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神州赤马
“哈哈哈,之前我还在想到底是谁能够击败【女士】,没想到居然是安真。他真是深藏不露.....”
“好了,我们大家先忘记女士那个女人的所作所为吧!我是来帮助你们的。”
达达利亚嘴角挂着自以为人畜无害的笑容。
“去,去去去.....”
荧完全不领情,一脸嫌弃的表情摆着手:“爷不需要愚人众的帮忙,你走罢。”
“诶嘿嘿....别那么绝情嘛。”达达利亚尴尬的笑了笑:
“我不是坏人.....呃,我大概是坏人吧,但我不是来找你们麻烦的。”
“可不可以拜托你先别想着【立刻把这个人打倒】呢?”
达达利亚说得十分诚恳。
荧:.....
这人的脑回路到底是怎么生长的?
你为什么会认为爷想把你打倒呢?
你我本就无冤无仇,唯一一个和我有过节的【女士】也被我lao....好兄弟安真给教训了,我为什么要和你打呢?
打赢了,千岩军收到动静过来继续追捕我;打输了,不明不白挨顿打。
怎么想爷都是亏的啊。
这种亏本生意我才不碰。
荧:唉,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也变成了和安真一样精于算计的人了呢?
都是安真的错!
而达达利亚显然误会了荧的意思,把这当成了荧愿意相信他。
“哈哈,感谢你的风度,蒙德的荣誉骑士。”
“我听说过你在蒙德的事迹,所以在刚才的仪式上稍微关注了你一下。正因如此,我知道你没做过什么可疑行为,想必暗害神明者另有其人。”
“但....可叹啊。愚人众身为至冬国使臣,在发生这种大事以后,一定无法得到信任吧?统治璃月的七星,总是对我们抱有过多的怀疑....”
派蒙:“我觉得这应该是愚人众的错。”
“哈哈哈,我该否认吗?”达达利亚表现的很坦然,“算了,陌生人之间保持距离也是好事,反正我也已经很习惯这种戒备的眼神了。”
“但现在,若要洗清刺客的嫌疑——就请你们移步北国银行吧。我们不能继续在此停留了,须知璃月古谚:隔墙有耳。”
......
“北国银行....”
荧跟着达达利亚来到愚人众驻璃月的办事处北国银行,好奇的左右张望着。
“没错,这里就是至冬国在璃月开设的银行。”达达利亚笑着介绍道,“虽然璃月是提瓦特最重要的商业中心,但我们国家也是很有钱的。”
荧:确实,安真跟我说过,北国银行的钱又好拿又不用想理由,你自己就抢着买单了。
“来,给你这个。”
达达利亚将一块雕刻着奇异文字的小木牌递到荧手中。
“这个是.....”
“谁知道呢?有时候用钱只能买到东西,却买不到名字。简单来说,这东西是一种信物,让【三眼五显仙人】不会伤害你的信物。”
派蒙:“你说....仙人?”
“没错。”达达利亚点点头,“出城向北,在归离原之西,有一座石林,它的名字是绝云间。璃月人相信,那是仙人洞府所在。”
“所以只是传说而已吗?”荧不解的看着公子,想不通他的打算。
“哈哈,没错,他们相信传说,所以只在绝云间的外围供奉仙人,不敢继续深入。”
“但我不需要【相信】,因为我【知道】,绝云间的仙人是真实存在的。”
“但是,你要我们去找仙人做什么呢?”
达达利亚沉吟片刻,答道:“你觉得世人求仙,能有多少理由呢?”
“无非有人求财,有人求医,有人求姻缘.....而你们就是为了——求一个公道。”
荧:.....
公道不公道的无所谓啦,我现在关心的是——
这事为什么给我一种马上就要当工具人的即视感?
136-荧:好想做安真先生的 啊!
这回书我们讲,荧独行山间.....
哦,旁边还有个派蒙,不算独行啊,那没事了。
荧最终还是选择接受了公子的“好意”,拿着那所谓的“让三眼五显仙人不伤害自己”的信物来到了绝云间。
不得不承认,达达利亚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七星派出千岩军在观礼人士里寻找刺客,但凡人能够刺杀那位横扫千军的武神吗?岩王帝君可从来没有抛弃过自己的神力。
七星这种粗糙的应对方法,可不符合他们应有的水准。实在是令人怀疑——
他们这么做,是想要掩盖真正的凶手,或者说.....
暗害岩王帝君的,就是七星!
他们在请仙典仪上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嫁祸给别人!
北国银行不可能无限期的拖延千岩军的搜查,藏身北国银行暂避风头的想法暂时是破灭了。
但隐居于绝云间的仙人们,百无禁忌。
毕竟璃月就是帝君和仙人们一起用武力建立起来的。
“呜,库鲁西.....”
荧扶了扶有些酸疼的腰,只觉得这绝云间真不是人来的地方,全是大石柱子,要是耐力不够的话,大概很容易就会坠落下去。
派蒙:“不知道这时候安真在做什么呢?”
荧:.....
安真?他现在要么是忙着洗脱嫌疑,要么就啥事没有。
不过从他和璃月七星的关系来看,后者的可能性要更大一些。
我们不妨大胆一些,也许,安真此时正头枕在天权星大腿上,嘴里嚼着玉衡星喂给他的水果,旁边还有月海亭的总秘书在揉肩捶背.....
啊,这该死的腐化堕落的生活!
真是让人羡.....痛恨!
“哈喽哇,你们是在想我吗?”
安真突然从荧的身边钻了出来,笑嘻嘻的想要揽过荧的肩。
“啪叽。”
荧根本不给安真这个机会,手掌顶到安真脸上把他推开,转头看向另一边的派蒙:
“唉,派蒙,刚才一瞬间我竟然产生了安真就在我身边的幻觉。”
“他甚至还开口对我说话了,你说奇怪不奇怪?”
“唉,我果然还是太在意他了。没见到安真的第六个小时,想他。”
派蒙:“......”
派蒙无法理解你的诡异行为,并且拒绝回答问题。
“爷本来就在你旁边啊喂!荧,请你好好看看我啊!”
安真在一旁手舞足蹈,以图让荧把心思放回自己这边。
安真:这就是全新的安真,全新的屑人,全新的我!
【瞎子是吧?那你摸到的是什么?啊?】
【你以为你是看得见的荧子是吧?】
荧:......
你在心底偷偷骂我是吧?我改主意了,你就搁那自己唱独角戏吧。
本来已经不打算再开玩笑的荧,转头看向安真的动作硬生生截止在中途。
“又来了又来了,那种感觉又来了。”
荧低头长长一叹,眸中竟泛起泪光:
“派蒙,你知道吗?我好想做安真先生的老婆啊,可是安真先生喜欢的是刻晴,我哭了。”
安真:???
“别尬黑,我喜欢的人可多了,不只阿晴一个。”
【你也是我滴宝啊!】
但荧似乎演戏上瘾了,继续悲伤道:
“我知道既不是富婆也没有手握重权的我为什么要哭的。因为我只是一个旅行者。”
“我从没奢望过安真先生能喜欢自己,我明白的。”
“但我还是问了安真先生:‘我能不能做你妻子’?”
“可他说他喜欢的是刻晴。”
“那个.....打断一下。”安真弱弱的开口:“老实说,硬要算的话,我其实是已婚人士来着,对象也不是阿晴。”
安真说的是实话,正常走完婚礼流程的,也就只有替姐出嫁的影而已。算上梦境的话,胡桃也算一个。
只能说阿晴也输麻了。
拿着大瓶可乐灌自己的迭卡拉庇安:“呜呜呜.....真相为什么那么伤人?吨吨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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