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爱萝li真好
而拉金丝毫不想给自己和苏簌喘息机会,又举着双斧踉跄冲来,一声怒吼双斧充斥着饱满力量横劈过来。
吃到教训的苏簌不敢正面格挡,只是用砍刀偏斜双斧方向,同时后撤一步躲开。
“啊啊啊!”
拉金怒吼着,手上战斧不断蛮狠劈出,但他的右腿瘸了,被苏簌完全抓住这个机会施展灵活优势,不断从侧面击打开他的战斧,不断后退。
一时间拉金接连劈出三斧,每一斧都撕裂空气,都足以让苏簌受到重伤乃至死亡,但却没有一斧能够击中苏簌。
见此一幕,拉金再次一个大幅度劈击逼退苏簌,丢下战斧猛然一挥双手,竟是直接丢出两把小飞斧朝着苏簌打转而来!
苏簌瞳孔一缩,她还真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匆忙一刀劈出格挡开一把飞斧,但另一把战斧却是正中她那娇嫩平坦的小腹上,深深没入其中,撕裂嫩肉,鲜血横流而出。
剧痛涌上脑海,苏簌霎时红了眼,竟是直接拔出小腹上的飞斧,不顾那鲜血流淌,猛地朝拉金丢回去。
拉金侧身躲开,却见到苏簌竟是主动向着他冲来,他立马凝聚浑身劲力,腰部扭转带起两把战斧骤然斩来。
而此时的战斗时间早已过了六秒,看着那斩来的战斧,苏簌立马使出经过强化的血色杀意!
拉金顿时一愣,只觉得苏簌宛如从地狱血海中杀出的恶鬼,裹挟着万千死者的怨恨与杀意向他席卷而来,势要将他粉身碎骨!
这一刻,身经百战的勒萨人英杰内心竟是生出畏惧,手上的力量都软了几分。
苏簌抓住这个机会,砍刀轻松格挡开双斧劈击,欺身向前就和拉金交错而过,顺势一刀挥向拉金腰部,直接在他腰部上剜下来一大块肉!
“英杰大人万岁!”
联盟士兵忍不住兴奋大喊,但哪想到场上局面瞬息万变,那拉金已然发觉自己被耍了,内心的恐惧瞬间转变为无尽怒火,竟是一把抓住苏簌的红披风,直接把她扯倒在地拉了回来,如同在劈木柴一般对着她的脸一斧劈下!
这一斧没有丝毫怜香惜玉,能直接将苏簌那精致的脸劈成两半!
苏簌赶忙右手握住砍刀刀把,左手握住砍刀刀锋,将整把砍刀横于面前,硬生生挡住了这致命一斧。
巨力之下,刀锋深深没入苏簌手骨,她不顾鲜血流出,双目蒙上猩红,灵能涌动间一道绿色旋涡打开,一只恶心至极的古怪生物跳到拉金脸上。
“什么东西?!”
拉金连忙起身后退,用手把小恶魔一巴掌捏死,其反应速度不可谓不快。
但是苏簌更快!
“去死!”
苏簌娇喝出声,刀锋悍然袭来,宛若闪电般刺入拉金的肚子,带着满满的殷红鲜血以斜上的方向从后背贯体而出!
“啊啊啊!你这老鼠!”
拉金怒吼着,一手拔出砍刀,另一手猛然探出,那巨大粗糙的手臂完全握住苏簌精致的小脸蛋,竟是将她整个人都拎起来!
苏簌完全没想到这拉金这样都还能有反抗能力,她见到拉金拿着自己的砍刀向自己的脸刺来,立马灵能惩击使出,极近的距离下这酒红色的能量瞬息就打在他的脸上。
灵能惩击蕴含的力量远比苏簌本身都要强,打得拉金鼻骨都凹陷下去,脑海一阵恍惚,手上一松苏簌就这么安然落地。
但苏簌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拉金,腿间电流涌动激发强悍劲力,猛然一蹬在地面留下小坑,身形绷直之间劲力汹涌而上融入右手之中,这一刻,她整个人都宛若一条腾飞而起的巨龙!
上勾拳!
“咔嚓!”
清脆的骨裂之声响起,拉金脆弱的下颚承受着苏簌全力一击,当场裂得粉碎,牙齿都崩飞而出,舌头被直接咬断,巨大的身形竟是都被击飞上空,再重重往后坠下!
苏簌已然打出真火,她不觉得自己生命值在流逝,她只觉得自己身体内有无穷力量在涌出,看都不看拉金还有没有反抗能力,直接冲上去骑到他胸口上,捏紧小拳头,对着他那张狼狈不堪的脸就是一拳悍然砸去。
随后,拳头再次升起,又要砸下去。
但此时拉金也是一拳重重打出,正中苏簌娇嫩的脸蛋,依旧巨大的力量打得她整个人都往一旁倒去。
拉金抓住机会起身要扑向苏簌,结果转头一看就见到苏簌一脚对着他脸上蹬来!
“咚!”
电流强化间苏簌的腿部力量宛若暴熊,给拉金踢得眼冒金星,脸上一切的棱角都被磨平,整个身子旋转着往后倒去。
但他依旧是没有倒下,双手撑地就要站起。
然而此时苏簌再次起身冲上前,娇小的她好似树袋熊般扑到拉金宽大的背上,双臂往拉金脖子间伸去,猛然收紧! 这一刻,裸绞已成!
苏簌那纤细的双臂蕴含恐怖力量,霎时就给拉金勒得脸色通红。
拉金奋力挣扎着,伸手去抓苏簌,直接将她那柔顺的银白长发连根拔起,扯得一团乱麻!
但苏簌却是如同蟒蛇般死不松开,长时间的激斗下两人都是精疲力竭,但生死之间人体潜能爆发,依旧有源源不断地力量涌出!
这一刻,拉金竟是猛然站起,连带着整个身体的力量都悍然往后砸去!
“砰!”
烟尘掀起,苏簌被压得直接背气,双手一软,拉金立马抓住机会挣脱开裸绞,气喘吁吁地起身,用尽所剩不多的力气伸手抓向一旁的联盟战旗。
苏簌也是没有多少力气了,但电流刺激下她的腿部依旧积蓄着力量,猛地往前扑去竟是先于拉金夺得那把战旗!
“滚出联盟的领土!”
半空中传来苏簌怒吼,拉金抬头望去,却见苏簌已然高高跃起,那红色披风如同雄鹰展翅,身形宛若如巨弓展开,带起手中战旗旗杆悍然落下!
“噗!”
锋利的旗杆尾部霎时从拉金愕然张大的嘴中捅入,去势不减地从后脑勺穿出,再次深深扎入地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