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风雾7
“所以搜寻工作还是不能停下。”
卢伟叹了口气,将自个儿摸到的三万也给打了出去:“它已经停止活动了许多天,保不准哪天又要开始闹腾了。”
此言一出,众人目光皆是落在了卢伟身上。
卢伟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连忙捂住嘴:“我可没乌鸦嘴的毛病啊,要真出事儿了你们不能赖我。”
萧念情白了卢伟一眼,接着道:“再过两日便是落面定时联系的日子,这古魂血祭毫无疑问是离火皇朝搞的鬼,两日之后,他应该能带来有用的情报。”
对于林落面的卧底能力,萧念情可谓是放一百个心。
就凭他当初蹭蹭蹭直接卧底成对方老大的光荣战绩,萧念情就可以肯定林落面这次也能带来相当有用的情报。
陈安宁默默地将三条打出,“所以说我们现在就只能干等着,什么都不干呗……”
话音刚落。
一丝魔气缠绕住麻将牌。
萧念情随手将三条抓住,紧接着有些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其他三人:“这个应该算……【杠】吧?”
四张三条赫然出现在萧念情身前。
陈安宁点了点头,示意萧念情再抓一次牌。
萧念情脸上显出几丝欣喜之色,旋即出手抓牌。
“啊,这个……也是【杠】吧?”
四张五万被萧念情轻轻推开。
陈安宁脸色微变,心中突然翻涌起不祥预感。
萧念情嫣然一笑,继续抓牌。
四张七万又被萧念情推到一边。
卢伟嘴角下塌,眼神闪过一抹恐慌。
难不成——
果不其然的,在萧念情再次抓牌后,四张九条被她轻轻推开。
“这算什么?”何君剑那苍老的面容上显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四连杠?
萧念情伸出那纤纤玉手,不紧不慢地抓住最后一张牌。
她美眸一亮:“好像胡牌了。”
最后两张白板做雀头,被轻轻推翻。
自摸。
三暗杠版的四杠子。
十八罗汉。
……
……
一时之间,众人看向萧念情的眼光都变了。
陈安宁倒抽口冷气,果然会演变成这样。
他本来都不想带着萧念情玩的,这妮子的强运简直就跟开挂似的。
“这是第几把了?”卢伟幽幽地问道。
何君剑长吁口气:“第五把。”
陈安宁满脸生无可恋:“前四把分别是大三元、大四喜、国士无双十三幺以及字一色……”
卢伟又跟了一句:“还有把天胡。”
玩个锤子玩!
运气游戏千万别带萧念情,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萧念情对此则是颇感兴趣:“我似乎还挺有天分的?”
陈安宁耸了耸肩:“那可不,天才麻将少女都不敢这么画。”
十巡内必听牌,且必出大牌。
从来没有不进张,起手就是三暗刻。
其他人摸到牌就像摸到鬼一样,甚至打出牌河国士,气到原地起飞。
在?这就是赌怪吗?这就是修仙麻将吗?
“这就是强运吗?”卢伟趴在桌子上,整个人写满了生无可恋。
萧念情淡然一笑,道:“我的确能影响到一些概率,理论上而言,一些普通的赌博,基本都是心想事成的。”
“所以为什么老剑主你没这能力?”陈安宁幽幽地看向老剑主。
何君剑闻言,轻抚胡须:“这就触及老朽的知识盲区了。”
话语及此,老剑主又顿了顿,补充说明一句:“不过天底下确实有强运之人,有些人的命数天生便是运气极佳,有些人则是借助后天的帮助,也能够获取非凡的强运。”
“比如当今大烈皇朝的圣上。”
突然提到圣上柳承空,陈安宁也是来了兴趣:“怎么说?”
老剑主解释道:“当今圣上柳承空,原本的气运其实并不算强,他能够爬到圣上的位置,纯粹依仗的是他的个人能力。”
“可在他与半截龙脉融合之后,气运与国运相连,如今大烈皇朝蒸蒸日上,他自身的气运自然也是强横无比。”
诚然。
圣上与一半龙脉融合之事,已经因上次的太子反叛事件而弄得天下皆知。
仔细想来,圣上还真是想得周到。
他从最开始就笃定了太子柳英纵会对龙脉下手,而他又早在数年前便在无人知晓的情况下将一半龙脉融合于自身。
或许从那时他就已经考虑到自己的子嗣会有逆反之心。
“不过话又说回来,为什么小姨子会说【就是因为有龙脉加持,所以圣上才更危险】……这样的话?”
陈安宁脸上显露出不解之色。
龙脉加持在身,能让圣上短时间踏入圣祖之境。
某种程度上而言,天底下应该没几个人是圣上对手。
再加上圣上不可能孤身离开皇城,周边更是有刘公公这等高手贴身护卫,又有谁有能耐对圣上造成威胁?
“这……”
面对陈安宁的提问,老剑主一时间也没能回答得上来。
倒是萧念情轻轻地敲击两下桌面,面露沉思之色。
“如果没有龙脉加持的话,柳承空是天尊境,对吧?”
何君剑点头:“应该是如此,而且失了龙脉,柳承空的境界应该和普通的天尊无异,真要打起来,想必也不是那些成名许久的天尊对手。”
“怎么,帝尊大人觉得有人想要将那龙脉剥离?”
萧念情望了眼何君剑:“不行?”
“理论上是做不到的。”何君剑慢慢地整理着眼前的麻将牌:“龙脉加持于身,其身与龙脉相连,除非他自己把龙脉挪交出去,否则没人能在不杀死他的情况下夺取龙脉。”
“某种程度上而言,龙脉就是柳承空的另一颗心脏,他不想交,没人能逼他交。”
听着二人的对话,陈安宁陷入了沉思之中。
另一颗心脏?
龙脉与圣上为一体。
那如果有人把这颗心脏给刺穿了……圣上会怎么样?
念及此时。
何君剑缓缓起身:“老朽先行告退了。”
陈安宁起身相送:“老剑主这就要回去了?”
“这麻将牌倒是颇有意思。”何君剑轻抚胡须:“老朽回去之后,倒是也要好好钻研钻研其中奥妙,道剑山近来的气氛压抑,用这麻将牌或许能稍加缓和一些。”
听闻这话的意思,老剑主是打算把麻将推广到道剑山去了?
都说麻将有点上瘾,这老剑主不会已经入了坑吧?
离开之前,老剑主不忘留下一句:“当然,血祭一事,我们自然也不会怠慢。”
看这火急火燎回道剑山的模样,陈安宁估摸着老剑主的确是开始对麻将产生浓厚兴趣了。
至于为什么不继续留下来打——纯粹是因为有萧念情这个挂B在。
萧念情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的问题,有些怯生生地拽了拽陈安宁的衣摆:“是不是我赢太多了?”
陈安宁摆了摆手:“这麻将本来就是娱乐产物,不必如此在意胜负。”
见陈安宁没有不悦的模样,萧念情也安下心来。
赢太多惹得老剑主不开心,那没什么所谓。
赢太多惹得老公不开心,那就不太行了。
萧念情——经典双标。
“那就好。”
她长吁口气,望向窗外那依旧不停的雨。
最近也不是梅雨天气,不知为何,这雨总是下个不停。
不过萧念情倒也没特别去在意,而是笑着对陈安宁说:“刚才我赢了那么多,是不是该拿点奖励?”
听闻此言,卢伟腾然起身:“我突然想起来工坊里还有活干,我先走了。”
陈安宁也迅速反应过来:“慢着慢着,我也跟你一块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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