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都市格斗
或者有人对他这种心态不太了解,既然是打过友谊赛的伙伴,他现在也不差钱,那他自己出点钱就完了,何必一定要让别人买单,反而多少受些人情呢?
然而陈阳并不这么看,他一向认为,事情是事情,人情是人情,两者的界限一定要分明。
他若是无缘无故给对方钱,很容易让对方生出什么误会,万一由此引发些事端,就没意思了——对方可是说过,想跟他处朋友的。
所以,当吴少发出邀请,晚上一起去演艺吧喝酒的时候,他勉为其难地点点头,“嗯……希望晚上你能给我带来点好消息。”
接下来的时间,他又去拉了两车银元,然后整理一下监控和红外报警的安装指南。
陈阳在手机位面,请了郎震和邓家兄弟搞安装,不过这三位对于地球界的高科技产品,接受能力真的有点感人,拼命解释都没太好的效果。
所以他就找人,把说明书翻译成了小篆,然后再检查一遍,确认无误才打印了出来,那些不宜被他人知道的部分,还得先隐藏起来。
至于说郎震不识字?那无所谓,邓家兄弟识字,正好让独狼学一学文化——想要修仙,不识字怎么能行呢?
忙完这些之后,就又接近晚饭了,此刻的李晓滨也将全部包装都拆除了,正在费力地打磨掉设备上的各种字符。
陈阳招呼了她一声,说今天不早了,先这样吧,咱们去吃点饭,明天继续。
美女助理却是表示,她今天不是很舒服,既然可以下班了,那我就先回出租屋了。
尤为罕见的是,她知道陈阳今晚会出去,竟然拒绝了他开车送自己——以往的时候,她可是会想方设法地蹭老板的车。
陈阳琢磨一下,回过味儿来了:班长这是对演艺吧有怨念,所以情绪有点失常。
不过这种事,他也没什么好的办法解决,甚至有点哭笑不得——当初是你自己决定要去演艺吧,又不是我逼着你去的。
所以他索性不着急吃饭了,又跑了一趟医院看望李强,然后告诉对方,据说刘洪已经失踪了——不管是不是我给你的交待,反正这人是不见了。
出乎他意料的是,李强对这个消息并没有感到惊讶,反而比较古怪地看着他,“不知道这个刘洪,以后会不会再出现..?”
陈阳的脑中,再次浮现出“那时花开”的容貌,不过最终,他还是一本正经地表示,“你要是有了他的消息,第一时间告诉我……我保证他不会有再次露面的机会。”
等陈阳离开之后,李强隔壁的病房门被打开,一个粗壮的女人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壮硕女人,不是那时花开又是谁?
她冲着李强微微一笑,那笑容还真是有点恐怖,“看来真是小陈干的……他很厉害呀。”
李强赔着笑脸发话,“花姐,也未必就是他……他那些话,跟没说一样。”
“正是因为跟没说一样,才肯定是他,”那时花开笑得很爽朗,“都说刘洪那货,可能是接了张卫红的机票……小陈跟张卫红走得那近,怎么不见他辩解一句?”
李强闻言叹口气,“花姐,这话可不能乱说,莫非你还记恨着陈阳?”
那时花开哼一声,“记恨他?张卫红的飞机票,我也不想接……还不是担心你个小混蛋被人害了?”
陈阳出了医院,发现距离夜场开始还有段时间,左右是闲着没事,索性买了一瓶酒,去街道工厂找老头喝酒,也算是稳固一下交情。
老头喜欢喝酒,更喜欢占小便宜,两人闲扯到八点半,陈阳才起身告辞。
吴利民已经在演艺吧等着了,听说陈总驾到,还专门迎了出去。
这一次他们所在的卡座,视野非常好,同时还极为隐秘,里面亮着灯,光线却泄露不出去多少,而且空间也比一般的卡座要宽敞。
吴少是带了跟班的,不过那些人都在外面坐着,卡座里除了艺人和服务生,就只有吴少和陈阳两人,一看气场就知道是大人物。
落座之后,吴少也相当殷勤,开口就是上最贵的酒。
陈阳表示我只喝啤酒,结果吴利民说了,咱先倒上些洋酒,大不了不喝就是——我有这个心,你也别拦着我,万一咱想喝点,可不就比较方便?
这种不差钱的做派,陈阳不喜欢,在他的坚持下,吴少也只能悻悻地点了几打啤酒。
然后就又有艺人坐了过来,陈阳扔了一叠钱在桌上,吩咐服务员,“只要上场表演的,每人一个花环,不过就别往我旁边坐了,我现在有邪火儿呢。”
这一叠钱差不多有七八千,一人一百的话,连看门的保安都能有份。
吴利民不会把这点钱看在眼里,不过听他这么说,倒是笑着挤一挤眼,“陈总有火气?这个好说,前两天有人要给我介绍妹子,正儿八经传媒大学的……刚入学的新生。”
“免了,”陈阳摇摇头,拿起啤酒来喝,“喝点酒就好。”
“既然来了,就要尽情享受嘛,”吴利民笑了起来,“人不风流枉少年,这样……保证新鲜,我先让他们把人喊来?”
陈阳斜睥他一眼,淡淡地发话,“我来不是等妹子的,是等消息的。”
这话就太不给面子了,吴少勉力笑一笑,悄悄地划拉一下手机,干笑着举起了啤酒,“来,陈总,我先敬您一个……您放心好了,消息不到,我陪您一直喝下去。”
陈总一共给了三天时间,现在已经过去两天了,吴少心里也发狠了,大不了从现在喝到明天晚上,能有啥?
“不用,”陈阳摆一摆手,“明天我还有事儿,耗不起这闲工夫,反正你抓紧了。”
两人聊了几句之后,常经理走进了卡座,毫不见外地坐到了陈阳身边,端起一杯啤酒笑着发话,“` .陈总好大手笔,我替那些小姑娘们谢谢你了。”
这一次,她坐得离陈阳特别近,很罕见地没有穿职业装,而是穿了一身浅紫色旗袍,虽然也符合大堂经理的身份,但是紧窄的旗袍,将曼妙的曲线勾勒得一览无遗。
而且,这种服装暴露得比较多,白生生的胳膊,几乎全部都露在外面。
总算还好,常经理的旗袍,开叉不算高,可就那样,也露出了多半截大腿。
她的身上,还喷洒了带着茶味的香水,无声无息之间,就可以勾魂夺魄。
陈阳对常经理没啥提防,跟她喝了两杯,就觉得今天的大堂有点勾人。
又喝了一阵,他随口发问,“平时你都四处走的,今天不忙啊?”
“陈总来了,就是最大的贵客,”常经理笑着发话,反正这种惠而不费的话,她张嘴就来,“而且吴少的那件事情,您这么给我面子,我当然要感激。”
事实上,她是得了吴利民的叮嘱,希望她招呼好陈阳,等过了这一关,吴少自有心意。
吴少甚至暗示,希望她能将他收为裙下之臣,他不会让她白忙。
常经理身为大堂经理,早就上岸了,她没打算出卖色相,不过竭诚招待,也是必须的。
场子里其他的艺人,偶尔也过来敬一杯,但是看到大堂在旁边,都不会多坐。
(得好好)三人喝了一个多小时,其间常经理也起身出去两次,适当招呼一下别的客人,以免显得自己太过刻意父。
她第三次出去的时候,吴利民接了一个电话,放下电话之后,情绪有明显的剧烈波动。
陈阳正喝到微醺之际,但是他的感觉异常敏锐,见状就出声发问,“有消息了?”
吴利民很想说没有,可他从来就不是个胆大的,也缺乏决断能力,他嘴巴张了张,动了两动,一个字儿都没说出来,浑身却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陈阳见状,将手里的啤酒慢慢放下,抽出一根烟来点燃,也不说话,就那么淡淡地看着对方,眼神中没有任何的情绪。
他没有逼迫对方的意思,但也绝对不会出声开解。
吴林民哆嗦了好一阵,才咽口唾沫,艰涩地发话,“小罗……小罗他……死了!”
陈阳还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对方,沉默片刻之后才说话,“他不会自杀的。”
他跟矮个子接触不多,但是那厮给他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那人厚颜无耻恃强凌弱唯利是图,没有任何的道德底线,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自杀?
吴少的嘴角又抽动一下,“但是……他确实是自杀的。”.
第295章
要说小罗会自杀,吴利民自己都不信。
但是问题的关键在于,小罗还真的就是自杀的,或者说是自己作死。
今天他的人已经发现了小罗的行踪,那厮跑到东麟去了——他的大姨嫁到了东麟。
经过紧张的搜索,大家终于能够敲定,小罗躲在了城郊的一个小区里。
定位了具体房间之后,吴少的人想出一个馊点子,把那个房间的入户光缆剪断了,就等着小罗出门查看情况的时候,一拥而上将其制服。
但是小罗很沉得住气——没准他不看电视,也不用wifi。
总之,房间里的灯是亮着的,大家等了半个小时,却不见对方出来。
众人商量一下,然后上楼敲门,“电信局的……你家光缆是不是坏了?”
小罗打开了门,门上却是搭着铁链子,当他发现,在猫眼的观察范围之外,挤了好些年轻人,他二话不说转身就跑,门外的人见状,就要拉开门冲进去。
非常遗憾的是,门上有铁链子,阻挡了大家两三秒的时间,等众人冲进去一看,发现阳台窗户大开着——小罗这厮反应太快,直接跳窗逃跑了。
跳窗的地方是二楼,吴利民所请的人不是生手,他们也想到了,对方有可能跳窗逃跑,所以留了两个人在路口守着。
结果小罗跳下去,就没再站起来。
楼外的地面是硬化过的,但是区区的二楼……能把人摔成什么样?
众人走过去一看,顿时傻眼,不知道那个缺德玩意儿,把黄豆撒了一地。
可以想像得到,如果不是老弱病残,正常的年轻人从二楼跳下来,双腿能吃上劲儿的话,了不得是腿骨骨折,想像得再狠一点……开放性骨折,最多这样了。
大不了再加个轻微脑震荡啥的 。
但是楼下都是黄豆,这就糟糕了,站不稳啊。
哪怕在平地上走路,遇到这种情况,后脑勺着地,都有可能摔个脑震荡。
小罗也没站稳,直接脑袋磕在了水泥地上,挣扎两下就咽气了。
吴利民所请的这帮人,这就算摊上事儿了,他必须得花点钱,才能摆平这事。
不过这依旧不算什么,他现在苦恼的是,如何跟陈阳解释——人不是我们丢下去的。
实话实说肯定没问题,可人家得信呀。
如果仅仅是一个意外死亡案例,事情可以到此为止,但问题的关键是,陈阳的目的,是想搞清楚谁在对付他。
从二楼跳下去,就能摔死一个棒小伙?或者说,好好的地面上,为啥多了一层黄豆?
是真的意外,还是杀人灭口?
这年头是法治社会,万事要讲证据,但是某些具备掀桌子能力的主儿,还就喜欢玩自由心证,尤其是混道上的,这种人特别多。
陈总就是具备这种能力的,而且他有足够的理由这么做。
果不其然,陈阳听到这话,脸上就泛起一丝嘲讽来,“我发现,你特别喜欢讲证据呀。”
昨天常经理给他打电话,就曾经跟他要证据,证明是吴家出面找 的刘洪,现在竟然又是这样,想要将小罗的死归于意外——你要是想证明是吴家干的,拿出证据呀。
吴少慌了,他平日里在自己的跟班面前,人五人六很有做派,但是还真的缺乏临机决断的魄力,只能不住地解释,“陈总,这真的只是意外……再给我几天,我把证据拿给你看。”
我不需要你举证,我自己举证,证明自己无辜还不行吗?
陈阳摸一下下巴,若有所思地发话,“我这人长得是不是特别好欺负,谁都想踩一脚?”
吴利民看起来快哭了,“陈总您这是什么话,我真的很有解决问题的诚意。”
“你的诚意就是把人弄死了?”陈阳淡淡地反问一句,然后又叹口气,“吴少,你也别怪我霸道……这事儿我肯定要叫真。”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他手上的玉石业务,涉及了海量的现金,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盯着,甚至都吸引到了京城某些人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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