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海贼扮演者
旗木苍介很快便看出些门道出来。
“把那些卷轴都收集到一起,把他们按照这种方式排列起来,之后解开的方法我来告诉你。”
旗木苍介眨了下眼睛,随即指挥旁边的忍者把周六九三围散落的卷轴收拾起来,按照某种奇怪的排列顺序放起来。
“这是什么方法……?”
被指使着的忍者匆匆忙忙的把地上的卷轴重新排列起来,他时不时抬下眼睛看向一旁站着的旗木苍介。
这种方式他从来都没有见过,不如说这种本来就是多人的一起使用的封印术。
能用一个人来解决,这简直就是闻所未闻的嘛。
他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敢多问旗木苍介,只好喃喃的嘀咕了一句。
像是在抱怨什么一般。
旗木苍介倒是一点都没有着急看卷轴的意思,那双湛蓝的,能够洞穿的一切的眼睛就那么直直的看着他。
忍者抬眼和他对视了一下,随即赶紧低下头收拾起来手里的卷轴,没有特殊情况,还是不要和这家伙对视比较好。
总感觉有什么心事都会被他直接看穿。
旗木苍介的眼睛虽然并不像写轮眼那么奇怪,眼睛一睁就像是要来什么事一样。
但这个人的眼睛甚至在微微散发出光芒,看起来真的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就好像,这个人根本就不是人一样。
那双眼睛像是神在洞悉一切一样,这种威压感简直让人无所适从。
“已经摆好了。”
忍者费劲的把地上的卷轴全部都搬动开,拼凑出来旗木苍介所指挥的形状。
看起来是吧卷轴拼凑出来一个“人”字型,不过卷轴长短范围什么的都有所限制。
这个忍者也不知道旗木苍介是打算玩个什么花样,他也没见过这种手法。
“上去躺着解术就行了,和你们当时用的方法一样。”
旗木苍介淡淡的说了一句,随即他走到了水箱的后面,摆弄着那里器械。
忍者半蹲在卷轴面前,虽然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忍术。
但是本能的,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不知道旗木苍介玩的什么花样,但如果他上去解开封印的话。
他很可能会死。
他看着旗木苍介绕到水箱的后面摆弄器械,又看了看自己身后躺着的尸体,以及不算太远的门扉。
现在……要是往外逃的话。
他的思维戛然而止,一个声音想起来直接打断了他的思索。
“别总想着逃走嘛~”
“总是这么试探我的话,我也会觉得有些无聊。”
“封印术是杀不了人的,你也清楚这件事吧?”
“我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恶人,如果你解开这个封印的话,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不过你要是跑的话,下场就和他们一样了哦。”
“那也太可惜了吧~”
旗木苍介撇了撇嘴,露出一副有些怜悯的表情。
虽然感觉这家伙的话没有什么可信度,但是在这种出逃就必死的情况下,他能选择的唯一一条路就是解开封印。
忍者老老实实的躺在了一堆封印卷轴上面,双手结印之后,低声喊了一声。
“解。”
与此同时,旗木苍介直接拉下的一旁操控手柄,水箱发出一阵嗡鸣声,随即便开始不断往外面泄露出淡绿色的液体。
鬼灯满月的身体很快就融化在淡绿色的液体里面,直到里面所有的水都流出来之后,鬼灯满月的身影逐渐在水中重新凝聚出来。
地面上满是血水,又掺进了淡绿色散发着某种奇怪气味水,整个屋子里的味道都变得奇奇怪怪的. ....
“呜啊、老师——”
鬼灯满月一凝聚起来身体便要径直冲向旗木苍介。
满身都是湿哒哒的水,还散发这类似消毒液的气味,旗木苍介微妙的有些嫌弃的挑了一下眉头。
随即旗木苍介单手挡在了鬼灯满月的面前,旗木苍介眼睁睁看着鬼灯满月身上带出来的水要向他身上甩过来。
不过好在是被他的无下限术式严严实实的挡在了外面。
“别过来,湿漉漉的感觉很恶心——”
“先去处理换掉你身上的这些东西,然后到隔壁房间去。”
旗木苍介已经足够嫌弃这个屋子现在的环境了,这房间本来也没有多大,现在这么一整不仅相当拥挤,还感觉很恶心。
遍地尸体血水,还有那种不知名的液体,到处都是湿漉漉的样子,旗木苍介嫌弃的抬了抬脚,找到了加密卷轴之后便直接出门去了。
鬼灯满月咧了咧嘴,露出一口白惨惨的鲨鱼齿。
从他垂下来的额发上面流下来几滴在水中的奇怪液体,直接滴进了他的嘴里。
鬼灯满月当即苦下一张脸,皱紧眉头的向外呸了两声,转而踩过尸体走向浴室。
“味道好苦,什么东西啊。”
之前在卷轴上面躺着解开封印术的人已经没有生命迹象,看起来本来应该是多人一起使用的封印术被他一个人强行用了。
肯定会将自身所有的查克拉都消耗掉,现在已经活不成了。
鬼灯满月倒不是特别了解封印术,因为木叶这边的国家。
或者说,海这边国家的封印术基本都是靠着旋涡一族,或者一些其他传承下来的封印术来进行封印。
而雾隐村大部分情况,都是使用一些拥有血继限界的人来进行这一活动。
他们村子里的血继限界多的和卖的一样,花里胡哨的。
血继限界这玩意就是学也学不来,人家自己家里单传的。
所以鬼灯满月想了解封印术也没什么地方能了解的。.
第307章
走向门外走廊的时候,旗木苍介顺手把推到自己头顶上的墨镜放了下来,被撩起来的银发的垂在额前。
隔着墨镜都能看到一双双在暗处闪烁着的眼睛。
每个人都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不过是,没有人敢直接上前对他动手。
既然没有能力,就别做出那副样子啊。
旗木苍介微微抿了一下嘴,露出了一个些许讥讽的笑容。
他转头扫了一眼那些人,随即一双双眼睛飞快的沉下去,他轻蔑的笑了一声,蹦蹦跳跳的窜进了旁边的房间。
实在不行就把那些人都杀了吧,一个个保守派的老人,除了碍事基本想不到他们还有什么有用的存在感。
旗木苍介打了个呵欠,他把手里的钥匙抖的哗啦哗啦响,在里面翻找了一会拿出几乎快要被他忘了的钥匙。
尽管后面有一堆警惕的眼睛盯着他,但旗木苍介就是丝毫不顾忌的背对着那些人打开门。
露出后背破绽百出,虽然看起来是个偷袭背刺的好机会,但是门外的那14些人依旧没有人动手。
旗木苍介有些可惜的撇了撇嘴,随即有些困倦的走进了房间之中,他随手摸到旁边的一个灯开关。
明亮的灯光亮了起来,“咔哒”一声,旗木苍介将门关了上去。
“呼……”
走廊外面负责监视的人不约而同的一起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
他们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旗木苍介进屋之后应该不会再出来的对他们动手了。
随即他们都听到周围人轻声呼气的声音,忍不住有些微妙的彼此看了一眼。
“为什么明明是我们这么多人在监视他,却好像他一个人把我们所有人包围了一样啊?!”
明明是旗木苍介应该害怕被他们偷袭背刺,为什么他们却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呢?
在拥有绝对武力之前,和旗木苍介做对手怎么想都感觉不合理。
虽然是在吐槽,不过也足够说明他们对旗木从哪个姐恐惧的程度了。
旗木苍介可懒得管他们这些人怎么想。
不需要他动手还真好省事了,总对付杂鱼他都感觉是在浪费自己的咒力。
房子内部的窗帘都拉的严严实实,看不见外面的情况。
家具倒是一点都没有变化的,依旧是旗木苍介走之前的样子。
旗木苍介随意的检查了一下里面自己设下一些几不可见的小机关,有些又被动过的痕迹,有些则没有。
应该是当时他从这里离开的时候就有人进来搜查过这个房间,不过旗木苍介没什么违禁物,就算是有,他也都带进科研室去了。
肯定不会留在这里当把柄。
之后很长的时间里,直到现在,都没有人再进来过。
毕竟后来旗木苍介基本可以说是明目张胆的搬到科研室里面居住了,他们搜查过几次肯定也就清楚。
旗木苍介就算有东西也不会放到这个地方来了。
因为没有利用价值,所以不少地方已经积出一层厚厚的灰了,旗木苍介有些无奈地挑了下眉头。
“嘛~毕竟好久都没有到这个地方来了。”
在科研室建成之前,他倒是有段时间是住在这个地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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