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德克萨斯烟熏牛堡
“一个正常人自然有喜怒哀乐,不喜是种异常,不怒也是种异常,不会因为这情绪是负面的,所以不表达出来就是正常。”比企谷背着双手,走到叶山侧面,对着他的耳朵,说:“关于由比滨结衣的事情……你以为我看了她多少年?”
说到这里,比企谷不由自主的压低了声音。
“一次都没怒过,一直笑着的人,她忽然怒了所以异常?开什么玩笑……”比企谷两眼瞪的溜圆,脸色骤然胀红,咆哮道:“开什么玩笑??!!”
叶山捂着左侧的耳朵,愕然的看向比企谷。
“不是我做了什么。”比企谷笑了:“而是我故意这么做啊,叶山同学,故意让由比滨生气,让她发怒,我要这只绵羊变成大灰狼,尝试用她的尖牙利齿,过来咬断我的脖子,你明白么叶山隼人同学?!”
“你……”
“从以前开始我就想说了。你以为你是谁?”
“什么意思?”叶山皱起眉。
“自认为观察能力很强,所以看见一点不协调就去调节,不管往后的事情,叶山隼人这个家伙,本质上是何等的狂妄,何等的自大,还需要我说么?”比企谷质问道:“雪之下雪乃那件事你别忘了,而从那时开始,你就没有任何改变,不过是藏起来了而已,事实上今天也因为这件事来跟我谈话,就出自于你的傲慢。”
“我傲慢?你是从哪里知道的?雪之下同学告诉你的吗?”叶山不禁握起拳头,他最不愿被人这么说。
尤其是被他承认实力的人。
比企谷点了点头,直接用食指指着他的眉心,说:“你的善意跟我有什么关系?抱有善意就可以对别人的事指手画脚?那我抱有善意是不是可以去问美国总统要核弹发射器?——因为我有善意啊,我担心你误射核弹,所以帮你保管一下对吧?”
“比企谷……”叶山隼人欲言又止。
他也隐约的察觉到了一件事,或许学生对善意可以开心的接受,但无论是什么善意,本质上都是上位者对下面的人所作出的同情。
人是不会对比自己更强的人抱有善意的。
——叶山隼人在内心深处,认为自己优于班上的所有人。
因为,对着雪之下阳乃,他就不会散发一丁点善意。
阳乃,比他强。
“别说了叶山,我不想对你发火。”
所以能别在我气头上洒油么?
真的认为自己了解由比滨结衣么?开什么玩笑?!
……比跟由比滨结衣同床共枕多年的我,更加了解她……开什么玩笑?!
这件事,我会不择手段的——比企谷如此在心中发誓。
“既然你如此决定,我也不好说什么,现在我就回去了,可你真该考虑一下,由比滨同学不是轻易发火的人。”
叶山叹了口气,离开天台。
接下来的一整天——比企谷逐个与推荐人会面,进行详细的免谈。
回忆起那些日子,他简直不堪回首,是的,不知不觉间就被由比滨结衣饲养起来了,所以她死后那段时间……比企谷八幡这个人才会宛如丢了魂般,在四处寻找女人。
他想找到第二个由比滨结衣,但这样的女人真的找不到第二个。
——察觉到由比滨结衣的异常之后,比企谷便清楚了一件事。
我,必须去挽回一点什么。
无论那是什么。都必须去做。
“这不是攻击,只是攻击的准备而已,真正的手段在后面。”
“对我生气吧,对我发怒吧,这样——由比滨结衣才会是由比滨结衣。”
“请做回你自己。”
做回,你,自己。
——我爱你。
PS:尝试没有明写出主线,最近传统书籍看的有些过头了,不由自主的就没有点出来。
希望这里不会显得太突兀,大概是从买西瓜那个情节开始铺垫这里。
然后电影院,祭典,都旁侧敲击的在铺垫这里。
希望不会太突兀。
第172章 吞下我吧。
“今天过去之后,还有两天的时间。”
晚间,比企谷回到家,今日他与很多人谈话,感觉有些疲劳了,他拜托、叮嘱下去一些事情;对他而言是高中生的选举,只要不择手段就能赢。
叮咚~
门铃响起,比企谷前去开门,便看见一位穿着总武高制服的黑长直美少女站在眼前。
她手里提着一个袋子,里面装着些许水果,美丽的脸蛋只上了一丁点淡妆,酒红色的眼睛透露出知性的光芒。
“比企谷君,还以为你不会找我呢,毕竟都转学过来好一阵子了,结果你根本不来呢。”
目前学校里支持者最多的人:霞之丘诗羽。
比企谷看着她说:“有件事必须拜托你。”
“什么事?”
“你先进来我们慢慢说。”
比企谷让开身子,示意对方进入。
霞之丘诗羽今天穿着黑色长筒袜,类似于雪乃的那种款式,那漂亮修长的双腿别具一番风格。
两人坐在沙发上。
比企谷去配了一杯透明的马天尼,摆在霞之丘诗羽面前,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
“这个房子我是第一次来呢……”她笑着说:“在那之后,比企谷君没有来过东京那套出租屋。”
比企谷一坐上沙发,霞之丘诗羽就靠在他身上,侧着身子,脑袋埋在他双腿间的缝隙里。
那出租屋是个伤心地,过去之后便不由得心情郁闷,比企谷注视着霞之丘诗羽。
“让我猜猜你今天找我是干什么的。”诗羽指着太阳穴,说:“学生会长的选举,我跟雪之下雪乃都参加了,起初是她参加,然后我紧随而至,你是为这个而找我的。”
她开始抚摸比企谷的腿,脚后跟在空中来回摇摆着,比企谷看出她有些不耐。
“我参加了一个社团。”
“我知道,是个有着奇怪名字……叫侍奉部的社团,雪之下同学跟我说过了。”
霞之丘诗羽没有将话题前进一丁点,格外的刻意,等待比企谷自己来说。
她只是在回应,同时抚摸的手法愈发大胆,位置也越来越靠前。顺着膝盖不断往上靠。
比企谷浑身酥麻,可霞之丘诗羽也是一座山,如果比企谷是旅人,他距离目的地之间隔着珠穆朗玛峰,那山顶还站着一个霞之丘诗羽。
“她还跟你说了什么?”
“你想知道雪之下同学竞选学生会长的理由?”霞之丘诗羽似笑非笑的问,“比企谷君,你认为是什么呢?那个女人深爱着你哦,但仍旧不及我的程度,唯独我愿意安静的听你说说理由,然后再决定做不做。”
她直起身子,喝了一口马天尼,酸甜味在嘴里扩散,她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比企谷,仿佛要将他吞掉一样。
“理由?”比企谷干脆的问。他微笑。
“是的,就是理由,无论是谁做任何事情,都必须有个理由,我们是创作者,这点比谁都清楚。”她说:“写一本书的理由,里面那些角色行动的理由,还要我继续解释吗?”
“不必了。”比企谷摇了摇头:“雪之下雪乃是为了由比滨结衣,比企谷八幡也是为了她。”
“这个名字……是你的那个人呢。”霞之丘诗羽眯起眼睛。
听过无数次的名字,她犹记得多年前的夜晚,是仲夏之夜,伴随一阵绵绵不绝的空调杂音,这家伙坐在地上,静静的诉说着关于那女人的故事。
——说出来,说出来就轻松了,我愿意聆听。
“恐怕我与雪之下雪乃都察觉出来了,由比滨结衣被过去捆绑住,不断的想复原那些经历。”比企谷顿了顿,颇为复杂的说:“而原因就是我们两人,我们都不去侍奉部了,对她而言的幸福就破碎了,我与雪之下雪乃一致认为,幸福应该在未来,可由比滨结衣仍旧觉得那是过去。”
击碎掉那个过去,应该就是雪之下雪乃竞选学生会长的理由。
让那个过去彻底粉碎,也就是比企谷八幡现在行动的基础。
霞之丘诗羽安静的听着,双手在比企谷身上的各个位置抚摸着,腿、手背、胳膊、胸肌,仿佛想跟眼前这男人融合一样,很温柔的、很温柔的抚摸着。
“在那之后,我一直在寻找由比滨结衣的替代品。”他说:“我被她养着了,在不知不觉间从野生动物变成了家养宠物,所以失去她之后我近乎于崩溃,多次诞生自杀的冲动,疯狂的更换女人也是这个原因。”
“每当我与一个女人发展关系,与那人说话聊天,找个机会去没人的地方接吻互摸,就在心中不断的将那人与由比滨结衣进行比较。——一旦发现有点相似的地方,便不择手段的将对方勾搭上床,还好我的颜值够高,做起来也十分轻松。”
“最后我发现,没有一个人可以替代由比滨结衣。”他扭过头:“那段时间我一直住在出租公寓里,你就是我的室友。”
霞之丘诗羽一只手揉着眉心,一只手放在比企谷的下巴上,“你想说……我也是其中之一吗?”
“你不是。”比企谷说:“否则近水楼台的位置,我早让你失去处女了。”
“……”霞之丘诗羽脸色不禁发红。
有些事情,你不说我就绝对不知道,因为那事唯独你清楚。
“唯独你不是,所以我即使觉得你很诱人,身体也躁动的不得了,也不会对你下手。”比企谷保持着微笑:“可如果不是你,我估计不知是被谁的丈夫打死在外面了。”
“……”
时间过去了一个多小时,比企谷与霞之丘诗羽打算吃点东西,明明是在他家,却是霞之丘诗羽去烧的。
比企谷看着她套着围裙的背影,那妙曼的线条,惊艳眼球的修长双腿,心想,肉体关系跟爱情是可以分开的。
因为被摸了接近一个小时,他感觉身体十分的燥热,喝下肚的酒精不到醉的程度,就让身体更热了。
然而,并没想做的感觉。
想做,那就像一个人看成人杂志,被上面的女郎诱惑,看着她们露出白皙的肌肤,以及若隐若现的敏感地带,从而感到兴奋一样。
那只是单纯的想做而已。
但比企谷没这感觉,不久后霞之丘诗羽端上一碗味增汤,以及一盘番茄、西蓝花、圆白菜的蔬菜沙拉,最后还有一大盘炒饭。
两人慢慢分食着,比企谷确定自己的想法已经传递过去了,如何选择是霞之丘诗羽的事情。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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