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德克萨斯烟熏牛堡
他心说,你比企谷都四十岁的人了,还把这种玩意看的太重吗?
接着,鹤见一郎取出一副黑框眼镜,戴了上去,一百五十四岁的长者跃然于面前。
“来,老夫告诉你,曾经……”鹤见一郎老气横秋,语重心长道:“老夫,有接近三位数的情人,年轻时期……每晚都不重样。所以说……”
第77章 真后悔没办了这家伙。
比企谷坐如角尺,仔细聆听鹤见一郎的人生感悟。
“老夫,有的是钱,那些为了钱蜂拥上来的女人,或是为了权蜂拥上来的女人,有人妻、寡妇、少女、国中生等等。”
回忆起年轻时光,鹤见一郎不禁笑了。
“所以,老夫对这种东西的观念也十分简单,无非就是:趁着年轻赶紧多日几个女人,否则岂不是对不起老夫赚的钱?压抑自己的心情也是不太好的事情,不过……”鹤见一郎顿了顿:“——不过,关于择偶,这就得细说了,综合老夫两度人生的经验来看,适合自己的女人真没有那么多。”
比企谷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接着,鹤见一郎继续说:“——趁着年轻,不去想那么多就行了,风流债等老了再偿还便是。对一个有钱男人而言——女人是否漂亮,性格是否好,才是需要考虑的。”
比企谷笑了笑:“废话,脸蛋漂亮可爱的,性格好的,这叫外秀内慧,顺便一说,不是有钱男人喜欢——而是所有男人都喜欢这样的。”
好么?——这词他没说出口。
“那……”
鹤见一郎要继续开口,比企谷却将他打断了。
“鹤见老爷子,我见你今晚也不是来告诉我什么事情的,你应该另有所图对吧?——那我们就别再谈了吧,放心,我这人不会因为你怎么样所以自己就怎么样,不会的,我不是那种神经病,明天再来吧?”比企谷语气很礼貌的说:“毕竟有人等我很久了吧?”
比企谷说完之后,鹤见老人笑着点点头。
他却没有注意到,对方脸上已经勾起一丝笑意。
这时鹤见老人问:“你怎么知道的?”
比企谷笑了,挠了挠头,心中倒是松了口气,却表面上装作不开心,又叹了口气,掩盖有些愉悦的心情,说:“因为雪之下阳乃每次来找我,都是用同一种类型的香水,女人用的香水一般有比较强的附着性,我房间也没什么异味——至于鹤见老人你,一个老头子……身上有一丁点花香就足以让人思索一番了,对么?”
“有道理。”鹤见一郎恍然大悟。
他站了起来,也没说话,打开门走到客厅,看见雪之下阳乃举起胳膊,那只纤细修长的手指,就放在嘴唇上抹了抹,似乎在回味着什么感觉。
——那个男人的温度。
“我可以进去了?鹤见爷爷?”她笑着问。
“嚯嚯嚯,老夫现在却是有些好奇了,你与那个男人什么关系?这点我还没细细问过呢。”鹤见一郎却话锋一转:“就我猜测,你们的关系应该十分扭曲。”
“爷爷你算是猜中了吧。”阳乃笑了笑:“比企谷在重生前,是我妹妹的丈夫,而我这么做——哦,实际上我也没有恋爱的打算,也没有结婚的打算,毕竟……”
“你不像是会后悔的人。”鹤见一郎老气纵横,嗓音有些沙哑:“我一早就选定你做继承人了,所以,结婚这种事情肯定是办不到的,顶多就是趁着年轻谈个恋爱。——重生者,至少是爷爷我……是可以预知到自己的死亡的。”
——鹤见一郎死后重生,他明白自己时日无多。
“您或许可以再活一阵子呢?”阳乃不动声色的问。
“也就是几年时间而已,过了八十岁,我就打算退位让贤了,即使续着命也不知何时会死。到时留美就拜托你了,索性这些年以前的敌人都处理的差不多了,只剩下那么几个而已,而且都身居高位,无法轻易动手,但弄死一个普通人……对他们而言不算太难。”
说到这里,鹤见一郎很是唏嘘,一个人再强也没用,人是人,不是神,他也很无奈啊。
前世他是个普通人,鹤见留美也不是什么小公主,这一世不一样了。
“这个请爷爷放心,留美我会负起责任的保护她的。”
阳乃说完,鹤见一郎叹了口气,这口气很深很深,最终他却说道:“有件事,我倒是不方便跟比企谷那小混球说,那便由你转达好了。”
雪之下阳乃洗耳恭听,这种跨越血缘的亲情很少见,如果不是如此,鹤见一郎不会允许比企谷住到这里来。
“给他也给你,这句话很重要!”鹤见一郎严肃起来,拿出烟斗,点燃吸了一口,说:“莫让往生,乱了来世,老夫通读东西方哲学、神学,结合一百多年的人生,就是感觉人活着开心就好,再……身体好一些就好。”
这句话他以绯句语气说出,莫让往生乱来世。
身体健康、心情通泰,八个字虽少,却阐述了人生真谛,他活回来了。
一个一百多岁的老头,这个老头牙齿都掉光,话都说不完整一句……可以舒服的吃一顿饭,都成了莫大的奢望。
真是……身体健康、心情通泰,这样就好。
所以这家伙才想帮他的‘孙女’,过的‘开心’一点。
你妹妹的丈夫……又怎么样?你想要就上呗!
想那么多干嘛?
不一会,阳乃敲响比企谷的房门,直接将门敲开了,她惊讶了一瞬便直接进入。
屋内传出一阵阵奇怪的叫声,原来比企谷八幡在看东京热的动作片,出演人是樱井小夜。
接着他头也不抬的说:“有人说,关于年轻男人对于女性的憧憬,实际上是一种荷尔蒙勾勒出的幻觉——而幻觉,失效了就没用了,那之后的几天里我仔细思索了一下,也不觉得你是这种……随意对我下手的人,如果你真的喜欢我,那就不会对我做那些事了。”
我说的对么?雪之下阳乃小姐。
“哎呀,姐姐已经决定了一件事——不可忤逆的一件事,以后雪乃会成为雪之下家的家主,你得改姓了呢?”阳乃笑眯眯的说。
比企谷冷笑:“到了这个地步,仍旧不愿说出实话,我该说你不愧是雪之下阳乃吗?好像公理道德跟你就没关系似得……雪之下·继承人·阳乃小姐?”
他学着雪乃说了这句话。
“哎呀,既然比企谷同学都清楚了——姐姐继承鹤见爷爷的底子,那么自然可以对雪之下家颐气指使,那么你清楚我来这里干什么么?”
阳乃眯着眼睛问。
“说起来,鹤见一郎的确是这种人啊,骨髓里的资本家,暗地里操纵的行家,与你也是一类人来着……”比企谷叹了口气:“你们只是想要爱吧?”
纯粹到不蕴含一丁点杂质的爱,是将爱情里的‘情’祛除,剩下的东西就是了。
“所以鹤见老爷子不给家里人一分钱,却唯独对鹤见留美十分宠溺,这就是你们这类人很矛盾的地方。”
他盘坐在地上的,此时张开腿,指了指胯下,“那就来这里吧。”
阳乃诡笑了,三两步走到比企谷前方,那具成熟的肉体便坐了下去。
“爱……呢。”
说不定真是这样,可我也不清楚自己到底需要什么吧?一种呼之欲出的东西,但却无法物化成语言表达。
——总而言之,雪之下阳乃不过是嗅到了腥味的猫,实际上并不清楚鱼在哪里。
这一夜,雪之下阳乃十分有感觉。
“下次我还来。”她笑眯眯的说。
比企谷有点受不了了,外界已经逐渐亮起来了,一个通宵没有睡觉,搂着雪之下阳乃,这比直接开始干还要刺激。
无论是体温还是心跳等,都透过肌肤传递。
实际上,真正结过婚的人会清楚,跟妻子进行这种互动,往往比啪啪啪更加温馨。
如果两个人中间再夹着一个孩子,那一切都尽在不言中。
“比企谷同学,要姐姐帮你释放一次嘛?”阳乃意有所指的说。
时间这样过去一个小时。
——比企谷去洗了个澡,回到房间时雪之下阳乃已经不见了,那盒冈本003虽然没有开封,不过比企谷还是将自己的胖次给丢了。
“她果然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我也没有看错。”
虽然没有做,却比做了更加刺激。
不过刚才的确有些莽撞就是了,即使是由比滨结衣与雪之下雪乃,比企谷还没有尝试过那种玩法。
却在雪之下阳乃身上实现了。
原来阳乃的嘴巴是这种感觉。
这让他心中不禁复杂起来了,下次跟这个女人见面,该拿出什么样的表情呢?
原本每当这个时候,比企谷会想起雪之下雪乃的脸,可这次的对象是阳乃,雪乃的姐姐。
比企谷只能去想由比滨结衣的,这种事果然一时爽,后续事情太多。
这天比企谷睡的很久,也很舒服,醒了他就去跑步,大约跑了半个马拉松的距离,让身体疲惫下来,工作到十一点左右继续睡了。
次日清晨,他起来与鹤见一郎见面。
这几日,比企谷接到一些短信,大多是恐吓的,毕竟那本《刺杀天皇》出版,后续他也得悉,会进行再版扩充库存。
甚至于,文库打算继续宣传,直接在东京JR上尝试先铺设一部分广告,开销不会太高。
——后厨的帮工将早餐摆上桌子,鹤见留美提前上学了,九点多的豪华早餐就只有两个人入座。
这张不是很大的红木桌子,就摆在庭院之中,结合环境颇有‘餐风饮露’的感觉。
比企谷喝了一口松茸高汤炖煮的蔬菜汤,吃了几片老年人保健用的黑白混合松露,便将手机摆在桌上,然后推了出去。
“嚯?”鹤见一郎并不意外,擦了擦嘴,冷笑一声,说:“果然如此,有人不安分,不愿正视事实是最愚蠢的做法啊!”
几十封Line私信、手机短信,其中有要登门拜访的,还有做出绑架预言的,手法五花缭乱,表达着他们对比企谷的恶意。
接着,他盯着比企谷看了一眼,问:“你似乎风轻云淡?”
“反正这里安全,我这些天是不能出去了,有些贱人的手段下作的让人咋舌。”比企谷说,他担心自己出去真被人弄死了。
“那你之前为什么要写这本书?”鹤见一郎问。
“仍旧对某些人抱有一些幻想而已。”比企谷敷衍道。
“嚯?那你重生前的地位如何?”鹤见一郎询问。
“写过黄金档的剧本。”比企谷斟酌一二:“推理小说国内销量单卷平均三十万。还不算国外的。”
“这就不意外了,那时你是一线的创作者,在文学圈也能说几句话吧。”鹤见一郎顿了顿:“你应该属于那种——那种没有及时转换过来的,我推算你写这本书的时候,应该是才重生三天内?”
——在日本,黄金档电视剧地位与电影同等,甚至被判断作艺术范畴。
接着,比企谷点了点头,肯定了这句话。
“那这件事我接了——你有这个资格,参加的人应该不算多,毕竟你的知名度也不是很高。”鹤见一郎说:“这几天,你按照我的计划来动,是时候对某些人进行敲打了,否则日后你肯定难办,他们估计也会认为我——觉得我鹤见一郎,已经彻底老了,你已经来我家住着了,这些人仍旧发来短信,何尝不是在试探我?”
阶级越是往上,水就越深,这件事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否则短信早该来了,怎么会是比企谷来到鹤见宅之后才接到?
估计,这些人攻击比企谷是假的,试探鹤见一郎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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