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河流之汪
“爸爸,你不要吹牛了!”
毛利兰撅了噘嘴,无情地揭起了老爹的短:
“你最近一直在帮人找猫找狗,什么时候接过这么大的委托啊?”
“3天赚50万,这也未免太夸张了吧?”
“这…这是真的!”
毛利小五郎脸色一僵,涨红着脸说道:
“有人委托我去跟踪一个叫根岸正树的家伙,我只是跟踪了3天,就拿到50万的佣金了啊!”
“你看,钱可还在我身上呢。”
说着,他从怀里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打开封口,金光满溢而出。
林新一看得心头一跳:
“竟然是真的…3天,50万?”
毛利先生的水平都能3天50万,侦探真有这么赚钱吗?
错了,入错行了。
现在学侦探还来得及吗?
林新一心里一阵羡慕,而就在这时,他的电话响了。
来电的是目暮警部。
一看到这个熟悉的电话,林新一就知道,他得回去加班了:
“林管理官,这次出了个大案子啊!”
“昨晚在群马县赤鬼村举行的火祭典礼上,在火祭台被点燃之后,竟然有一具焦尸从篝火堆里掉出来了。”
“死者叫根岸正树,男,42岁,东京人。”
“群马县那边解决不了,案子移交到我们警视厅了。”
“现在新闻媒体都在盯着这个案子,社会影响很大。”
“林管理官,你快点回来帮着破案吧!”
目暮警部的语气非常急促。
很显然,这起手法骇人、情节惊悚、很有新闻爆点的命案,给他们搜查一课带了巨大的侦破压力。
“焦尸?我明白了…”
林新一应了下来,眉头却紧紧皱起:
尸体被烧焦了,很多尸体征象被高温破坏,无疑是大大地增加了尸检的难度。
而听目暮警部的意思,凶手也并没有像之前碰到的笨蛋们一样,杀完人后自作聪明地留在现场。
现在,警方还没有找到任何可疑的调查目标。
和之前那些狗都能破的简单案子不同,这个案子,恐怕会有点麻烦了。
“有个很麻烦的案子,我要去警视厅了。”林新一站起身来,神色严肃地说道。
“我也去!”毛利兰两眼放光地跟着起来。
“哎?”毛利小五郎和柯南同时一愣:
“小兰(姐姐),你去警视厅的话,晚饭谁来做啊?”
“你们自己吃泡面吧。”
“对了,爸爸,还有柯南,晚上帮我把地也扫一下。”
“那些家务活,你们以前还从来没做过,现在也帮着分担一点吧!”
毛利兰一边匆匆收拾东西准备外出,一边语气干练地交待着家务,看着很像是热心事业的职业女性。
毛利小五郎一阵沉默:
他从女儿身上看到了老婆的影子。
当年他老婆差不多就是从重心由家务转移到事业开始…渐渐把他给甩下的。
柯南同样是一阵沉默:
完了…一碰到案子就赶着凑上去,小兰和以前的他越来越像了。
只不过,小兰被他抛下的时候可以自己照顾自己。
他被小兰这么一抛下…竟然连吃饭都成了问题!
就这样,看着小兰无情离去的背影,小五郎和柯南,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同时陷入了绝望。
“哼!”
到底还是身为家长的毛利小五郎更有骨气:
“不做饭就不做饭,柯南,我带你去外面吃大餐。”
“反正跟踪那个‘根岸正树’就赚了50万,多花点钱也不算什么!”
他挥舞着手里的钞票,激起一股沁人心脾的油墨芬芳。
这一刻,为他撑腰的是夏目漱石和福泽谕吉。
身为一家之主的威严,一下子就回来了。
“等等…”
正准备带着毛利兰出门的林新一骤然停下了脚步:
“根岸正树?”
“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第111章 嚣张的嫌疑犯
警视厅,审讯室。
包括柯南和小五郎在内,毛利一家都跟着林新一过来了。
因为毛利小五郎摊上大事了:
他跟踪的那个名为根岸正树的家伙,正好是这次案件的死者。
毛利小五郎在周一、周二、周三,跟踪了根岸正树三天。
而到了周四傍晚,根岸正树的尸体就被人在群马县赤鬼村的篝火堆里被发现。
被发现时,他已经被烧成了一具面目全非的焦尸。
但群马县的警察还是从现场附近遗留的死者个人物品和身份证件,很快锁定了死者的身份。
“毛利老弟,你确定你周一到周三,都在监视根岸正树先生?”
目暮警部这样语气凝重地问道。
“没错,我那三天一直在跟踪根岸先生。”
“关于这一点,我在跟踪时拍摄的照片可以证明。”
毛利小五郎回答得非常认真。
他也意识到,自己的证词意味着什么:
尸体是周四发现的,而他直到周三还在跟踪根岸正树。
他的证词成立,就意味着死者的死亡时间会被判定到周三晚上之后。
“阿部丰先生,你周三到周五,真的都在九州岛旅行吗?”
目暮警部转过头来,目光凝重地看向了一个穿着西服风衣,戴着金丝眼镜,正低头看着手表的中年人。
他叫阿部丰,死者根岸正树的朋友,也是前几天豪爽地拿出50万,委托小五郎去跟踪死者的大老板。
而最重要的是,经过调查,警方还发现这位阿部丰先生,还在死者生前,给死者买了赔偿金高达5亿日元的巨额保险。
死者现在被人杀害,阿部丰很快就能拿到这5亿赔偿。
本着获益最大嫌疑最大的原则,这位阿部丰先生,无疑成了众人眼中的最大容疑者。
就连总是在嫌疑人里玩“排除法”的毛利小五郎和目暮警部,此刻也坚定地怀疑,阿部丰就是凶手。
但问题就是…
这位阿部丰先生,现在有铁一样的不在场证明:
“我不是已经说过了,我从周三早上就跟一起出发,坐飞机去九州岛旅行了。”
“直到周五下午,我才从九州回到东京。”
“这是我们公司的集体旅行,我作为公司社长,这三天里全程都有社员陪同,根本做不了假的。”
阿部丰神色平静地说出了自己的不正常证明。
然后,他又毫不退缩地迎上目暮警部的目光,讥诮着反问道:
“毛利先生一直跟踪根岸到周三晚上,说明根岸直到周三晚上都还活着。”
“而我周三早上就已经坐飞机去旅行了,周五才回来——”
“想想就知道,人根本不可能是我杀的吧?”
“你…”目暮警部被噎得说不出话。
他只能硬着头皮质问道:
“那你为什么要给根岸先生上5亿日元的巨额保险?这难道不可疑吗?”
“不要乱猜。”
“我跟根岸正树是多年的好友,这只是我跟他私下里的赌约。”
“当时,我们一起喝酒,他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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