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问道太一
然而不管是什么心思。
此时渔轮可以说瞬间被点染了。
而在这一种别点燃之中。
仲甫先生第一时间发文了。
发出提倡科学和民主、打倒孔家店的号召。思想的解放带来文体的解放,觉醒了的广大人民群众,掀起了民主主义的浪潮。
这一刻的仲甫先生提前开始了他的行动。
而他的反应,无疑一时间将战火从江晨的身上转移了开去。
事实上,仲甫先生从未想过让江晨背锅。
那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如今所有的火力都彻底倾泻到了仲甫先生身上。
而仲甫先生丝毫不惧,开始纷纷进行着辩驳。
一场场的演讲,一份份的报刊在发布。
同时,新的文章在刊印。
而这样的结果,无疑让辜老爷子更老火,如果金古的大国崛起白话文只是让他看不惯的话,那么仲甫先生的言论就让他极为厌恶了。
所以,他再度发言了。
“陈仲甫大言不惭,借推崇新文化,埋葬旧文化之名,将国人近代之磨难归罪于孔家旧学,试问,两千年前的孔子,何罪于今人啊!”
“孔子教学之方法,如数学家之加减乘除,两千年前是三三得九,如今亦如是,不会三三得八,自家不精题目算错,却怪发明之家,毫无道理,若这也算新文化,这简直就是瞎扯。”
“纵观世界,哪个国家统治的精神,不是基于自身文化和国家孕育出来的思想。”
辜鸿铭的发表无疑是铿锵有力的,也是气势磅礴的,拥有着几千年文化底蕴,加上他学贯中西,导致老爷子一入场就压制了所有人。
包括哪些后世鼎鼎有名的文豪们。
当然压制,也不代表着这些顶级文豪们完全没有还手余地。
彼此依旧在不断的对抗着。
一时间,整个华夏境内,报刊刊印不停,销量更是创造了一次次的高峰,一个个的存在,开始在新与旧文化之中开始站台了起来。
这是一场注定的战争。
这也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历史也许告诉了结果。
可在这个时代,也许也有可能会出现不一样的火花。
(第六更,明天最后公众一天了,新的篇章即将开始,跪求支持!)
第六十章 古文与今文之争(第一更)
白话文,和文言文之争自古有之。
近代开启。
若是说原本的轨迹之中,真正拉开帷幕,应该是1919年初,胡适在《导报》增刊《1918年的华夏》上发表了题为《华夏的一场文学革命》的文章开始的。
随后伴随着仲甫先生,以及其他大佬的疯狂加入,白话文和古文之争越演越烈。
朱光潜发表《〈雨天的书〉》,鲁迅严厉批评,章太炎在纵论“白话与文言之关系”时,称“以此知白话意义不全,有时仍不得不用文言也”;“白话中藏古语甚多,如小学不通,白话如何能好?”此语同样招来白话文提倡者的批评,鲁迅也对其师之“把他所专长的小学,用得范围太广大了”表示不以为然。
随后“文白之争”贯穿了整个二十世纪。
在原本的轨迹之中,文白之争,甚至直接进入了最为极端的情况,没错就是最为极端的情况。
白话文想全部废除文言文,而文言文则是想白话文彻底踩入脚下。
而且从文白之争,更是演化到了文化自我否定。
从民国开始到后面。
一些知识分子甚至开始想全面废除华夏文字,让华夏彻底拉丁化。
而这些,自然是江晨不允许的。
这也是他最终选择插入的主要原因。
当然目前这些事情还并没有发生。
文白之争。
如今才只是开始而已。
只不过,这一次的刚刚开始,注定也和历史之上的完全不一样。
因为这一次一开局。
由于江晨的关系,直接引来了大佬的加入。
辜鸿铭
这一位民国时代真正意义上的顶级大佬。
直接加入的后果,就是原本的层次在一瞬间提升了上来。
而辜鸿铭的加入,又加上仲甫先生以及其他大佬的疯狂加入,历史似乎再度走到了原点,只是无尽加快了一般。
所以当江晨看到信息之时。
整个文白之争则是已经进入了白热化之中。
各种论述,各种论点充斥在了整个社会之上。
白话文职责文言文,难以通读,不易传播,咬文嚼字,限制了华夏文化的发展,而文言文则是怒斥白话文粗俗,完全无法表达其意。
若是全面白话文,华夏辉煌就将彻底失去。
双方都有着自己的理论,双方都有着自己的意见。
争执不断,彼此也说服不了谁。
当然总体古文还是占优的。
至于原因,也很简单,有着辜鸿铭在,这一位民国第一怪才,论文学,今文这些代表简直都是弟弟辈的存在,哪怕是说,也很难说服。
面对着这一幕,江晨不由笑了笑。
随后心中一动,就有了决定。
手中毛笔迅速之中落下。
片刻之后,一份纸张就被书写完毕了。
“阿福,将这个送往魔都,交给仲甫先生!”
吩咐管家,将自己这一份手稿送了出去。
“是!”
管家应声,随后小心的接过了江晨的手稿。
七天之后。
仲甫先生接到了手稿。
而这一接,仲甫先生双眸就是不由一下子亮了。
原本他们都要被辜鸿铭压的喘不过气来了。
毕竟如今的他们还没有彻底成长起来,相比于辜鸿铭实在还是有些差距。
可如今江晨这一篇文章,瞬间让他找到了中心。
随后没有丝毫迟疑,直接开始刊登江晨这一份手稿。
“文言文原是古人口语的摘要,早在先秦时代就已经出现。到西汉,封建统治者独尊儒家学派,记载这些经典的文言文也就成了不可更改的万古楷模。越到后世,文言文同实际口语的距离越远。这种情况是不能适应社会和语言的发展的。从唐宋以来,白话文书面语逐渐兴了起来。先是采用比较接近口语的“变文”、“语录”一类文体。”
“可言白话文自古皆有,语言的最初,和最直接作用在于什么,在于传播,在于知识的体现。”
“至于辜鸿铭先生曾说,白话文粗俗,难登大雅堂,缺乏文学的意境,这一点我不敢苟同,鄙人新作拙作一首,先生品鉴。螃蟹在剥我的壳,笔记本在写我。
漫天的我落在枫叶上雪花上。
而你在想我。”
文章并不是很长,其中描写了江晨对于古文,对于白话文的看法,后面还夹杂着一首现代诗,而且还是江晨前世的一首诗。
这并非是一首名人的诗句,而是后世之人的写的。
只不过,在这一刻时代来说,在这个白话文才刚刚孕育的时代,这一首就已经足够了。
“金古先生!”
“是金古先生,金古先生发言了!”
“金古先生这是什么?”
“为什么我看不懂!”
“文盲了吧。”
“你难道看得懂?”
“好吧,我也看不懂!”
不断的声音夹杂之中,江晨的热度直接推上了最高点。
而在众人茫然之中,仲甫先生刊登了解释。
“金古先生这一作乃白话文之诗文,这将是全新的体系,诗文的意思,鄙人斗胆揣测几分,此三句包含三重意思,第一层螃蟹不可能在剥我的壳,笔记本不可能在写我。
而不可能落在枫叶上雪花上,而你也不可能想我,第二层是我在剥螃蟹的壳,是我在写笔记本。
是枫叶和雪花落在我身上,是我在想你,第三层,除非世界颠倒你才会爱上我。”
仲甫先生的解释刊登出来,瞬间让整个社会都不由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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