也被旗木苍介修剪过。
鼻梁上贴着一个ok绷,把他别与其他宇智波的团子鼻挡了起来。
衣服也穿的是旗木苍介的便服,普通的黑色衬衫。
几乎完全洗去了他作为忍者的特征。
“虽然是我,但看起来,又不太像我了。”
“好厉害啊苍介君。”
旗木苍介正站在窗外向外看去,不知道这一晚上出了这么多事,出去会是一副什么样子呢?
一听到止水在镜子前面夸自己的手法,当即就得意起来,笑嘻嘻的用拇指指了指自己。
“当然了,毕竟是我嘛。”
“怎么样~这种样子去参加你本人的悼念会也很合适吧?”
止水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
“我本人的悼念会,这种说法听起来好奇怪啊。”
“毕竟我还活着,虽然现在还不能告诉鼬,但总有点放心不下他。”
要是他死了就死了,鼬之后怎么做他看不到管不了。
但现在他还活着,还是得去看看鼬的。
止水是宇智波族内最优秀的忍者,没有找到尸体但却有遗书。
他的死基本已经是既定事实。
富岳作为宇智波一族的族长,自然要负责这件事。
悼念会这玩意都是走个形式,大家都会看情况的送点花什么的。
毕竟真正和止水走得近的人,也就只有鼬而已。
一靠近宇智波族地便明显能感觉到几近透不过气的压抑感。
所有人都严肃且行色匆匆,止水捧着祭奠自己用的花束,别扭的转了下头。
“虽然我知道我死了是件大事,但没想到会这么沉重。”
旗木苍介依旧是一副众人画风之外的样子,兴致勃勃左右乱看,似乎丝毫没有受到气氛的干扰。
“别低估你自己嘛。”
旗木苍介话音刚落,鼬家门口忽然传来一声厉呵。
“你要是胆敢背叛一族,绝对轻饶不了你!”
正捧着花的两个人不由得顿住脚步,旋即从木门内横飞出来三个人影,重重的跌倒在地。
鼬缓步从玄关之中走了出来,垂下来的鬓发遮住他的脸庞。
薄唇紧抿,面色阴沉的盯着地上躺着的三个人,周身净是凌冽的杀气。
“你们口口声声一族一族,说出这种话的你们妄自尊大。”
“又不知道我器量的深浅,所以才会被我打翻在地。”
地上的人挣扎着半爬了起来,仰头对着鼬喊道。
“你怎么敢对我们动手!”
“你每天和止水在一起,他要是自杀你会不知道!?”
“要不是和你有关——”
话音未落,一只苦无便擦着三人的脑袋径直钉进了他们背后的墙里。
墙面以苦无为中心,瞬间开裂,深陷下去一个不小的坑洞。
三人未说完的话瞬间堵在了喉咙里,有些茫然的看向一旁的两个人。
这两人既没有护额,服饰也不像是忍者。
看起来就是个平民而已。
但刚才那个飞速出现的苦无,明明就是从这两个人之间飞出来的。
这是怎么回事!?
鼬顿了一下,有些后知后觉的看向在旁边站着的旗木苍介和止水。
止水抱着花束的手还在微微颤抖,被衣服遮挡住的伤口隐隐开裂,在绷带上面渗出些微血迹。
止水微垂着脑袋被花束挡住了了表情。
“既然被打出来了,还是好好逃走比较好哦~”
旗木苍介拦着止水和鼬的肩膀,一并把他们两个推进了屋里。
一脚将推拉门踹了上去。
门外三人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胸口,仰头看向墙上的苦无。
虽然心有不甘,但这两个人的实力无疑是在他们之上。
鼬对他们动手,暂且还能被族长教训一下,给他们道歉。
但这两个外村人根本就没什么办法指责。
打又打不过,说也没法说,三人只是狠狠地看了一眼紧闭的木门,灰溜溜的离开了。
“抱歉,让你们看到这幅样子。”
鼬叹了口气,将止水和旗木苍介手里的花束接了过去。
他把那三个人打出去难免回来会被父亲训斥一顿。
旗木苍介来一趟倒不是什么怪事,怎么说他们三个也是一起聊过家事的人。
鼬的视线落在一旁的生面孔上,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虽然看上去有点眼熟。
但他很肯定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个人。
“这个人是...?”
“喔,他是望月,我以前的同学。”
止水被鼬看的头皮发麻,生怕被他认出来。
好在是鼬没什么闲心盯着他看,寒暄几句之后二人便离开了。
走出宇智波族地,旗木苍介收敛起客套的表情,稍一挑眉凑到了止水旁边。
“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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