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德克萨斯烟熏牛堡
比企谷没有把对方的接头人是大田武,贵人很有可能是阳乃的事情告诉霞之丘诗羽,不想给她徒增烦恼。
“卸磨杀驴……那你知道么,驴子在有用的时候,往往会被装上最好的鞍,给予最肥美的食,连主人都是笑着看向它的。”比企谷淡淡道:“我们是人,不是驴子,这反倒是个机会,大友理事承诺,这件事办好让我们进入总部,而我们要做的事也终于到了最后那个阶段。”
霞之丘诗羽浑身一颤,问:“你看不起这个教团?”
“利用人最软弱的点,去达成自己的目的,我凭什么能看得起这种玩意?”比企谷冷笑一声:“我喜欢的东西,应该是坚持着正确,明知前方有难,还是不玩卑鄙,坚持以自己的实力去碰撞的家伙。”
比如霞之丘诗羽,比如雪之下雪乃,比如雪之下阳乃,甚至是由比滨结衣,她们绝不堕落,身上某个素质让比企谷醉心不已。
“干杯。”霞之丘诗羽没再深入这个话题,举起了手里的高脚杯。
叮咚——清脆的响声昭告了这日结束。
还有三天的时间,那位所谓的贵客就会到场,次日比企谷被下令去玩纸牌,实际上赌博这种东西,只要不断的play,到最后铁定会输个精光。
一天的纸牌压大小,他输掉一亿日元,在场的宾客都不清楚信徒的事情,他们被隐瞒,只晓得这是个度假村,有个私人会所。
有不少人问比企谷索要电话号码,不乏艳抹的美人,他今日出手十分阔绰,总计输掉一亿日元,然而流水起码超越了十亿。
钱在手里不断进进出出,反复循环,让很多人对他刮目相看,觉得他表现的风轻云淡,有不可明说的背景。
比企谷笑着,逐个回应,主要是做给观察者看,大友大夫下令,让一个中年人来监视比企谷。
此外,木村小泉也在做这事,一人负责监视,一人负责洗脑,她不断与比企谷交谈,灌输价值观,想将他精神控制。
“如果我使用本名,也许真的让他们得手了。”比企谷感觉耳朵生茧。
木村小泉称呼他为【桐谷先生】。
每当这个称呼在耳边响起,比企谷整个人都会被触发开关,变得更加警惕,正是这个虚假的名字无时不刻提醒着他,周围那些人的虚言假意。
“驴子有用,的确会被给予最肥美的食、装上最好的鞍,可驴子一旦没用,只能验证这句话:天上龙肉,地上驴肉。”
没用,饲主就会彻底改变,举起屠刀,宰了吃肉。
……
……
比企谷表示,这些都不是问题,太简单了,小菜一碟。
他精确的控制着自己的身体,说出每一句话都逐渐往教团侧偏移,一点点的装作被洗脑,看上去就像潜移默化渐渐改变,然而内心深处被【桐谷先生】这个称呼不断提醒,心若明镜。
他喜欢通俗小说业界,那句知名的话: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
这句话,重生前在niconico上看见,他十分认同,现在这个情况简直一模一样。
三日飘然而过,晚间,大友大夫千叮万嘱,明日绝对不能出现纰漏,太刺激了,为鹤见组织的少主服务。
一个弄得不好,教团就要万劫不复,所以,如果比企谷真的圆满解决这件事,甚至可以更进一步,得到鹤见组织的好处,他的确会给对方升官,教团对于人才,一向是榨干的。
说的好听一些,就是物尽其用,充分发挥他们的优势。
……
今日,比企谷起的很早,他在食堂吃了一碗茶泡饭,又要了一些番石榴、芒果混合鲜榨果汁,补充了糖分与碳水化合物,便耐心的等了起来。
大友大夫将一张卡拿给他。
“这是上层批下来的行动资金,也是你的本钱。”他说:“里面一共有十亿日元,你要……全力取悦那位贵人。”
“当然,这是我的荣誉。”比企谷嘴上这么说,心底早就骂起来了,这是玩哪出?
为什么你这么爱整我?
他对雪之下阳乃岂止是怨念满满啊?应该是怨念破宇宙!
犹记得,这个大姐姐,她不断捉弄自己,压根没做过什么行方便的事——一旦给方便,背后定然隐藏着什么见的人的肮脏黑水。
这个……莓良心的家伙。
比企谷很忐忑,鬼知道对方要怎么玩,论起玩耍的姿势、角度,捉弄人的套路,比企谷觉得一百个自己也比不上一个雪之下阳乃。
双方根本不在一条水平线上,捉弄人更是女性与生俱来的天赋,比企谷也很想说,是在下输了,佩服,佩服!
上午九点半,一辆加长林肯驶进度假村,大友大夫得知对方不喜欢排场,便让比企谷独自去迎接。
因为,贵人很不喜欢热闹,指明要对方来干这件事。
比企谷捏着鼻子去了,都到这个份上了,他还会不知道对方是谁吗?!
这辆加长林肯散发奢华气息,自动门打开了,一条极风骚的白皙美腿便踏了下来……
第205章 危险的女人
雪之下阳乃从车上走下,娇躯婀娜多姿,身材几乎完美,这个女人放在古代会被称作绝代芳华,残念的就是她性格太诡异了。
她的左耳戴着耳环,衣物也都是最高档次的,散发出一股令人不禁侧目的独特气息。
那对有神的眼睛扫视着周围,看见比企谷后便露出诡异的笑,妖艳而独特,向他款步走来,步子十分大气,没有因为高跟鞋而影响到行动。
同时,也有六名身穿黑西装的护卫人员站在一旁,都是大田武小队的成员,西服胸口那微微鼓起,都配枪了。
他们警戒着,这里不算安全,属于荒郊野岭,是千叶的郊区,需要堤防有人下黑手。
到了这个层次,斗争格外恐怖,敌人手里的‘死士’不知有几个。
周围十多米的人都被驱逐,原本有赌客在欣赏雪之下阳乃,马上就被赶走了。
“阳乃姐姐,你来这里做什么?”比企谷一点也不意外,雪之下阳乃是鹤见先生的继承人,也是世界一线级太子、公主党。
“哦?我们似乎没有亲密到可以让你直接称呼名字吧?”阳乃很‘意外’的问:“桐谷先生,你怎么回事?”
比企谷眉毛一挑,这个女人在给他搞事,居然故意装作不认识,她要干嘛?
他收敛情绪,挂着微笑,挥动胳膊四指指了指中央区:“是我唐突了,这边请吧。那儿是教团引以为傲的娱乐设施之一,想必雪之下小姐可以在里面得到不错的放松。”
同时,比企谷心中揣测雪之下阳乃的动机,最终认为这个女人可能真的是来玩的。
因为,对雪之下阳乃而言,人生如戏,是游戏的‘戏’。
于是,这两人往中央区走去,雪之下阳乃跟在他身后。
“桐谷先生,你是以什么为契机,加入了这个教团呢?”阳乃的声音带着笑意:“说到底,这个教团是什么性质的呢?”
她这句话有歧义。
以比企谷对雪之下阳乃的理解,这句话的真意应该是:人不作死就不会死,好好的活着不好吗?
比企谷笑着答道:“在那一晚……我感知到了来自新世界的波动,那儿是个美好的地方,这个回答‘您’满意么?”
“那我们现在去干嘛,哎呀,我对这里可不熟悉哦。”
雪之下阳乃卖萌的说。
比企谷微笑着问:“这个度假区实际上是个赌场,而我们去赌场当然是赌博,不知雪之下小姐打算玩多大?”
这句话的意思是:你想干嘛呢你?
“赌博么?钱对我而言没有意义哦,不过玩一下也是可以的。”阳乃的笑容更甚了:“我有一百亿的零花钱哟,干脆全都换了吧?”
听到这里,比企谷就知道这家伙没安好心,这个赌场每日参与赌资也就几个亿的样子,所以比企谷那日玩了一个亿,其他富豪才感觉这个人底子不错,上来主动结交。
毕竟做生意的人,能拿出来零花的钱,肯定是不多的——企业公司等,这些都是公有财产,里面的钱是不能直接用的。
即使让亚洲‘首富’马化腾私底下拿出几十亿也是不可能的事,他们花的钱是决策上的战略,是动用公款。
两人进入教团的赌场,比企谷带着阳乃走到前台——昨日事先打好了招呼,接待女看见比企谷,便露一丝不苟的神色——开始面子工程。
同时,阳乃举起手——啪嗒:她敲了个响指。
大田武快步走来,拿出一张银行卡,然后拨打电话。
百夫长黑金卡的专属服务人员受理了请求,准备好了一单一百亿日元的汇款项目。
雪之下阳乃现在是日本排行第一位的太子党,如果她没有资格使用这种卡片的话,那全国上下除了鹤见一郎外便没人有资格了。
何况她也算是‘自己人’。
接待小姐看见这情况,脸都开始发黑,她从没处理过这种场面,压力太大了。
咚咚……比企谷敲了敲桌子,她才浑身一抖,赶忙开始与大田武交流,办理筹码业务。
然而,一百亿日元,即使使用一千万单位的金筹码,也是一千片,这筹码长度十三厘米,厚度为三毫米,一个篮子不可能装的下。
阳乃笑眯眯的看着比企谷,青葱般的纤细手指点了点前台,示意他:这个情况怎么办?
比企谷笑了笑,走到一旁,从一位侍者手里推走了送饮料的餐车。
前台,接待小姐在整理筹码,篮子被比企谷放在了餐车上。
远处,大友大夫满头大汗,盯着比企谷,心想……好魄力。
普通人面对这种金额,这种场合:周围都是彪悍的护卫人员,全体配枪,恐怕被吓的行动都会僵硬起来。
但比企谷丝毫没有,他的行动很顺畅,面对了鹤见一郎,甚至骂过他,再面对雪之下阳乃,他已经可以收放自如。
“先玩什么好呢,桐谷先生?”阳乃笑着询问。
他们两人进入游戏区,有赌点数的‘桌球’,猜大小的骰子,连十二点半这种监狱发源的卡牌游戏也有。
赌客纷纷瞩目,雪之下阳乃出尘的容姿让他们身边的女性都仿佛被‘蒙尘’。
她就是一颗明珠,使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
但是,她身边的比企谷,推着上千张金灿灿的‘赌资’,让这些赌客纷纷感到窒息,这金额有点恐怖了,居然在赌场玩百亿级的游戏,她身价该有多少?
在天朝,国家预算等级是数千亿,在日本就是数兆,对鹤见组织而言,处理万亿日元的金额,说不定只是日常而已。
众目睽睽之下,雪之下阳乃踩着高跟鞋,优雅地走到轮盘边上,指了指紫色的区域。
这个轮盘游戏,一共有七个色区,是七彩——赤橙黄绿青蓝紫。
除此之外还有四个大区域是空白,意味着什么也没有。
七彩颜色,分别对应七种倍率,最低是赤是1.5倍,最高的紫是100倍。
紫的可能性是零,比企谷是内部人员,所以知晓这件事。
他等待雪之下阳乃下注的数额。
阳乃微笑着,淡淡道:“一百亿,全押过去。”
整个赌场都爆炸了,所有的赌客都走了过来,观察百亿豪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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