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德克萨斯烟熏牛堡
可如果不入籍的话,未免在这上面会存有介怀,这是无论如何也无法避免的。
两个人入籍,在政府文件上,基本是不允许的。
雪乃思索了一阵,说:“能想到的只有把国籍更换到中东去这一点呢,妻子的数量被允许到四个以上,但你不会这么做的吧。”
“我不想向现实妥协,就这样……可如果无论如何的话,最终也许会这么做。”
比企谷不想就这件事,波及到她们的生活。
努力、积极、向上。
三个词说起来简单,真做到的没几个,除了无忧无虑的小孩之外。
“比企谷君,这件事没那么简单,一开始就清楚了。”
雪乃穿着衬衣与蓝色外套,下面一条小短裙,纤细修长的双腿夹着比企谷的腰,头与头并列着,她便对着比企谷的耳畔说。
“越有价值的事情,做起来越是困难。”比企谷抚摸着雪乃的屁股,五指嵌入软软的肉,感受着她的肉体,说:“只有抱你的时候,我感觉特别安心。”
“抱女人就是这种事情,会让内心感到慰藉。”雪乃说。
比企谷开始抱她。
纤细的腰肢,轻巧的肉体,白皙的肌肤。
雪之下雪乃这幅画卷在比企谷眼前展开,她轻轻扭着腰,两个人都没出声。
他们嘴唇相交,以此将声音杀掉,两具身体合二为一。
“我想怀孕,但现在还是学生,稍微迟一些也没问题,所以你压力别太大。”
“你在体谅我么?”
“我就是在体谅你啊,别问这种无聊的问题,专心点。”
雪乃发出一声娇滴滴的喘息。
比企谷一听,心头发热、浑身发热,她那因为压抑声音而发红的脸,看上去可爱极了,他便更用力的去做,心中隐隐期待着小雪乃忍不住的样子出现。
想想还有点小激动……
两人在不知不觉中结束,回过神来已经觉得周围一切都无聊起来了,比企谷跟她维持着互相抱住的姿势,心中的怨念被驱逐,双方都满足了。
“我今天来这,实际上不是你想的那样。”雪乃说。
她的声音之中带有喘气的意味,就像刚跑了几公里,有独特的活力与短促。
比企谷坏笑一声:“你是欲求不满了,对吧?”
“这,这跟你没什么关系!”
“你害羞的样子真可爱。”比企谷捉弄着雪乃。
那抹余韵还在,雪乃抿了抿嘴,移动着将连接在一起的身体分离开。
然后问:“你最近给人的感觉不对劲,是从那本书畅销之后一阵开始的。”
“我写一系列新书,而恋爱的体量太小了。”他说:“无论怎么想,我都找不到突破口。”
“就是说,你最近实际上压力很大?”雪乃问。
比企谷笑着说:“是啊,因为《刺杀天皇》这本书冲的太高了,所以我那个比八幡的笔名,下面的那个青春系列小说,一直被人诟病,这原本也不是多大的问题……”
——可他是个新人,所以嫉妒的人会有很多。
雪之下雪乃闻言,笑着拍了拍比企谷的肩膀。
她一早就意识到,身为一个妻子,要做的事情不是去责备丈夫,而是洞悉问题的关键所在,然后一针见血的斩下去。
“我今天来这里,不想就一色同学的事情跟你说什么,我倒是希望可以了解一下你工作上的事情怎么样了。”她说:“比起低头盯着脚下,不如向前看吧。这也是为了结衣好。”
她用这样的方式,询问比企谷近期的工作情况。
因为,有评论家抨击比企谷,认为他写那类书反响不好,玷污了文学这两个字,然后这条讯息被结衣看见,她又拿给雪乃阅览,接着雪之下雪乃就想问一下。
“这种情况算是比较常见,日本的出版社也不是铁板一块。”他顿了顿:“况且这世界那么大,小人总有几个,如果是小人要攻击你,没有理由也能莫须有的虚构出一个。”
近期,比企谷感觉自己到了瓶颈期,原本他是写推理的,现在跑去写青春恋爱,一方面因为这题材受众稳定,另一面就是他在寻找突破口。
写作上的瓶颈跟其余工作不一样,不会在人际关系、物质待遇上体现出来,属于只有创作者本人才清楚的事。
雪乃颇为担忧的问:“真没问题么?”
“我基本不看这些讯息,不过这些人说的也没错……”比企谷顿了顿:“去写青春小说,的确是因为瓶颈期。”
夜晚很宁静,雪乃的鼻息听的很清楚,两人一言不发,腻在一起抱着,让某种东西在无声之间酝酿,这种感觉非常舒爽。
甚至于,他们不知不觉间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比企谷起来,才发现昨晚躺在沙发上睡了,雪乃的身体把他压的浑身僵硬,他们又做了一次,一起去洗澡,出门吃了点东西。
“要我送你去学校吗?”他问:“学生会的工作不累吧?”
“还算可以,主要结衣不会强行要求别人,我现在是副会长,书记那个学妹也挺开心的。”
如同城廻巡会散发出一种独特力场,由比滨结衣也会散发出一种结衣力场,让周围的人轻松起来。
比企谷告知雪乃,他要去东京呆着,看看是否可以突破目前的瓶颈。
雪乃叮嘱,让他不要太累,说这边一切妥当,不需要担心。
就这样,比企谷轻松上阵,来到东京住下。
他的生活变得更加简单,不会有人来打扰,轻松了很多,第二本书比企谷打算写宗教相关的东西。
日本,有许多大大小小的宗教团体,其中邪教也不在少数,比企谷打算触碰这个禁区,已经做好相应的觉悟。
第188章 惹不起
比企谷想写小型宗教的故事,是因为以前他打算写,可最终没有写下手。
重生前有段时光,他兢兢业业,不想惹任何人,大多数人他也惹不起。
实际上,日本以及世界各地,都有许多这种隐匿的小宗教,滋生庞氏骗局等诈骗,非法集资等也有大多数与这些小型宗教有关。
文学书写的是社会人文,也许含有一定的娱乐性质,但内核铁定是映射了这个世界上的某种现象。
没有这种‘内核’,是写不出一本书的。
有的书超越了年龄限制,有的跨越了国界,还有的,诸如世界级名著,甚至跨越了时间,几百年后的人去读一样觉得深刻,因为这蕴含了当时非同小可的‘内核’,所以才能做到这点。
身为一个创作者,无论是谁都对此梦寐以求。
小型宗教虽然不及这种高度,但从宗教诞生开始,这种小规模的信仰就一直存在,有的是公社性质,有的完全是邪教。
拥有一定程度的后台,比企谷才打算触碰这方面的禁忌,毫无疑问,以此为立意,写出来的书肯定损害某些人的利益。
然而,就因如此,才有书写的价值,一段文字触碰人们的内心,就是优秀的句子,比如一段描写胸的句子:从来美人必争地,自古英雄温柔乡。
它触碰了人们的内心,所以读者都会觉得这句子不错。
这样来说,传统文学触碰的就是社会的内心、神经。
所以,自古以来得到善终的文人不多。
它相当于向社会这个池塘丢下异物,溅起水花,或者宛如炸弹炸鱼般引发爆炸,也许写的人就被这么炸死了。
比企谷打算写的,就是这种东西,也许会‘伤害到自己’,可他别无选择,因为比企谷本人已经走到这一步,他前方的障碍就是这个,重生前他将自己想写的东西都写尽了,只余下这些敏感、危险的东西。
居住在东京几日,霞之丘诗羽也看出来了,比企谷这家伙思想很危险,身为一个老练的作者,她猜到比企谷要做什么。
……
……
“你确定要写这种东西吗?”
“是的。”
比企谷的回答很干脆,简单到只有两个字。
“写轻小说不好吗?”霞之丘诗羽问:“简单的赚赚钱……不就行了?”
“你愿意么?简单的赚赚钱?说的十分简单,但做起来却难如登天,人没那么容易限制自己的想法。”比企谷顿了顿:“越是喜欢写东西的人,越是这样,蜜糖包裹下那种危险的思想,这是谁说的?我记得是柏拉图说的?”
“的确是柏拉图说的……”霞之丘诗羽抿着嘴,不知怎么说服他。
两人面前各摆着一杯茶,他们坐在茶几边,还有一些作点心的抹茶糕。
“你难道不想写吗?”比企谷反诘。
“想啊……”
霞之丘诗羽的嘴巴很诚实,“想想就很刺激,写起来一定能令人愉悦吧……可我们没有素材啊,那要怎么写呢?没见过的东西是写不出来的,说到底写作这种事情,就是将作者的见闻精炼下来,物化成素材,然后再组成一本书而已。对吧?”
“只要想写,就可以找办法。”比企谷仿佛一个赌徒,他在做自己真正喜欢做的事情:“日本的小型宗教那么多,找一个出来并不难吧?那里面大多数是平民,对我们也构不成什么伤害,无非就是善后比较麻烦而已。”
霞之丘诗羽捏着下巴,问:“可你为什么忽然想写这个?”
比企谷很想说,不是忽然要写的,而是打算一个个写过去。
小型宗教是第一步。
比企谷真正想写的是日本的黑道文化,可他没有砍过人,也没被人剁过手指,更没纹过身,当然写不了。
《刺杀天皇》就源自于比企谷去中东的旅行。
“我有次去叙利亚,就在重生不久前,大约半年左右的样子。”比企谷皱着眉,说:“我们从飞机上下来,乘坐巴士抵达市区,然后住进一个临时宾馆,整个旅行团大约七十多个人的样子,前脚刚上楼进房,马上就有个不知从哪来的神经病,射进来一枚rpg火箭弹,装的是高爆弹头,还呆在一楼的人被炸死一大半,我侥幸活了下来。”
“之后旅行团所在的区域发生局部交火,我们被现实逼迫着学会怎么握枪,就是前苏联留下的AK或者PPSh这种大路货,宾馆里藏了很多,我们大约人手一把,大多数人都是第一次握枪,但在那种环境下,没几天就成为真正的战士,最终我们被联合国救援部队救了出来。”
“我记得叙利亚很早前就停止旅游了?”霞之丘诗羽问。
“十年后就会重新开始。”比企谷说:“我那批之后,他们又被迫关闭了,那地方战乱不断,旅行社的带队是前特种部队士兵,收费十分高昂,只能说重金之下必有勇夫。只要能赚钱,多少犯点危险不算什么——我们也是同理。”
“可你写轻小说一样能赚钱吧?”霞之丘诗羽不禁疑惑。
“对我而言,能做点有趣的事情,就算最大的利益。”比企谷颓废的那几年,留下了一些精神性的后遗症,就像战场归来的士兵一样,无时不刻都喜欢说话——二战从诺曼底归来的士兵,大多数也患上各类心理疾病。
“我知道了,那我不再阻拦了,但至少跟我说下你打算怎么做?”
“你也想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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