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墨汁炒鱿鱼
成功把皇帝给忽悠接电话的能天使笑着打招呼。
“别乱搞啊能天使!那瓶酒可是我预定等鼠王死了之后在他坟前炫耀时候喝的!”
“没有啦,比起那些,我这边确实有些事情需要您的帮助哦。”
能天使将奥森的计划和目标告诉给了皇帝,原本她以为皇帝会和空一样十分爽快的答应,然而……
“原来如此,我拒绝。”
“诶诶?!”
在听过来龙去脉之后,皇帝没有任何犹豫的拒绝了邀请。
“为,为什么啊BOSS?这可是或许能够拯救龙门和贫民窟的机会啊!”
能天使不解的询问。
“嗯,但是反过来说,拯救龙门和贫民窟跟我有有什么关系?这些本来就是魏彦吾那家伙负责的事情,如果你们想要强行掺和一脚,那至少先从不把别人给扯进来开始做起吧?我对于你们的目的没有一丁点兴趣,就是这样。”
皇帝用尖锐而难以反驳的语气说道。
“怎么这样……唔!”
能天使也被皇帝辛辣的回应搞的不知道怎么回应,而就在这时,一旁的拉普兰德接过了电话。
“你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利己主义者混蛋啊,不过巧了,我也是这样的家伙——既然这种理由无法打动你的话,那我就换个说法好了。”
“你是哪儿冒出来……”
“【现在在你面前有个能够把魏彦吾气到半死不活,而且还能把大半个龙门都搞的一团乱的机会,你要参加么?】”
“哼,算我一个!”
皇帝光速入伙,拉普兰德则是笑了笑,用“你们俩还嫩着呢~”的不屑眼神看向一旁已经傻眼的奥森能天使。
————————
入夜,原本应该无比寂静的贫民窟边界,今天却比龙门城区最繁华的购物街还要热闹百倍。
“跑快点!MSR和大帝大半夜突然要搞露天演唱会,听说日落即逝都过来呢!!”
“但是这次的地点在贫民窟附近……”
“白痴,这不是更有话题性么!拿好相机,我们必须第一时间……玛德,已经有同行了!”
类似的对话不断发生着,最初是一些媒体捕风捉影的传出谣言,之后越来越多的人将信将疑。
而当大帝开着挖掘机把贫民窟围墙给撞碎,并且掏出麦克风的时候,这里瞬间成为了龙门最为活跃的地方。
无数贫民窟的感染者,龙门城区看乐子的,歌迷,不怀好意者,试图控制人群的近卫局警员——
这场突如其来的演唱会将所有人都聚集在了一起,而被聚集而来的人们,最初的谨慎和疑惑,也在DISCO球气氛组(指能天使)的引导之下,一步步陷入狂热——除了几个有着其他目标的人。
“做好准备了么,二位?”
“哈,还用问么?不过是干回老本行而已,对吧德克萨斯?”
“……别死了。”
阴暗的危楼顶层天台,奥森背着骑士剑站在边缘俯视面前的黑暗,而身后的双狼则是纷纷检查手里武器的锐利度。
在不远处sora酱的歌声之中,三人一跃而下,开始了今夜的猎杀。
是时候做个了结了。 距离“狂热演唱会”现场几公里外的贫民窟角落,两名身着黑色西服的西西里帮成员倚靠在墙角。二人手指叼着点燃的香烟,一边看向不远处闪着劲爆RGB,时不时传来尖叫声以及大帝RAP,还有知名爱抖露sora酱活跃气氛声音的演唱会。
这些完全不同的声音融合在一起,反而营造出了一种令人躁动不安的奇妙气氛目。毕竟是由说唱界皇帝,龙门新星空,以及神秘感拉满的客串乐队日落即逝所组成的超牛皮阵营,这样的组合光是站在那里就已经能够掌控周边范围内所有人的眼球。
“妈的……那边还真热闹,这群人到底脑子犯了什么病?”
其中一名西西里帮的成员狠狠吸了口香烟,看向不远处混乱躁动的演唱会地区咒骂道。
“强行打破了贫民窟和龙门城区的隔离墙,就在那种地方大大咧咧就地取材搭建了简陋不堪的舞台——就算这样还是吸引了一大群人过来围观,这帮人的行为简直就像是没有任何遮掩的在对我们宣战啊。”
另一个西西里帮的成员将烟头丢到一旁踩了几脚,语气隐约有些不安。
“说起来在那次袭击近卫局失败之后,首领就一直没有进一步的行动了,是因为龙门那边警备措施更加严峻的原因么?”
“谁知道……如果一切按照计划行进的话,现在的近卫局应该已经成为一片废墟了,而德克萨斯家族最后的血脉也会被首领斩杀,龙门也好,西西里剩下家族的归属也好,都应该顺理成章被【教父】所收入囊中。”
西装男不爽的抱怨,他们当然不清楚奥森的存在,这些下属唯一能了解的就只有,【教父】联合数年前就已经安插的卧底,对近卫局发动必定成功的毁灭性袭击,就这样化成了一个闷屁。
谈论起之前那匪夷所思的失败,另一个人的表情也有些犹豫。
“我一直追随并且信任着教父,因为他几乎凭一己之力阻止了叙拉古无止尽的家族内乱,当然我并不在乎他使用的手段。我很清楚所有的流血都是结束纷争必要的燃料。”
西装男再次看了一眼不远处变得更加狂热的演唱会,今夜所有人都可以十分确信的说,是贫民窟和龙门城区自诞生以来,两个区域交集最为庞大而密切的一夜。
这是好是坏,不管是感染者还是普通市民都不得而知,但至少对于西西里帮的成员们来说,这场莫名其妙却狂热无比的演唱会,绝对是又一个计划之外不确定的隐患。
隐患会带来猜疑,失败也会带来猜疑,一连串【教父】没能预料到的行为,让追随他的黑帮成员们逐渐质疑起来自己过去的行为,今后的目标。
“我信任着教父,然而……往各个城市安插卧底,击杀最后的德克萨斯,来到这里与龙门为敌——这些真的是我们所必须要做的事情么?教父他究竟在准备什么,究竟打算与何种东西进行对抗?我选择相信教父而跟随他来到了这座城市,但教父他告诉我们的答案听起来却是那么的,敷衍?”
西装男如此询问着另一个家族中职位看起来更高一些的男人,他已经不再如自己口中说的那般信念坚定,开始质疑起了教父的目的与动机。
“我明白你的疑惑,但是教父他从不会将自己的计划透露太多。我唯一能够告诉你的是,教父他没有放弃龙门,新的计划正在推进。而这一次计划绝对不会——”
“绝对不会失败么?”
原本只有两人的贫民窟角落突然传出了另一个声音,这声音虽然平静的犹如死水一般,但却让二人瞬间寒毛倒立,肌肉都同时紧绷了起来。
“谁!”
呯!!
职位更高一些的男人想都没想,大吼的同时直接转身对准一处掏出弩箭扣动扳机。
然而弩箭所穿透的只有一旁早已斑驳不堪的墙壁,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痕迹,周围能够看到的就只有一片漆黑。
“刚刚不是幻听吧……怎么回事!?”
另一个西西里帮的成员紧张的掏出匕首不断环视四周,但那个声音又突兀的消失殆尽,周边能听到的声音再一次只剩下远处逐渐演变成狂欢的演唱会声浪。
“肯定不是幻听,正常人这时候都会往演唱会那边涌去,换句话说那家伙的目的就是我们。握好武器,我们不知道对方会从哪里攻击,明白么?给我个回应,你听明白……唔!?”
男人试图告诫自己的同伴多加小心,然而前一刻还在自己后背的同伴,此时却不知为何莫名其妙的直接消失,甚至连叫喊的声音都没有从口中发出。
这是什么攻击方式?!为什么那家伙连惨叫声都没有发出就消失了!
男人额头渗出一丝冷汗,他左手持刀右手端着弩箭,警惕而恐惧的环视四周。
然而不管他再怎么观察四周,周边依旧什么东西都没有,只有那些破烂的建筑,破碎的地面,以及一望无际的漆黑。
等等,漆黑……?
男人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他凝视着面前的黑暗,接着意识到了一件事:
这些黑暗是【活着的】……!
唰——
四周阻碍自己视线的黑色幕帘泛起了波纹状的涟漪,缓缓向着两侧退散,这些‘黑暗’逐渐想一点汇聚,最后形成……不,是从黑暗的背面显示出了一个人的轮廓。
“晚上好,先生。”
黑暗如同触须一般缩进那个神秘男子的身后消失不见,伴随月光的照射,西西里帮的男人终于看清了这名比自己预想中稍微矮小一些,背着骑士剑,对自己露出笑容的男性。
“……你想要什么?”
男人的冷汗从额头滴落,他清楚地看见了那名少年右手手里握着的,生死未卜的同伴身躯。
“我希望能够和您聊一聊。”
神秘人——也就是奥森将手头已经昏迷的西西里帮成员丢到一旁,缓缓向着对方靠近。
“我们没什么好聊的——!”
男人大吼着扣动弩箭扳机,然而奥森只是轻轻勾了一下手指,“休止符”就伸出其中一支触须将弩箭斩落。
“那就当做是我单方面的讯问吧,先生。”
奥森将手指的方向指向男人,更多休止符的分支直接延伸出来,几乎没有任何抵抗的将男人捆在地上。
“请把你知道的,关于西西里帮‘教父’的情报告诉给我,他会出现在哪里,你的其他同伴在哪里。”
奥森取出一张地图放在男人眼前,语气依旧没有任何波动。
“妈的……真是被看扁了啊,你觉得我会告诉你么?别以为我会向其他人那样暴露兄弟们的地址!我绝对不会出卖教父他!”
男人恶狠狠地对着奥森吼道,而奥森则是叹了口气。
“首先,并没有人出卖你,先生。我必须承认你们很团结,没有人会轻易供出同伴的下落。但是……我也有自己的渠道和手段。”
奥森说的“渠道”指的就是贫民窟黑医阿所提供的治疗记录。
原本对于普通人来说,这些医疗记录上唯一有用的信息也就只有‘数量’了,然而对于奥森来说,他能够利用病历上男人的详细数据提前寻找并且标记住那些人的旋律。
此时贫民窟大多数的感染者都被演唱会所吸引,奥森的频率感知很快就锁定出了数十名西西里帮成员的具体位置。
当然,这种“作弊”一般的地毯式搜索并非没有成本,至少在这次风波结束后,过度使用源石技艺导致源石感染率飙升的奥森,百分百会在下一次凯尔希的私人身体检查时,被发飙的凯猫猫召唤出MON3TR啃个痛快……
“其次——其实你不告诉我也没什么,你存在于这里,本身就是另一种形式的确认——确认那家伙不在附近。”
刹——!
奥森操控化为利刃的休止符轻轻在男人的脖子上划出一道不深不浅的伤口,红色的液体瞬间向外喷溅而出。
“好好堵住伤口,先生,这个伤口是否会变成致命伤,取决于你的求生欲望。”
奥森握住男人的手掌将其贴在伤口上以此来止血,同时轻声说着。
“你……咳咳——你到底要做什么……?”
男人拼命捂住伤口,同时双眼颤抖的询问奥森。
“我么?”
面对男人的询问,奥森露出了一个笑容。
“我要在今晚彻底拔除西西里帮。”
“——!?你疯了……你这家伙绝对是咳咳咳!绝对疯了……!只凭你自己根本,根本做不到——”
“不要激动,你真的想失血过多而死么?而且你又有一件事情弄错了,先生。”
奥森将男人的手掌重新贴在伤口上,接着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抵在对方嘴唇,示意他不要在尝试说话了。
“我有说过自己只是一个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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