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德克萨斯烟熏牛堡
比企谷哼了哼,瞪了雪乃一眼,意思是:你别搞事,我在敷衍。
雪乃和善一笑,挑了挑眉毛。
“哦……”比企谷小町很想说:你骗谁呢?
但以她的逻辑而言,对于这个死鱼眼哥哥,也不可能想到那块去。
毕竟人可是很容易就忽视掉浅显事实的,可不就是因为太肤浅了么?
咳咳……
雪之下雪乃发出咳嗽,敲了敲桌子,开始向小町解说‘设计学’的逻辑。
这很可怕,小町的眼睛都变成蚊香了。
让人感到更可怕的是……她真的可以造出这种东西。
但就在这个时候……!
比企谷小町站了起来,一口将小杯牛奶喝光,走到比企谷边上,神秘兮兮的弯下腰,在他耳边小声说:“加油啊,哥哥,小町现在就回家睡觉吧。真是的,还以为你被什么黑道组织吸纳了呢!”
然后她就自顾自的,带着满脸的微笑,晒晒离开了。
随后比企谷接到一条短信,内容如下:如果得手了,哥哥家庭煮夫的理想就实现了呢!可喜可贺~
比企谷的脸色就像便秘了一样,……都什么跟什么?
我可不是什么家庭煮夫,他恶狠狠的想着,自己可是年收入过亿的知名推理小说家,什么家庭煮夫……够了!
“我们回去再说。”雪之下雪乃示意,两人走出店门,远路返回。
不久后,两人抵达公寓下方。
他们俩人进入电梯,来到雪之下那套房的楼层,雪乃拿出钥匙开门。
进门后,比企谷盯着高档公寓里的摆设,对于雪之下雪乃的节能主义,他早就司空见惯,只是简单的将外套一脱,随意坐在沙发上。
“笔记本借我用一下。”他感觉自己呆在山下。
感觉……已是灯火阑珊处,面临一个必然关键的选择。
拥有一个家庭后,无法独善其身,比企谷八幡现在正是人生大起大落时。
他有千言万语,想通过语言诉说,然而到了嘴边,还不如实际行动来的自然,所以,拿到笔记本后他创建一个word文档,开始重操旧业。
“你写什么?”雪之下雪乃挑了挑眉毛,深知这个男人不算大文豪,也算有些底子的人。
比企谷八幡:“失而复得,得而又失。或者——弄点赚钱的东西,实际上我虽然不抽烟,但却喜欢喝酒。再或者——我现在只是想做一些熟悉的事情。”
“你不抄吗?未来十多年,有多少作品问世……?”
比企谷八幡:“写作是一件很私人的事情,我只是读大学时不知该做什么,恰巧我的文科成绩很不错,再加上文学系很多人都在写东西,所以我也一起写了。”
“它像是一种情感上的迸发,正与正的强行碰撞,我现在自己想写的东西都写不完,还有闲心去抄?”
雪之下雪乃点点头,坐在沙发上,盯着比企谷的侧脸。
想来,身为一名女子高中生,以自己当时的性格而言,这个时候是应该露出嫌弃表情的。
可自己,也不是那个时候的雪之下雪乃了啊。
高档公寓的客厅十分宽敞,两个人很安静,一言不发,雪乃抱着双腿看向窗外,恰巧一阵冷风吹来。
仲夏夜的风有些寒意,与夏季节气不匹配。
然而,自己只要在这个人身边,无论何时都是暖暖的吧。
雪之下雪乃发出了微笑……
第3章 刺杀天皇
天边有些微亮了,泛起鱼肚白。
先前,来到雪乃的租赁公寓后,已经度过一夜,她在沙发上就睡了,枕在比企谷的腿上。
现在,比企谷在审视他写的剧本。
倒不是刻意写成剧本的,只是以比企谷的水平,写出来的东西,肯定得影视化改编。
直接写剧本,是一种方便。
《刺杀天皇》
开端:卫宫切嗣是个佣兵,出身于日本,在中东地区打出了名声。以敏锐的思维,精准的枪法,迅捷的体术而闻名。
一次行动中,他推理出军火商的炸药存放地点,将与之交接的军阀领导人炸上天,恰巧一名日本特工与他一起执行任务,对他的能力叹为观止。
发展:任务结束后,卫宫切嗣持续着刀口上舔血的生活,今天他给独自生活在海外的女儿打电话,却发现女儿被绑架了。
这个溺爱着女儿的父亲,被告知了一件事:想救回自己的女儿,你要去——刺杀天皇。
这个剧本总共三万字,梗概写完了,后续一半还没写。
这时,雪之下雪乃睁开了眼睛。
在这儿睡了一夜,她感觉身体有些酸痛。
接着,比企谷也注意到了,低头看着她。
两人四目相对,雪乃问:“我们怎么办?”
“你指的是——我与你怎么办;还是——我与你对其他人怎么办?;或者——今后怎么办?”
“我们现在还是高中生,对吧?”雪之下雪乃挑了挑眉毛:“都有。”
比企谷想了想,突然弯下腰,快速接近躺在他腿上的少女,“是啊,高中生,那——至少得‘瞒着’你姐姐,还有平冢老师。哦,还有你妈——当初她不是一直在反对么?”
“是啊,可我不觉得能瞒住姐姐,还不如一开始就告诉她……”
说起雪之下阳乃,她的脸上就有一种畏惧的感觉。
当然,畏惧很快被桀骜不驯遮住了。
于是比企谷继续低头,噙着雪之下雪乃的嘴唇,盯着少女越瞪越大的眼睛,以老男人的技巧,娴熟的将两个人的舌头搅拌在一起。
这是一个深吻。
或者说是法式湿吻。
他用眼角的余光可以看见,雪之下雪乃的胸口起伏的模样,她的眼睛很大,也许是因为距离很近。
这样她稍微可以安心一些了吧。
“哈、哈……”
长达半分钟的黏膜接触,让雪之下雪乃喘着气。
这种不分彼此的亲密行为,也使她回想起从前的日子。
“比企谷君,我现在似乎应该这么称呼你——你,给我节制一点,还是说比企谷的脑袋已经感染寄生虫了,哦,我说的是……你把寄生虫感染了。”
她的脸蛋微微发红,比企谷深知雪之下家的二小姐是个爱闹别扭的人,以前不好说,现在他倒乐意去陪着对方玩这种语言上的小把戏。
他将手掌放在雪之下雪乃过膝袜包裹的腿上,毫不避让的直视她的眼神,一只手与她的手掌握在一起,发出了一个嘴角幅度微小的诡笑:“你说的对,可我不是你啊。”
雪之下雪乃浑身一缩,赶忙抖着身子下去了,难以言喻的娇羞感疾驰在一块名之为‘雪之下雪乃’的电路板上,使她几乎不能自我。
这是青春期的身体,以及高中时代的场景,与成年之后的记忆、思维之间的碰撞,交织出一副心灵战场上的【清明上河图】。
“比企谷,你真是够了……”雪之下雪乃斜眼睨着比企谷八幡,眼神中有一股说不出的吃味与和善。
“人总是会因为成长而改变的,但我不会,可以断言,因为——充其量是撤去一块屏障,啊啊,好想赚钱啊……以前倒是对东京的‘生活价值’没有多少考量。”
比企谷八幡忽然抓住脑袋,他是在雪乃怀孕之后才去学那些东西的,婴儿车、奶粉钱、未来幼儿园钱。
育儿教育。
真的,成为一名准父亲后,思维是会改变的,当然,自己没变,是因为多了一个需要关怀的东西,所以范围大了。
脑子里学会幻想与妄想还有痴心妄想了。
——以后买个距离幼儿园近一些的房子吧。
——再买一套距离小学近一点的,对了,还有初中,如果ta对钢琴感兴趣怎么办?一架斯坦威得上千万呢,都不够呀……
这时,雪之下雪乃也撇着头,她的脑袋里似乎一样想着这些事,大家都似是而非。
“以后这种事情……心中谨记一点好么?一天最多一次。”
忍着要将脸烧熟的羞耻感,雪之下雪乃说出了这句……青春时期绝对不会说的话。
很想要一个孩子啊!
哪怕是年龄倒退至现在,这个想法也没有改变,比企谷之前有句话给她很大的触动。
失而复得,得而又失,这种煎熬的感觉错非当事人,否则绝对不会能懂的。
毕业时出国深造,与某些东西失之交臂,后又找了回来,然后又失去了。
紧随而至的是一阵冰凉的感觉。
雪之下雪乃的丈夫——比企谷八幡的第一任妻子是由比滨结衣。
就这样,两个人都有些神经兮兮的跑去上学了。
第一天,比企谷就没带国文课本,历史一类的书籍都装书包里了。
于是上午放学之后,班主任平冢静让他前去教师办公室。
比企谷前往教室办公室,推门进入后,便看见平冢静坐在那儿抽烟,满脸愁容。
莫非,她上次相亲又失败了么?
这时,平冢静扭头看来:“比企谷,你小子给我过来。”
比企谷盯着女老师,心中很感慨,这个可爱的人,静可爱啊。
他走了过去。
“比企谷,你小子可以给我解释下么?今天上课的书听说你一本都没带啊,作业也都不交,你给我找茬么你?”
平冢静劈头盖脸的问。
“还有,今天你跟由比滨发生什么了?她怎么上课的时候一直盯着你看?以前上我的课,她可不敢不听讲的,你能解释解释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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