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血月客
当那模糊身影行至面前时,宁中则下意识抱住对方。熟悉的温度,一模一样的气息,多年与丈夫分房而眠的宁中则,肯定这个人的确是自己生命中唯一的男人。
接着,宁中则熟透了的娇躯被推倒在床上,房间内重演不可描述的画面。
“师兄,你!”
翌日,阳光透过门窗缝隙,将熟睡的宁中则唤醒,她推开门就见丈夫正在院中练剑。
一套华山剑法,使得行云流水,中正平和,青锋剑勾勒出道道幻影,剑气充斥方圆十丈。
望着丈夫矫健的身影,宁中则嘴唇微动,张嘴欲言。
“师妹,怎么了?”听到身后的动静,岳不群剑势一收,回身看着爱妻,若无其事的问道。
“没什么!”话语本来已经涌到宁中则唇边,她又咽了回去,强颜欢笑道,“我去看珊儿醒了没有!”
话毕,不等岳不群回答,宁中则快步走向爱女房间。
师妹,对不起,请原谅我!
望着宁中则离去的窈窕倩影,一缕歉意自岳不群眼中划过,心中默默说道。
……………
武当山,武当镇。
距武当张真人百岁寿辰,只剩最后三日,各路武林豪杰齐聚。
其中,有些人是仰慕张三丰的威名,抑或受过武当派的恩惠,专程前来拜寿;还有一些人,则与金毛狮王谢逊有血海深仇,抑或觊觎那一柄号称武林至尊的屠龙宝刀,欲自张翠山夫妇口中逼问下落;第三种人,既不是专程前来拜寿,也对谢逊与屠龙刀的下落毫无兴趣,只是单纯的来看热闹。
武当镇已人满为患,各处酒楼客栈,乃至民居都被江湖人占据,也就是武当派出弟子到山下专门维持秩序,否则定会爆发不小的乱子。
日行正午,金乌普照。
“` 〃混沌,热腾腾的混沌!”
“冰糖葫芦,一文钱一串。”
“驴肉,天上龙肉,地上驴肉!”
……
正对武当山门的长街上,街头巷尾响彻叫卖,车水马龙。
骨碌碌!
低沉马车车轮转动声响起,一辆八(的赵好)匹健马拉动的华丽马车出现在街上,前后左右更有数十名精锐骑士护卫。
车辕上,一面黑龙旗迎风招展,表明了来历。
大秦丰!
“敢问,来者可是秦皇陛下?”
一名武当弟子带着几名师弟迎上去,口中更客气道。
作为地主,若连什么人来了都不知道,那武当派也不配有如今的偌大声势!
“正是。”
已达武当山门,墨鸦、白凤翻身下马,邪魅狷狂的墨鸦邪笑道。
一只宛如白玉雕琢的素手探出,挽起马车帷幕,白衣胜雪,清滟出尘的王语嫣自车厢内跃出。
霎时,长街为之一滞,常年刀口上舔血,枪口上玩命的江湖人士,哪里见过这等天仙化人般的佳人,看得眼睛一呆。
更有甚者,口水都流了出来。.
第163章
“哼!”
宽阔车厢内传出一声冷哼,携不可名状的帝王之威而出。
沉浸于王语嫣美貌下的众人,自迷梦中惊醒,许多清修道士,更露出惭愧神色。
双足坠地,一身漆黑龙纹劲装,器宇轩昂的大秦之君,自命天帝后裔的嬴羽,出现在众人面前。
齐刷刷的目光落在嬴羽绝世无双的容颜上,近年来,有人称嬴羽为天下第一美男子,许多人都以为是以讹传讹,如今亲眼目睹,方明白何为见面更胜闻名。
剑眉浓密,鼻若悬胆,目似朗星,漆黑柔顺的长发披肩,比最上等的绸布更胜数分。
好帅啊!
这条长街上的女子,皆痴痴望着嬴羽,一脸花痴样,即便许多男子,都看呆了眼睛。
“墨鸦,白凤,语嫣,你们随朕上山,其他人留在山脚下!”
嬴羽习惯了旁人见到自己时的呆滞,淡漠道。
“是!”
墨鸦等人领命,白凤只是一个眼神,这数十名精干骑士就将马车赶走,寻觅驻足之所。
“陛下,这边请。”
奉宋远桥之命下山迎客的道士来 到嬴羽面前,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嬴羽一行向着云雾缭绕,群峦叠嶂的武当山行去,消失在蜿蜒起伏的山道上。
………………
武当山之巅,紫霄宫。
武当掌门——张三丰,盘坐在真武大帝的塑像下,身旁伴着木道人,紫阳道人,冲虚道人。
更下首,武当七侠:宋远桥,俞莲舟,俞岱岩,张松溪,张翠山,殷梨亭,莫声谷一个不缺。
嗷!
嬴羽踏足武当山道时,苦修百年,修为已达天人之境,遍数当今神州,即使不是天下第一,也称得上十大高手之列的张三丰,通透澄净的心灵,倏然一惊。
莫名间,他看到一条通体漆黑,鳞爪俱全,长达百丈的蛟龙,纵然神威不现,已有龙腾九天之势。
一声悠远苍茫的龙吟,撼动乾坤,将全神贯注调整自己状态的张三丰惊醒。
张三丰睁开莹润双目,一缕紫韵自他目中泄出,将这紫霄宫大殿衬托的宛若仙境。
“师兄,发生什么事了?”
木 道人等武当三位长老,宋远桥等武当七侠,陪伴张三丰多年,自然察觉了他的变化。
“一条黑龙,到了!”张三丰仙目一凝,一字一句道。
黑龙?
包括久瘫在床的俞岱岩在内,众人初始还没搞明白张三丰之意,稍微一想,悚然而惊。
当今神州各大势力,唯有方兴的秦国以黑龙旗作为标志。
半个月前,就有武当弟子传来消息,秦国国君嬴羽也向武当山而来了。
斯时,他们不以为意。如今,张三丰这幅神态,莫非这位秦皇陛下,远比他们想象中厉害?
冲虚道人皱眉道:“掌门师兄,我武当平素与秦国素无瓜葛,这位秦皇陛下御驾亲至,恐怕来者不善!”
张翠山沉声道:“若秦皇也要逼问大哥下落,张翠山宁愿一死,绝不拖累武当!”
“五弟,你这是什么话?”
“五弟,不可妄言!”
“五哥,我武当焉能做出这等牺牲弟子的事情?”
……
张翠山话音未落,宋远桥等人就出言呵责。
“你们不要争了,”张三丰环视众弟子,沉声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若秦皇也要寻我武当晦气,老道大不了领教一下他那天帝法身!”
天帝法身四字一出,大殿漠然。
嬴羽此番并未刻意遮掩行踪,甚至可说大张旗鼓,但曾与他结怨的长江水道联盟,姑苏慕容,乃至大宋官府皆装聋作哑。
他那变态至极,以一敌万的天帝法身,占了大半分量。
…………
“有趣!”
嬴羽带着墨鸦,白凤,王语嫣健步如飞,在两旁迎客的道人指引下,行走崎岖蜿蜒的山道如履平地,快至解剑池。
陡然,嬴羽感知到一丝武当山之巅传来的异动,脚步一顿。
嬴羽抬首向那位于武当山之巅,云雾遮掩,天阙坠下的仙宫般缥缈的紫霄宫望了望。
张三丰这个老道士,的确名不虚传,察觉了朕的到来!
“陛下,怎么了?”落后嬴羽半个身位的王语嫣见嬴羽顿足,不解问道。
嬴羽嘴角勾起弧度,“没什么,只是发现一个有意思的老道士。”
“叶城主,请解剑!”
“剑在人在,剑亡人亡,让开!”
“这是我武当的规矩!”
“那叶某不介意挑战一下!”
……
前方,蓦然传来喧哗,转过山道,就见解剑池前,数名武当弟子正与一名白衣人争执。
解剑石,解剑池!
张三丰少年学道,因不修边幅,得了一个邋遢道人的绰号,同辈之人,索性叫他张邋遢。
张三丰六十岁之后,武功越来越强,武当派声势日隆,加之他同辈之人死的死,归隐的归隐。
漫说管他叫张邋遢,连邋遢道人这个外号都没人敢提了。
张三丰七十岁时,在武当半山腰摆了一块解剑石,天下武者至此,都得解下兵器。
当然,不乏有人不愿解剑,执意要违背武当派的规矩,难免与武当派弟子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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